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段年就在站在门口,脸色阴沉的可怕,从上往下审视我:
“安晴...”
2
在医院被段年拽住病号服被拖出来的时候。
受到了很多人的围观,我临前看了一眼手机。
张律师通过了我的私信好友申请。
刚退出界面,手机就被段年抢了过去:
“你刚刚在看什么?”段年居高临下。
我摇摇头,声音忍不住颤抖:
“没什么。”
段年一手拽着我扔到地上,一拳砸下来引来了很多人的注目。
我摔在地上视线有些模糊,脑袋也发蒙。
段年见我摔在地上后拿上手机翻了微信。
眼神瞬间变冷。
一步,一步走过来拽住我的头发,声音森森:
“张律师?”
!
这不知是第多少次,心里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
这已经,是无数次给了我一点点的期待,又把我摔下了。
“啪!”
一巴掌摔得我脑袋更蒙,连段年的样子都看得有些模糊。
有个护士不忍走上前来:
“这里是医院,患者现在还没有好!”
我趁机挣脱开段年放松的手,抓住那个护士的衣服;
“救救我。”
围观的人一阵唏嘘:
“这人啊,还住着院呢,这样下死手,一看这个男的就有暴力倾向。”
护士眼中闪过的犹豫给了我一丝希望。
我病房的另外一个护士拦住了那个出声的护士:
“快走吧,这是她丈夫。”
瞬间,周围的人没了话说,静默地看着段年把我拉起来。
“丈夫啊,那没办法了,说不定我们今天报了警,明天两个人又和好了。”
...一道泪痕留了下来。
我死死捂住肚子,真是没想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