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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交错,逆命妖妃楚芊月芸儿前文+后续

泠道冬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因为以前曾经确实吃不饱,不仅导致身体瘦小,而且身子骨虚,楚芊月摸锦汐手的时候,仿若摸着一块冰块。另外,因为是长期在外跋涉,四岁小孩的脚底还长着一层不薄的茧。没事,以后想办法改善一下,先睡觉。楚芊月默念完,便搂着汐锦睡着过去了。然而,没等第二天教锦汐半分知识,人娃儿先给楚芊月上了一课。夜里,锦汐直接尿床给楚芊月结结实实来了一通教训。楚芊月和元儿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水迹,又看了看床上那一抔小池,心里默默念叨,这算不算童子尿。“小姐先去换身衣服吧。”巧儿说道。“等会吧,先换床被子。”楚芊月看着这一切地始作俑者,还在这熟睡的锦汐,无奈地说道。然后二人合伙把锦汐从床上挪出,然后换上另一床被子,又把小家伙全身衣服扒了个,再把人丢回床上让她继续睡。...

主角:楚芊月芸儿   更新:2025-01-18 16:2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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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芊月芸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凤凰交错,逆命妖妃楚芊月芸儿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泠道冬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因为以前曾经确实吃不饱,不仅导致身体瘦小,而且身子骨虚,楚芊月摸锦汐手的时候,仿若摸着一块冰块。另外,因为是长期在外跋涉,四岁小孩的脚底还长着一层不薄的茧。没事,以后想办法改善一下,先睡觉。楚芊月默念完,便搂着汐锦睡着过去了。然而,没等第二天教锦汐半分知识,人娃儿先给楚芊月上了一课。夜里,锦汐直接尿床给楚芊月结结实实来了一通教训。楚芊月和元儿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水迹,又看了看床上那一抔小池,心里默默念叨,这算不算童子尿。“小姐先去换身衣服吧。”巧儿说道。“等会吧,先换床被子。”楚芊月看着这一切地始作俑者,还在这熟睡的锦汐,无奈地说道。然后二人合伙把锦汐从床上挪出,然后换上另一床被子,又把小家伙全身衣服扒了个,再把人丢回床上让她继续睡。...

《凤凰交错,逆命妖妃楚芊月芸儿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因为以前曾经确实吃不饱,不仅导致身体瘦小,而且身子骨虚,楚芊月摸锦汐手的时候,仿若摸着一块冰块。另外,因为是长期在外跋涉,四岁小孩的脚底还长着一层不薄的茧。

没事,以后想办法改善一下,先睡觉。楚芊月默念完,便搂着汐锦睡着过去了。

然而,没等第二天教锦汐半分知识,人娃儿先给楚芊月上了一课。

夜里,锦汐直接尿床给楚芊月结结实实来了一通教训。

楚芊月和元儿看了看自己衣服上的水迹,又看了看床上那一抔小池,心里默默念叨,这算不算童子尿。

“小姐先去换身衣服吧。”巧儿说道。

“等会吧,先换床被子。”楚芊月看着这一切地始作俑者,还在这熟睡的锦汐,无奈地说道。

然后二人合伙把锦汐从床上挪出,然后换上另一床被子,又把小家伙全身衣服扒了个,再把人丢回床上让她继续睡。希望别又整出第二次,真没被子了,楚芊月祈祷道。

做完这一切,楚芊月才去换了身衣服,此时已经接近五更天了,对着地上换下来的被子一脸无奈。

这都快冬天了,天天刮风下雪的,这被子搁哪晒,也就只能放火上烤,不过,这味啊,够劲。

楚芊月和元儿昨晚扒下锦汐衣服,但没力气再给她穿上了,于是锦汐起床时是光着身子的,她甚是疑惑。

楚芊月指了指正架在火上烤的被子,说道:“你昨晚尿床了,总不能让你继续穿着湿的衣服睡。”

锦汐听了楚芊月的话,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味大,无需多言。为了不让这股味道继续聚着,楚芊月不得不顶着室外寒温开窗换气。

