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脸色不好的还有被留在原地的卢晓晓。
整个过程,陈锦明没有再看过卢晓晓一眼。
起初的热切仿佛不曾存在。
透过车窗镜,能看到卢晓晓双眼含泪地目送着我们离开。
医院里,护士接过孩子做了初步的检查。
孩子的鼻腔没有吸入什么烟尘。
我松了一口气。
但护士尝试用力拍打孩子,孩子也只是扭捏了几下,没有意料之内的哭闹。
我的心再次紧张了起来。
护士不禁皱着眉头审视着我们:
“你们是不是给孩子吃了什么别的东西?”
“或者说你是不是吃了类似安眠药助眠的药物,然后又短时间内给孩子喂过奶?”
我立刻摇了摇头。
哺育期间,不能随便吃药物,不然会影响喂给孩子的奶水。
这点常识我还是清楚的。
见状,护士边拿抽血的器具边说道。
“我先抽点血去化验。”
针扎下去的那一刻,儿子终于发出了惊天的哭吼声。
我赶忙安抚孩子,担忧地问道:
“护士,这是不是说明我儿子他没事了?”
护士快速地抽完血,再检查了儿子的瞳孔。
“醒过来应该就没有什么事。”
“但鉴于这种情况,还是住院等化验结果出来,看看什么原因。”
我连忙点头说好。
将孩子递给了护士,接过那张医疗单。
四处张看了下,不见陈锦明的身影。
最后一眼是看到他接了一个电话。
也不清楚他是什么时候走开的。
我挪了一下脚步,只觉身下的伤口再次撕裂。
刚刚紧绷的情绪中,没有感觉到什么。
现在阵阵的疼痛感刺激着我大脑的每一个神经。
额头上冒出冷汗,我脸色苍白地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捂着肚子。
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