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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全文

支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个可跑不掉了。程念影缓步走近:“我看看你抱的是什么?”小厮满脸笑容,一脸果然朝我走来的表情。他打开怀中的匣子,凑近给程念影看:“您瞧。”程念影乍看去,净是些花花绿绿的珠子,她也瞧不出价值。这时小厮从中拣出一颗交给她。程念影将珠子在掌心一滚,又摸到了不自然的突起。程念影淡淡道:“我瞧完了,都收到卧房去吧。”宫女愕然:“卧房?”程念影:“……不行吗?”宫女哪能说不行。现在阖府上下都觉得郡王待郡王妃有几分独特,可不敢当面拂其脸面。没一会儿,程念影挥退众人,再一次看见了小厮送来的纸条:未时三刻,至地月阁。一样将纸条焚烧,而后跟着邹妈妈悄悄学会儿刺绣,学得人头脑昏昏。然后唤来施嬷嬷,问了地月阁是什么地方。“您问那里做什么?早废弃了。”“听下...

主角:程念影侯府   更新:2025-01-17 15: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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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程念影侯府的其他类型小说《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全文》,由网络作家“支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个可跑不掉了。程念影缓步走近:“我看看你抱的是什么?”小厮满脸笑容,一脸果然朝我走来的表情。他打开怀中的匣子,凑近给程念影看:“您瞧。”程念影乍看去,净是些花花绿绿的珠子,她也瞧不出价值。这时小厮从中拣出一颗交给她。程念影将珠子在掌心一滚,又摸到了不自然的突起。程念影淡淡道:“我瞧完了,都收到卧房去吧。”宫女愕然:“卧房?”程念影:“……不行吗?”宫女哪能说不行。现在阖府上下都觉得郡王待郡王妃有几分独特,可不敢当面拂其脸面。没一会儿,程念影挥退众人,再一次看见了小厮送来的纸条:未时三刻,至地月阁。一样将纸条焚烧,而后跟着邹妈妈悄悄学会儿刺绣,学得人头脑昏昏。然后唤来施嬷嬷,问了地月阁是什么地方。“您问那里做什么?早废弃了。”“听下...

《替嫁:本千金成了京城团宠全文》精彩片段


这个可跑不掉了。

程念影缓步走近:“我看看你抱的是什么?”

小厮满脸笑容,一脸果然朝我走来的表情。

他打开怀中的匣子,凑近给程念影看:“您瞧。”

程念影乍看去,净是些花花绿绿的珠子,她也瞧不出价值。

这时小厮从中拣出一颗交给她。

程念影将珠子在掌心一滚,又摸到了不自然的突起。

程念影淡淡道:“我瞧完了,都收到卧房去吧。”

宫女愕然:“卧房?”

程念影:“……不行吗?”

宫女哪能说不行。现在阖府上下都觉得郡王待郡王妃有几分独特,可不敢当面拂其脸面。

没一会儿,程念影挥退众人,再一次看见了小厮送来的纸条:

未时三刻,至地月阁。

一样将纸条焚烧,而后跟着邹妈妈悄悄学会儿刺绣,学得人头脑昏昏。

然后唤来施嬷嬷,问了地月阁是什么地方。

“您问那里做什么?早废弃了。”

“听下人无意说起,还以为是风景好的地方。”

施嬷嬷失笑:“哪儿呢。肯定是那些小妮子又偷偷讲鬼故事呢。”

“还闹鬼?”

“哪里闹过,就她们不安分,自己编些故事来讲。”

程念影些许心虚。那今后可能要闹了。

眼见快到时候了,程念影带了邹妈妈出去。

“你就在这里等我。”程念影轻描淡写,“我去替你们姑娘料理件事。”

邹妈妈茫然,又隐隐觉得不安:“什么事啊?”

程念影面嫩,开口却有种令人不敢妄动的味道。

她道:“等着,回来与你说。”

程念影走向了地月阁。

待穿过两道门,她见到了那个小厮。

小厮转过身,却不复先前的笑脸,反而眉眼一抬,拿腔捏调道:“主子问你,昨日怎么回事?过两日魏家姑娘邀你出府去玩,你只管答应,到时候主子要细细与你相叙。”

程念影歪头:“你家主子是谁?”