锦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刚来一天,就给别人添了如此大的乱子,确实不好意思。

不过楚芊月也没追究太多,这年纪的孩子,又不是不能接受的错误,睡死了没意识也没什么理由继续在此事上纠结。

因为昨晚睡得早,即便是中途醒来处理某件事故,但也还是起得比怡香园内其他姑娘早许多。估摸着现在也才八点多九点的模样。

几人草草吃过早餐,便各干各的了,巧儿要收拾房间,楚芊月则是带着锦汐坐在窗边认字。为什么是窗边,因为屋内味大,另外就是适当的寒风有助于清醒脑袋。

“你瞧,这是个人字,现在只教你认字,写字不是现在的事,这些字你得认得。”楚芊月边在纸上写边对着一旁的锦汐说道。

锦汐点了点小脑袋。

一上午,楚芊月带着锦汐在那认字,偶尔会一不留神让她伸手数数自己的指头,做做十以内的加减法。

然后就是午饭。饭后睡了个午觉。

教了小白同学一个上午,下午,楚芊月已经把没多少心思扑在教育上了,翻出了几本当世“经典”,开始念给锦汐听,也不管人小孩听不听得懂。

哎,楚芊月记得这个年纪,还是在幼儿园里快乐地玩耍的时候,玩玩具,看看故事书什么的,但是当下,这哪有玩的,故事书也没有,自己一时半会儿还编不出,今天先将就一下了。

诶,不对,她在春和宫可没少搞发明,如今虽然不动工具了,不代表没法整活,而且旁边就是个木匠店子,我有点子,他有料子,这不就成了。


一分心,手一抖,下错一步,白子局势顿时落入下风。

“许相,莫非有心事?”李不言淡淡地问道。李不言这个家伙,人如其名,基本不苟言笑,干什么都是一副淡淡的模样,偏还能把事情干好,总让其他人觉得是个面瘫的木偶。

“无事。”许相回过神来,继续在棋盘上落子“贤妃那里封宫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起居注上只有皇后,每月一次,统共记了七次,没有再多的了。”依旧是一副平淡的回答。虽然对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面瘫样,但是确实是有在留心事情的。

旁边那个略显年轻的纪修然已经明白了个大概了。许相是在担心皇帝无后的事。

“皇帝无后,国无太子,不是件好事。”许相说道。

李不言挑出被困死的白字,丢回了许敬延的棋盒里,这才说道:“难不成陛下后宫没有一人能合陛下心意?”

许敬延嘴巴略涨,想要说要不选秀,但又想到去年不才搞了一回,又把嘴巴闭上了。谁生孩子,是不是皇后亲生的都不重要,但是皇帝得有皇子,这样他许家到了下个皇帝,依旧是政坛常青树。

难不成陛下不喜女色。一个突兀大胆的想法出现在三人脑海里。

咄咄怪事。三人很快把这想法抛弃了。

“泰延,据坊间说,有一青楼女子下棋超绝,但是下一次要百两银子,不过赢了可以带走五百两银子,你有听说吗?”许敬延把话题从皇帝身上挑开,换了个话题继续下棋。

“有所耳闻,不过说是象棋,没甚兴趣,而且感觉是个噱头。”

“不是噱头,老夫派人去探过,确实下棋有一手,虽说是象棋,不过感觉可能在围棋上也不差。不过近期不知道为何不怎么出来了,在外头摆了个叫甚么魔方的奇巧造物,说是还原就给两百两银子,不过想动手还要给五两银子。”

“尽是些旁门左道。”李不言对此表示不屑一顾。

此番许敬延约李不言下棋,一是手痒,想找个人下下棋,顺便交流下陛下安顿京中流民的主意是谁想出来的。吏部这里表示否定,基本也就是表示,背后指点皇帝那人不是文臣这里,那么武将那里感觉也不可能,因为他们没那么多脑子。那陛下是从谁得到的建议,那人有何企图,这些都是他作为一个丞相要考虑的。另外,皇帝现在膝下没有一儿半女,未来皇位怎么办也是个要考虑的大问题。虽然皇帝有去皇后那,但皇后无孕也不能说明皇帝身体有问题,毕竟没碰其他妃嫔,也可能就是没怀上。假如陛下不是对男色感兴趣的话,还得劝谏一下多关注后宫,假如真有问题,还能及早作下一次的投资。

楚芊月现在自认为自己算是有点头脑的商人。

知道忽悠别人转门前那几个魔方不会长久,然后联合隔壁木匠铺子推出魔方,成本几十文,但是嘛,楚芊月直接让人老板二两卖一个,两人五五分账。

很快,大伙学聪明了,五两转半炷香,何不整个回去自己转,转明白了再来,少花些银子。旁边就是做木工的,一进去,好家伙,看过去就是魔方。一问价格,二两。诶,二两买个木制品看起来亏了,但是,相比隔壁五两的那就是良心价了。

