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器,踹倒在地。
他们挣扎着,还想替我争取逃脱的机会。
可前后左右的路都被堵死了,我无处可逃,
我叫喊,拼命踢打,终究还是被几个大汉牢牢地按压在地上。
我妈哭着爬向我,“妞妞,妞妞啊,”
我爸悔不当初,“都怪我们没听你的话,应该早点离开。”
任由我爸妈如何哭喊求饶,一切都来不及了。
“浸猪笼——”
我嘴巴被封,人被套进麻袋,塞入竹笼,被抬往村外的四河方向。
我惊恐地狭小的空间里拼命挣扎,直到被摔在地上。
三婶带着村里的青壮年堵住去路,一番撕打,警车鸣笛呼啸而来。
张强爸妈和那伙打手都被抓了。
我爸妈不再执著于在老家过年,当晚就带着惊魂未定的我打了辆车,连夜赶往沪市。
“妞妞,是爸妈对不起你。”
“这年啊,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在哪里过都一样。”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