小厮脸色一变:“你怎的明知故问,你……”

程念影知道是套不出话了,当即也不迟疑,抬手将他喉间一扼,随即往墙上重重一磕。

他后脑先撞墙,紧跟着是舌骨折断。

连一声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

他死了。

程念影甩了甩手,一瞧,虎口更红肿了。她暗暗叹了口气。

……

邹妈妈等得分外难耐,正焦躁不安时,终于见到程念影回来了:“这、这样快?”

还好回得快。

程念影领着邹妈妈回去,便在院儿里见到了吴巡。

她一愣:“郡王来了?”

吴巡有气无力地点头:“是。”主子好像喜欢上来这里了。

程念影忙低头嗅了嗅袖子,检查可有血气留下。

吴巡见她动作突兀,不由问:“郡王妃这是作什么?”

“摸小猫了,有味道,担心郡王闻见。”程念影对上他的目光,眼睛都没眨一下。

吴巡反而不自在地别开了脸。

倒怀疑不得了,一怀疑她便用这样的神情看着你,全神贯注。

到底是生得好看呢,叫人抵不住。

“郡王妃回来了?”施嬷嬷从里间走了出来。

她面带忧心之色:“早知还是该让郡王妃多带几个人在身边,侯府来的只怕认不得路,若在府中失了方向,那就叫人揪心了。”

邹妈妈听得尴尬。

这是瞧不上他们侯府下人吧?

那今后还真得争口气才行。

程念影这厢点着头,提着裙摆三两步拾级而上,转眼便跨进了门。行云流水。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她已经到了傅翊跟前。

“你今日好些了么?”程念影主动先开了口。

傅翊掌中托着手炉,一边轻轻摩挲炉耳,一边道:“吃过了你亲手做的竹筒饭,自是好些,因而才来瞧瞧你。”


按照规矩,她应当等到郡王也起身,才能离开。这位倒好,自个儿先起来用早膳了。

但施嬷嬷看了看程念影略显憔悴的模样,叹道:“果真还是被吓着了。”

她道:“正好魏府送了帖子来,郡王妃不如去饮饮茶,心里也就没那样怕了。”

宫人们只得咽了声音。

而程念影则是眼底微微一亮:“魏家姑娘?”

不正是那小厮口中的……

罢了,邹妈妈那里先不等了。

程念影低头抿了口茶:“去!”

待傅翊也起身后,施嬷嬷便将此事禀与了他听。

“帖子拿来我瞧瞧。”

“是。”

傅翊的目光从纸面上掠过,而后将帖子放在了程念影跟前。

“魏家?和宁巷的魏家送来的?”他问。

施嬷嬷哎哟了一声:“那倒是不便去了。”

程念影将那帖子拿起来,自己仔仔细细地看了两遍。字写得是极漂亮的。右下还用笔细细描出了两朵花蕊,飘着淡淡梅香气。

不过一封帖子,却这样用心思。

她想问为何不便去了,又怕露馅,只能憋住。

好在此时丹朔郡王善解人意地开了口:“这魏家女的父亲得授武节将军,如今在青州任职。她与母亲蒋氏常居和宁巷。蒋氏性情古怪,以至唯一的嫡女年及二十一还未出嫁。”

“魏家往郡王府送帖,魏家女从前与你交好?”他看向程念影。

程念影记性极好。

她清楚记得当时在侯府下人的叙述中,并未提到这个魏家姑娘。

她选择说了实话:“没有交情。”

“只听过名字。”虽然是这几日才听的。

施嬷嬷抬手斟茶:“那还是不去的好……奴婢看,咱们也可到城郊去散散心。对了,城郊有个沐阳庄,去那里小住几日如何?”

傅翊慢声笑道:“郡王妃去小住几日,倒将我抛下了?”

