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过就是帮着看一会儿。”
我冷冷道:“李哥,我记得上午你刚说过,做事要凭良心,不要占别人的小便宜。”
“怎么,下午这就忘了,你让两个孩子去我家蹭暖气蹭吃的,你不想想托幼机构一小时多少钱?”
见自己笑脸贴了冷屁股,又没有话可反驳我,李哥像是吃了苍蝇一般闭了嘴。
拉着两个孩子的胳膊就往店里走,“走,乖宝,跟爸爸妈妈玩儿,别人现在一分一厘分得清清的,不让你们占一点便宜呢。”
李星星还巴望着我的巧克力小蛋糕,一把挣开他爸的胳膊。
“我不,原来我都可以在她家吃好的。”
“你不是说她家靠辅导姐姐抢了咱家一大笔钱,她用咱家钱买蛋糕,我为什么不能吃,我就要。”
李哥闻言有些尴尬,赶紧将小男孩一把夹到咯吱窝,不让他乱说话。
“吃什么?
这么馋!”
“想吃什么爸爸给你买,比别人买的更大、更好吃。”
李星星不高兴咧开嘴哭,被李哥干脆连拉带拽地拽进了店里。
我刚想回头离开,刘姐从超市里走出来。
6以往我每天下班都会在她超市里买些菜回家做。
刘姐像是没听到刚刚门前的一场口角,招呼我,“小章,今天想拿什么菜?”
“店里刚进的鲜鱼,还活着,回去给你家小王做条鱼吃?”
我冷冷地拒绝了。
她家的东西在周围几个超市里,不算最好的,却是最贵的。
以前看着是楼上楼下的邻居,又有着辅导孩子学习这一层,我倒不在意,都在她家买,可现在,我不想买了。
刘姐看我不买,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嘴里没说什么,扭着身子进了超市。
我看着她不高兴的脸色,想起刚刚李星星咋呼的我家辅导是抢他家的钱。
看来刘姐也是这么认为的,要不然怎么一点反应没有。
既然这样,还辅导个屁。
我提出不再辅导后,刘姐眼中才闪过一丝惊慌。
“小章,好歹你家小王也辅导果果一年多了,乍一不辅导,我们也找不到教她数学的老师呀。”
“再说,我们也交了一年多辅导费,咱不能说不行就不行不是?”
我心里冷笑,她也知道我家王俊博给果果辅导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辅导过多少次,现在辅导费水涨船高,我家从没涨过价,还每次优惠200,真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