没人为了转那魔方去搏两百两银子去青楼门口花冤枉钱了。楚芊月也不恼,韭菜已经割了一茬了,结果卖魔方还能割第二遍,已经双赢,赢麻了。


回到府邸的时候热闹极了,但是某人着实心里开心不起来,但又不好说出来。

楚芊月没心情去理会那些庆祝什么的,回去了草草吃了些东西就趴在床上睡过去了。

而夫人修书着人快马送去给自家老爷报喜。好嘛,半个月后在外头钓鱼的某人看到信差点滑进了湖里,亏得一旁的钓友拽的及时。不是,真特么成了国戚了,把女儿赔进去了。不过事已至此,也没得办法,只能好好操办此事了,苦于自己走不开,于是无奈之中派了人去京城帮忙。

这头,楚芊月是一点也不开心。选上了本就不开心,而每天的所教的宫廷礼仪内容更是令人难受。睁眼是礼仪,闭眼是礼仪,连梦里梦见的仍然是自己在被看着练习走路。楚芊月苦不堪言,若不是经过高考洗礼过一遍,八成已经提刀杀进宫里去质问谁发明的这么折磨人的无用学问。当然,楚芊月也不可能整天只会学习宫廷礼仪,抽空也会从教引宫女那里打听皇宫情况,心里也大抵清楚了皇家后院的构成。

皇帝已经大婚,皇后是当今相国之女。除皇后外,不算这次新进的,原有妃嫔还有六人,六人中,又有一人居妃位,其余五人位分不高,进去了见到这五人大抵也不用行大礼。根据教引宫女猜想,作为皇帝钦点的唯一一位入选者,即便给位分这事交给了皇后代办,但皇后为了投皇帝所好,楚芊月的位分不会低,怕是一进去就基本和那五位齐平,最多也就低一位。

此次入宫十七人,十六人是太后所选,唯有一人是皇帝开口留了下来的。

烦死喽,成出头鸟了。楚芊月得知这消息后心里是郁闷的。本就是个社恐分子,现在成了焦点,还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然后又苦着脸继续学习宫廷礼仪了。

时间一天天过去,进宫的日子也近了。不过,楚芊月还是使了点坏,拖到了最后期限才动身。

上了车,看着外头哭成泪人的老夫人,楚芊月倒没什么触动。尼玛,主意是你出的,这会进了倒哭了,那早就不应该打这主意啊。

不过,再怎么抱怨,如今已经改变不了事实,只好由车载着向那充满威仪的皇宫驶去。

确实如教引宫女所猜想的,皇后也要投皇帝所好,虽然那日没去,但是得来的消息不难,也知道,皇帝唯一一次开口留下的人是楚芊月。于是,十七人里,楚芊月位分最高。但是为了不被宫里那些老家伙说这说那,位分也就没有超过她们,也就和她们持平罢了——五品。

因为格外上心,所以打算给楚芊月安排个位置好的,但又不知道安排哪里,就让人带着图纸去找楚芊月让她自个挑。

蛤?楚芊月是没见到皇后身边宫女时,楚芊月是有点懵逼的,不是,这么上心,都派宫女跑出宫问了,总觉得不怀好意啊,但又不好驳斥人家的好意,也就挑了一处离皇帝比较远的,靠湖的宫殿。

皇帝后宫人少地多,许多宫殿都是空着的,位置好的不在少数,但是楚芊月这么一挑,直接把皇后的宫女干懵逼了。人家挑离皇帝近的,好承圣宠,这倒好,那么多地挑了个远的,而且那地靠湖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没少想不开的家伙往里跳过,若不是知道楚芊月是初进宫的,还以为是来找茬的。

不过楚芊月坚持选这,倒也只能如此。不过,楚芊月的打算就是,找个人少的地方,搞点快乐的事做,大不了在后边钓鱼。

此宫名为春和宫,原是初代帝皇的宠妃在这里赏湖中荷花的宫殿,不过往后几任的皇帝对该宫殿不是很上心,也再没有在此宫内出过得宠的妃子,先帝的后宫很小,也无人住进这宫殿,也就荒废了很长一段时间。而楚芊月选了这宫殿,直接让后宫不得不重新修葺这宫殿,可是苦了一帮子干活的太监。