施嬷嬷一拍腿:“哎哟,奴婢又疏漏了。”

程念影看了看笑着的丹朔郡王,又看了看满面慈和的施嬷嬷。

她觉得这一刻是极好的。

隐隐有些像她想象中的家的模样。

她原先想象过,侯夫人将她认回去,拥有了爹娘的滋味该是什么样……

奈何两次见面都行色匆匆,连更多的话都来不及说。

“你想去吗?”傅翊转过头问程念影。

程念影坦荡点头。

有些事越躲藏越惹人起疑。

“那便去玩儿吧。”

傅翊着实松口松得痛快,程念影禁不住多看了他一眼。

傅翊又道:“昨日私库也去过了,想带什么去魏府,自己拣了去就是。”

这话并非是说给程念影听的。

周围人听见,才知晓什么不必拦。

施嬷嬷接上了声音:“奴婢陪郡王妃去挑吧。”

“唔。”

原来去别人府上做客,还要带礼物去?程念影暗暗嘀咕。若非是为去杀那男子,倒吃亏了。

下回不去了。

傅翊目送着她们的身影走远。

吴巡此时才凑上来,将声音压得极低,问:“主子,去魏家要跟吗?”

傅翊搁了筷子:“不跟。走吧。”

程念影挑好礼物,便上了马车。

因施嬷嬷还要主管院里的事务,带出门去的便还是侯府的下人。

侯府下人想不通:“好端端的去魏家作甚?那魏家姑娘可不讨人喜欢。”

杀人一事,程念影只告诉了邹妈妈。

那是因邹妈妈办事利落,会瞧眼色。那日湖心亭谈话,邹妈妈就是第一个出来应和的。

面对其他人……程念影敷衍道:“从前那些朋友哪里敢见呢?”

侯府下人一想也是。

“这魏姑娘从前没打过交道,如今打起交道还不怕出错。”


就连傅翊的表情都微微滞了滞。

晚香院内。

原本还神色渐渐兴奋起来的男子,同样凝住了表情。

她藏刀。

她藏刀?

她藏刀向我走来……她是想杀了我?她竟想杀我???

荒唐啊荒唐!

武宁侯最先回神,心头一边暗斥妻子怎么不将人盯紧些,一边快步上前喝住丫鬟:“一个个都是死的吗?怎敢让郡王妃亲自动手?”

丫鬟婆子暗暗叫苦。

她们也想帮上忙呢,杀人的忙可怎么帮?

武宁侯没成想自己都这样说了,他们仍傻在那里。

想到背后还有丹朔郡王在看着。

一气之下,只得自己上前去夺程念影手中的刀。这一使劲儿……嗯?竟然还没能夺得下来?

武宁侯脑中一热,有些难以置信地加大了力气。

来了太多人,眼下已不适合再动手。程念影心念一转,此时才松了手劲。

她这一放手,武宁侯猝不及防险些摔个屁股蹲儿。

好在下盘稳,才堪堪立住。

但这一番拉扯下来,武宁侯的表情已是难看之上加难看了。

“玉容。”武宁侯憋出笑容,“你看,郡王为了你,还是忍病前来陪你回门了。”

玉容,是“姐姐”的名字。程念影抬眸望向傅翊,应了声:“嗯。”

“玉容。”武宁侯又唤了一遍,略有不满,心道怎么还是个木头?

“到郡王身边去吧,其余小事何必你来做?你娘自然知晓你的孝心。”他催促。

程念影没有反驳,乖乖拔腿走到傅翊的身旁。

武宁侯悄悄打量了一眼,没从傅翊脸上瞅出多少柔情之色。他暗自皱眉,随即转声道:“我们走吧。”

程念影见他们方向不改,便问:“去哪里?”

接声的是傅翊:“我想瞧一瞧娘子出阁前的居所。”傅翊曲臂支在扶手上,只抬起指尖,散漫一指:“晚香院……且看寒花晚节香,名字起得不错。娘子先前便是住在那里?”

本来都冷静下来的丫鬟婆子,这会儿又白了脸。

她们只当郡王是来找郡王妃的,人既找到就该回去坐着说话了,怎么还要进院儿呢?

进不得!进不得啊!

程念影倒神色如常,她想了想,道:“郡王一人瞧也就罢了,其他人若跟着进去,怕有不便。”

吴巡步子一顿。

这是点他呢吧?

傅翊颔首:“也是,女儿闺阁,岂是旁人能随意踏入的?”

他盯住了程念影:“只你我一并进门吧,我想知晓你幼年时是睡在一张怎样的床上,想见一见你曾把玩过的物件,用过的簪、梳……”

这话听来有些动人。

唯有男子对自己的新婚妻子极为满意,才会一时兴起,想要去了解她的过往。

但这过往可经不起了解。

这下不止是丫鬟婆子们了,连武宁侯听完这番话都冒出了些冷汗。

“只怕……只怕郡王的身体……”武宁侯嗓子眼儿里挤住了一般,一个字比一个字吐得艰难。

傅翊并不看他,依旧只盯着程念影。

他将手伸到程念影面前:“娘子扶我,可好?”

