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问过了,至少能卖130万,我回去和他商量商量,看他……”
“不能卖房子!”
“为什么?”
我拽着何亚琴去找孙广林。
刚见到人,孙广林冲上来直接踹倒何亚琴。
“你脑袋进水了是不是!就为那个破店,竟然卖掉我的房子!何亚琴,那是我的房子!你凭什么卖掉它!”
我一头雾水,看着地上只知道哭,什么话都不说的何亚琴。
“就知道哭!”
孙广林拽住何亚琴衣服。
“我警告你,如果你不把我房子拿回来,我弄死你!”
清楚拿不回房子的何亚琴干脆破罐破摔。
她挣脱孙广林,指着他怒骂。
“什么叫你的房子?那房子也有我的一半!它是夫妻共同财产!”
“你还敢嘴硬!不教训你你就要上天是吧!”
孙广林在我的小公寓里找到晾衣杆。
他挥舞着晾衣杆走向何亚琴,却被后者轻而易举抢走。
“教训我?你凭什么教训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嫖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拿钱去勾搭小区里的王琳吗?”
“孙广林,这些年你吃我的,喝我的,还把我当做免费保姆!这辈子跟着你,我就没买过几件新衣服,现在我花点钱去做美容怎么了?”
“你还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今天看我不打死你!”
孙广林不知道从哪掏出来一把刀,起身冲着何亚琴去。
他们扭打在一起,撞到了后面柜子上的浓硫酸。
没拧紧盖子的浓硫酸流到何亚琴眼睛,而不知何时到她手里的刀也刺进孙广林胸腔。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我被直接吓晕。
睁眼醒来,我已经在医院。
我光着脚冲去何亚琴病房,却得知孙广林去世的消息。
我悲痛欲绝,抱住双膝哭得差点儿晕厥。
何亚琴视力和嗓子及面容都受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