楚芊月终是来到的皇宫,站在了之前所选的春和宫门前。古朴,是这座宫殿给她的第一印象。是的,相比于原先时代见过的样品房什么的,这座宫殿只能称之为古朴。前世逛过的故宫,大抵上也差不多,只是布局构造有所差异。其实逛过故宫的印象就是,古人所谓的华丽什么的,她其实有点难以理解,如今自己还成了古人,更加难受了。不过,有地住就不错了,还特么是京城的住处,如果类比的话,就是,一环内,占地几百平,靠湖。这位置要是放原本时代,那就是逆天价位。

带的东西不多,随行的几人很快就收拾得差不多了。楚芊月直接绕了出去看湖去了。此时已是秋天,湖里全是开败的荷叶了。但是荷叶间咚的一声倒是还提醒着能钓鱼的。远处湖心有座亭子,沿着湖堤可以到那去。楚芊月想去的,但是一看这要走的路有点长,恐怕一时半会也走不到,便打消了念头。

转身回去,宫内就她一个主子,冷清得很。芸儿和巧儿指挥完下人也收拾好了屋子。宫里派的下人也集合来见楚芊月。但是楚芊月着实不想见那么多生人,草草给了点好处,打发他们出去干活了。

不熟悉的人,也只能用着,而不能信着。不管是书里,还是现实里,都告诫着。尤其是宫里的,保不齐人家就拿你升官发财去了,楚芊月是知道这些的。

舟车劳顿,加上这具身体体质奇差,楚芊月已经忍不住打哈哈了,但碍于在宫里,只好装个样子捂个脸。旁边的巧儿看见,清楚自家主子又想睡觉了,但是换了地方,还是忍不住提醒到:“小姐,奴婢知道你困,要不用了膳再睡。”

楚芊月摇了摇头,说道:“直接睡,不吃了。”

前世,饭可以不吃,觉不能不睡。因此,大学期间三餐里边总要缺上一餐两餐用来睡觉,对此,早已习惯。

而此时,某位九五之尊正在看着手里的东西疯狂抓头发。


芸儿挨完皮,走近楚芊月,注视了几秒,然后向自家夫人说到:“夫人,你看小姐气色是不是比之前好很多了。”

夫人往楚芊月那里一瞄,打量着楚芊月的面色。确实如芸儿所说,面色确实好上不少,虽然这里边有烛光的成分,但架不住面色确实较之前白苍苍一般。

楚芊月着实是算进去不少东西。

出去一趟吃的东西顶上曾经一天的饭量,还是牛肉,而且还奔跑了,脸能不红吗。

转移了注意力,自家老妈也没在楚芊月乱跑的问题上过于追究时辰跪够了自然就让楚芊月回去歇息了。

转移矛盾这招,屡试不爽。

是夜,躺在床榻上的楚芊月难以入眠,思考着问题。

这世界的度量衡是怎样的;长度和前世如何比较;此地经纬如何等等。然后,便在这无尽的焦虑中耗尽了心神缓缓睡去。

然后好景不长,清晨就被叫起来了。

之前让睡懒觉是看你上次受惊让你多休息,昨天都能到处跑了,那不得早起么。

可恶啊。楚芊月很不情愿地放开了枕头。

饭后,便是各种学习了,枯燥,无聊,且,与楚芊月地思想相悖。老子活着是为了自己活着。但是,人在屋檐下,多少还是向现实妥协了。

秋后算账。她楚某人如是安慰自己。

选秀的日子终是来了。

各地官员挑选适龄女子选秀,算是一关。这一关可以走关系,也可以看各地官员的想法,想进宫的和不想进宫的都可以塞钱给官员。但是她楚芊月的爹,庐阳知府,整这一出,仅仅是找个理由想要躲躲他家夫人找出的理由罢了,以他看来,假若木讷如楚芊月都能进去,那么算烧高香了,是天意,那么便不可违。奈何他夫人当了真。

