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他手忙脚乱为我擦眼泪,可我的眼泪收不住了,我想小姐了。
7、
早,小姐盯着我红肿如核桃的眼睛,忙放下手里缝着的大红喜服。
“长青,莫不是哭了一夜?”
我遮住眼睛,“小姐别看。”
“谁欺负你了?”
“无人欺负我,就是小姐来了,我高兴,一夜未睡好。”
她点我鼻子,叫来阿桃一起看,取笑我。
“日后为长青寻了郎君,看她还粘不粘小姐。”
我追着阿桃打,“我才不寻郎君,我就陪着小姐一辈子。”
小姐被我俩逗得捂嘴大笑,又想起这是白府,不能被人听了嚼舌根,忙装腔道:“好啊,你们尽管胡闹,我自己洗漱装扮了。”
之后想起,这竟是我与小姐最后的快乐回忆。
8、
原是等着神医治好我的脸,小姐再回罗安城等着大婚之日便可。
可神医一直没盼来,却将我和白墨离的私会传进了小姐的耳朵。
白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说,阿桃只是出门采买的功夫,便听了一箩筐。
“若庄小姐嫁进来做了主母,那长青岂不是也要做了妾室?”
“少爷夜夜拉着长青作陪,谁做妾还不一定呢。”
“你们说这庄小姐知道她的丫鬟早爬上她未来夫君的床了吗?”
“定是不知道的,庄小姐也是个可怜人。”
阿桃堵着气,又细细回忆我每日,陪在小姐身边的时间越来越少,反倒经常在白墨离的身边伺候。
她不愿我是这样的人,只原原本本将话说给小姐。
“小姐,是与不是,直接问长青吧。”
小姐继续低着头缝补喜服,可针总是不长眼,扎得她指尖出血。
“男人三妻四妾本就应当,我只是普通闺女,又不是郡主公主,总不该未进门就落个善妒的名声,只是......”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