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纠着过去不放,除了折磨自己,没有任何意义。
其实,在谢家生活的八年,我不苦的。
况且,谢禹于我有救命和养育的恩情。
至于情,我不欠他了。
那么恩,就用其它来弥补吧。
我知道谢禹什么都不缺,可我不想欠他。
报完当日之恩,我就可以彻底将他从我心底拔除了。
姨姨这些年身体不好,所以才一直催我到澳洲来,继承她的事业。
她亲自带我熟悉各类事宜。
姨姨在澳洲有一场农场,农场这边发展很好,除了牛群羊群,还有葡萄酒庄。
这些东西不仅在澳洲非常畅销,还远销国外。
我忙于适应农场的生活时,还送了一份礼物恭贺他新婚之喜。
几天后,我收到一张贺卡,看到贺卡上熟悉的字迹时,我还是愣住了。
于我而言,没有任何人能重过“谢禹”。
在过去八年里,这个人渗透我人生的每时每刻。
也曾经给了我,他能给的一切。
彼时,我只当是寻常生活,
不曾想过有朝一日会深入我骨髓。
我呆愣一瞬,立刻切断回忆,继续熟悉农场事务。
累了便直接在农场那边住下。
当我开始适应一切的时候,家里的佣人来找我了。
“小姐,夫人请你去一趟。”
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段时间我将农场的大小事务处理的很好。
我原以为,我会很难适应,但事实证明,我做得很好。
且我正在一点点变成谢禹的样子。
直到现在,我还是没忘记他,有些习惯也早已融入骨血。
我是他亲自教养、调理长大。
我的方方面面都透着他的习惯。
谢禹对我来说,已经成了生命的一部分。
若想分割,只能强行剥离。
我翻看着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