庐阳出来的,当然不止她楚芊月一人,还有几十人,不过,都是各走各的,而且还相互不认识。

总算逃离教习的楚芊月终是能看一眼院子外的光景了,心情稍好,只要待会走个场,被筛下去了,就可以浪了。

宫门外,清一色的妙龄女子,多是单着一个人,偶尔有三两个凑一块的,该是相互认识的。楚芊月属于前者,没一个她认识的。

等候许久,但也不知多久,按照楚芊月自己的判断,大约已经该吃饭了,这才轮到她自己。

一队待选的秀女被领着进去,等待着挑选。说实话,被挑选的感觉很怪,就感觉自身如同一个货物一般,让楚芊月觉得很不自在。

静默地在殿前一字排开,殿上的几人也是一声不吭,只是目光扫视着下边的秀女。

最后,台上传来一女子的哼声,她抬手向外一摆示意全部过掉。

楚芊月注意到了手势,是打发的意思,知道自己落选了,心中悬着的石头终于着了地。但是其他同行的秀女知道自己没戏了,眼里满是失落地转身跟着太监离开。

“等等,那位淡蓝色衣服的那位,你叫什么?”楚芊月刚迈出一步,便听见有人喊住。

是个男声,年纪该不会很大,而且不像太监的声音,那么,说话的人是谁,楚芊月很快就得出了答案——是本朝最惹不起的人,那位年轻的九五之尊。

年轻的小皇帝看年龄应该当了后世所说的发育期了,十五六岁的年纪,按理来说放在这世,已经算成熟了,但是却依旧调皮捣蛋,爱摸鱼捉虾,不久前还掉水里,晕厥了几天,不过,奇怪的是,醒来后一改以往,莫名变得稳重了。太医院说是受了惊吓。但宫里流传着小皇帝其实失忆了的传说,更有甚者说是被邪灵夺舍了。宫里对此其实是秘密作了法,但是也没见效果,但又没办法。

出事后少言寡语的小皇帝一开口就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最远的秀女也停了下来看看自己的衣裳,也瞅了瞅周围人的衣裳,看看谁的衣裳如所说的是淡蓝色。

楚芊月也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淡蓝色,再一瞥其他人的,浅绿,淡红,淡紫色的都有,唯独没有一人如她一样,是淡蓝色的,甚至莫说淡蓝的,蓝的都没有。

好吧,被点到了。楚芊月有种上课摸鱼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的感觉。

不过,回答个名字倒不太费力气。

“小女子名唤楚芊月。”眼睑低垂,看向地面,平静地回答着皇帝抛出的问题。应有的素养不会少,不然前几天的苦那就白吃了。虽然她很想瞄上一眼,但一想小命,还是按照规矩来了。

答得很是简洁,问啥答啥。按理来说,这问题已经打完了,但是皇帝边上的太监忍不住打算在皇帝和太后太妃面前刷一下存在感:“是庐阳知府之女,年十四。”

好嘛,直接把背景报了出来。不过,楚芊月还不知道自己现在这身体十四岁,倒是从太监口中得出了这信息,她还以为自己现在应该有个十五岁往上。

“抬头,看我。”生硬的声音,但是没有皇帝应有的压迫感。

楚芊月很不情愿地抬起头,看着座上那年轻的皇帝。

很年轻的小伙子,这是楚芊月对他的第一印象。颜值有个八分,但是脸色很是苍白没什么血色,多半和之前落水有关,当然,不排除放纵过度,但可能性不大,毕竟要是宫里不缺人,自己不会在这里面试。

两人的目光终是对上了。帝座上年轻的身影吃惊的是,他只能看见女子眼中的平静。

宫内除了太后,其他人压根没敢正眼去看皇帝,皇帝看他们眼睛也只会发现他们眼里充斥着恐惧。而面前女子的眼神,却让他觉得熟悉。

二人对上眼神许久,小皇帝沉浸在思考中,而她楚某人也直接进入算计状态。

她楚某人前世有个特点,就是极端紧急情况下,将会摒弃许多不必要的情绪,将多余的情绪转为冷静和思考。眼下的情形,对上天下之主,直接触发了该技能,脑子里疯狂盘算着,待回万一对方看自己不顺眼,怎么才能活下去。

那头,小皇帝终是闭了眼,回味刚才的对视。那种感觉,感觉就是久违的陌生同学的目光,莫名熟悉。

片刻后,小皇帝睁开了眼,对着旁边的太监说道:“她,记下。”

而此时好不容易有了偷瞄权的楚某人有点懵,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不是,这还选上了?

