沉默的配合护士扎针，挂点滴。
转身之际，却听到他挫败的话。
“我现在这样，你是不是特别瞧不起？”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露出标准的微笑。
“祁先生，请您放心！”
“对待所有的病人，不论贫穷富贵，干净还是邋遢，我们都会一视同仁。”
他扯了扯嘴角，笑得比哭还难看。
等我走后，突然就掩面哭泣。
09
晚上，有人来给他送流食。
是叶思雨。
拖着一只瘸腿，身上的衣服洗得发白。
沧桑的样子，令人唏嘘。
当年跟祁风阳结婚之后，因为一直对被她算计耿耿于怀。
祁风阳从来没正眼看过她。
加上他本人不争气，经常喝得烂醉如泥。
祁家人心灰意冷，干脆让两人从老宅分家。
柴米油盐，任他们折腾。
但两人都曾经是娇生惯养的人，一下子接受不了这种转变。
祁风阳郁郁寡欢，更颓废。
叶思雨为了活下去，不得已只能外出做苦力。
曾经，她也天真的想故技重施，怀上祁风阳的孩子。
这样老宅那边看在长孙的面上，也会接两人回去。
有一次，她确实得逞了，顺利怀孕。
然而还来不及报喜，就流产了。
因为祁风阳酗酒，胎儿的质量实在太差。
又因为流产的时候， 叶思雨在外浆洗。
晕倒的时候没人看见。
过了很久被送去医院， 却流血过多，对子宫伤害太大。
失去了生育能力。
自此以后，这两夫妻，一个活得像行尸走肉，一个依然醉生梦死。
看到我，叶思雨麻木的眼睛转了几下，又重新失去光泽。
第三天，祁风阳出院。
特地避开了我。
后来我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