同队的其他待选人都投来异样的目光,多是羡慕,也有嫉妒的。

不过楚芊月对这些目光倒不怎么理会。

接着就是由人引路出去,不过却与之前的队伍分开了,该是有人会交代入宫事项。

选上的女子不是每个都能飞黄腾达,但一群人里边总有一两个能混得风生水起的,不少宫里的老家伙都打算在她们还没入宫前投资一下,以便以后能走个捷径什么的。

当然,这些选上的女子也会反向收买宫里的人。这些家伙虽然上不得台面,但架不住有些时候他们可能会在皇帝身边工作,消息灵通的很,可以及早从他们那里得知些小道消息,为自己得宠作准备,亦或是突然来上一两句,很可能改变皇帝的心意。

楚芊月自觉没那么精明,但是多少是看过宫斗剧的人,也知道太监不好惹。这不,出来的时候,头上的簪子也没了,手上的镯子就更不用说了,老早就撸下来了。

小钱罢了。花钱买方便楚芊月还是知道的,从古至今不变的道理。不过,她求的便利很是令人不解,整个宫廷的大致分布,以及怎么才能避开其他妃嫔。笑话,社恐找个人少的地方躲着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虽然是两袖空空地出来的,但是老夫人对此倒也没说些什么,她也晓得打点的必要性。而且选上了,本就喜事,花点小钱,算什么。

不过,车内靠窗撑着脑袋打盹的楚芊月可就不这么高兴了。选上了,还是皇帝钦点的。据他们说,皇帝此次就开口了一次,就点了一人。

他们是不是觉得我能飞黄腾达了,楚芊月不断思考着这个问题。


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看作一般家宴,就跟回村吃席差不多。但不是所有后宫女子都能来得了,统共只来了二十个。在场的还有几位亲王和几位位高权重的权臣。

后宫女子位分某种程度和家族的势力息息相关,有些女子后台着实不够看的,如今进了后宫皇帝也没瞧上,只有个极低的位分。而如今,皇帝旁边坐的那位年轻女子,正是如今的帝后,其父是当朝相国,其家族内除了当今相国,还有几位重臣。而离皇帝不远处的唯一一位妃位——德妃,其背后家族则是握着兵权的公侯。自己的位分,其一是看皇帝亲口留人,其次是背后的势力也不差。

皇后和德妃身后的势力,算是如今皇帝能上位的基本盘。当然,皇帝上位这件事,多是皇帝旁边那位皇太后做的,联合势力,打压其他亲王,助自己儿子上位,算得上是一位叱咤风云的女政治家。不过如今已藏于后台,不怎么露面罢了,但是,历史不会忘记这位女强人,如今在场的所有人,都对这位保持几分忌惮。

在场的亲王,不仅有先帝诸子,也就是今上的兄弟,也有先帝的弟兄,也就是今上的叔伯。先帝诸子倒手里没什么势力,但是今上叔伯里边,有个别几位,可是势力不小。当初皇太后为了让今上上位,可是没少让利给这几位让他们安静。而正是如此,如今这几位可是非常嚣张,在如今皇帝面前也没几分尊重。但奈何不爽归不爽,皇太后和今上也只能先忍着,一时半会也没好拿他们怎么样。但是几方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一方都想找机会做掉对方。

在场的重臣里,却没有皇后和德妃娘家的人。这不是意外,而是经过考量,没邀请他两家的,怕相互看不上,又闹起来。

楚芊月时不时低下头啜两口茶,但是不经意间总是在暗中观察着周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在场的许多妃嫔对自己都多有关注,而且流露出一种敌意。

至于那帮男的,有个人倒是有点意思。魏王,今上的老弟,只比今上小了三个月,但是其母早逝。若是没有今上,那么按立长的习惯,帝位他会是一个有力的竞争者。

因其母早年在宫里过于飞扬跋扈,以至于走了之后,报应来到了她孩子身上。没有母亲保护,宫里人没少受其母责骂,因此在宫里没少受白眼,整个人沉默寡言,十分阴鸷。而且,他的目光时不时飘向首位上的那个人。

有意思了。楚芊月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大臣那里不用理会,看样子,几个犟种言官罢了,大概率是骗来约束那几个嚣张的亲王的。

桌上的饭菜着实是差了点意思。直白点就是,味道不怎么样。前世的食物都是几代改良的,就是为了好吃一点,现在这个嘛,唉。

自己宫里也不好吃,但是楚芊月自己动手操作也是挑着能做着好吃的去修改尝试,硬生生把稀碎的厨艺拉满了,但是在这里,算了,能尽力吃一点把,味道不怎么样,但是食材是好食材,也算是尽力给足了面子,不给人找茬的机会。

清完能清的,楚芊月发现自己能做的只能看着别人继续吃,貌似有点尴尬。于是,佯装自己身体不适,带着巧儿出去晃悠了。

这几日天气渐暖,所积的雪早已融化了,倒也不用尽可能地待在室内。

刚走出大殿,便觉得心情舒畅了许多,因为不用怎么做作了,绕开其他宦官便可以放飞自我了。

苑有池子,楚芊月沿着池子瞎逛,手里还拿着刚从池边柳树折下来的柳枝把玩着。

水中突然传来一声响,楚芊月不用去看,就知道大抵是条鱼在水面下方翻了个身。沿岸边小坡下去来到池边,借着宫灯一瞧,嚯,鲤鱼,还不少,个头有那么点大,而且其中几条个头大的惊人。

楚芊月咋舌,好想捞一条回去,可惜不合时宜。

手里拿着柳枝疯狂逗弄着靠近池边的鲤鱼,那鱼也不恼,掉了个头,又慢悠悠游走了。就这样,楚芊月逗完一条又一条。

不觉间,一阵风吹来,楚芊月觉得身上有些凉。刚在席上就闷出了些汗,出来乱逛又出了些,不过之前因为正在走路,有风也不觉得冷,如今停下来都弄鲤鱼,倒是感觉真切了。原本打算不管这再遛会锦鲤的,但是突然想起旁边还有个巧儿。自己都觉得冷了,那旁边没坐下过的巧儿出汗更多,再这一吹,久了怕是得感冒,于是只好起身,带着巧儿回去了。

刚上了坡,隐约看见池子对面有个人影,借着对面的宫灯看得不那么真切,不过凭借找出来的服饰轮廓,楚芊月猜测大概是某位王公,为了不让别人找麻烦,于是远远行了一个潦草的礼,便转头带着巧儿回宴席了。

宴席上,总有些想着出头的妃嫔想秀些才艺,当然,在坐的都不会拒绝,反正也是添个乐子,不然光吃饭有点无趣。

回去的楚芊月便撞见了某位妃嫔正在跳舞。楚芊月远远看见,轻轻摇头,悄声说道:“欣赏不来。”

前世的他在鉴赏这块就没什么天赋。你可以叫他做,但是叫他鉴赏,呵,他真不知道该如何鉴赏。

旁边的巧儿却忍不住开口道:“那是,小姐的舞姿若是拿出来,全天下该是找不出几个能媲美的了。”

楚芊月一惊,焯,怎么还有这技能,她不知道啊。若非这巧儿提了一嘴,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不对,应该说原主在跳舞这块有造诣,而且那么高。她一直以为原主是个平平无奇的人。

巧儿又忍不住嘀咕了一句:“其实小姐唱歌也不差,但比起跳舞,还是稍逊了一点。”

不是,这原主的技能怎么全部点在了自己不擅长的领域上面,唱歌,跳舞,刺绣,楚芊月有点纳闷了。

“宫里的女子,哪个没点绝技,比我优秀的未必没有。”楚芊月悠悠地说道。那是,这里边的女子花样指数拉满的,你不知道她会些什么。“但是,有些时候,好的东西未必一下子要露出来,要是先出手了,别人就会去找反制的手段了。在宫里,还是不要太张扬,如何活下去才是关键,宠不宠的,只是个添头罢了。”前世没少陪老妈看宫斗剧,自己也回去翻了原著小说,最终得出结论,相比于受宠,活到最后就已经算赢家了,位分什么的都不重要,重要得活着,不然一切白谈。但是说到,受宠,这件事,某人有点难以接受,现在是女子身,但特么可是男子的灵魂啊,谁接受得了,想想一个男的躺自己旁边,感觉有点像两男的凑一块。。。

没法往下想了,楚芊月捂着额头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看见楚芊月捂着额头,身旁的巧儿忍不住关心:“小姐可是刚才吹了风,身体不是么?”

“不,想到了些不好的东西。”楚芊月一脸纠结地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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