程念影缓缓地眨了下眼:“自然好的。”

武宁侯登时又好一通腹诽。

这傻丫头不会寻个借口拒绝吗?实在不够机辩!

无论众人心头是何等的如丧考妣,这一行人到底是走到了晚香院的院门外。

肩辇随之落地。

程念影立即一把反握住了傅翊的手腕,稳稳当当地扶住了他。

她还开口说呢:“你的手是凉的。”

傅翊笑:“是啊,那怎么是好?”

程念影迟疑:“给你搓搓?”

武宁侯回头斥责丫鬟:“你们这些愚笨的丫头,还不去取手炉?”


傅翊似是气笑了:“叫娘子久等,倒是我的不是了。”

“哪里?”程念影连忙摇头:“我那日那样说,也只是不愿事事都由傅大人代之。”

“原是为这个。”

程念影又连着点头:“嗯,郡王还是好好养身体吧。”

她怕他说,不如今晚且试一试。

忙还补了句:“我不着急。”

傅翊:“……”

他转眸扫过一旁的宫人,一个个早都脸红得不行了。

唯独他这位郡王妃,还没有半点自觉。

“再擦些药。”他顿了顿,唤了声,“吴巡。”

吴巡立刻进门来推他。

“郡王这就走了?”程念影脱口而出。

她还有些不敢相信,就过来给她洗个手吗?

傅翊轻声应:“是啊,这便回去好好歇息,养好身体才是。”

程念影动了动唇,听见傅翊又开了口:“你也是。你手上有针痕,可是做荷包扎出来的?好好养着吧,过几日若有外府女眷相邀作客,只怕还以为你在郡王府吃了苦呢。”

程念影:“……嗯。”

是她多想吗?

过几日若有外府女眷相邀……倒好像,丹朔郡王知道那小厮说的话一般。

傅翊走了。

程念影便立即将邹妈妈叫进了卧房。

邹妈妈也红着一张老脸,心道只怕这位不日真要混成名正言顺的郡王妃了!

孩子一生,谁还管真假?

“我杀了个人。”

邹妈妈突然听见她说。

顿时一张老脸由红转白:“什、什么?”

她现在知道了,那日木荷不是年纪轻轻就耳背了。而是着实太过震惊,本能地不愿去承认自己听见了什么东西。

程念影看了她一眼,似乎还不解她为何这样惊骇。

程念影接着道:“那日晚香院出现的那个男人,你知道是谁吗?”

邹妈妈头皮发麻:“不,不知道,他、他来郡王府了?”

“他没有来,但他安置了眼线。”

邹妈妈人都要昏过去了:“我的老天爷!那怎么是好?万一被郡王发现……”

程念影又怪异地看了她一眼,并不明白她这时候在慌什么。

“所以我将他杀了啊。”

邹妈妈喉间哽住,一时间说不上是该惊恐害怕,还是该庆幸。

最终所有纷杂的念头,只汇集成一个——

这位……到底……是什么来历啊?

“你找个借口回一趟侯府吧,问问侯夫人知不知道这件事,弄清楚那男子的身份,便回来告诉我,我一并料理。”

邹妈妈艰难咽了咽口水。

天!

怎么能把这样大的事,说得跟砍瓜切菜一样容易!

为了不太扎眼,邹妈妈过了两日,才当着施嬷嬷等人的面,说起要回府一事。

找的借口有些蹩脚,但好歹与前两日是接上了。

邹妈妈口口声声说:“郡王妃惦记着郡王的身体,突然忆起往昔侯府有一个祖上流传下来的方子,是极好的养身方。老奴想着干脆回去一趟,将方子取来。”

府中下人,并不是能随意出府的。

都要报由管事同意。

郡王府管家主管前院大小事务,后院事务则多是由木荷与施嬷嬷协同管理。

施嬷嬷听了这番话,自然点头同意。

木荷却问:“何不去信让侯府主动送来?”

邹妈妈抬头看她一眼,心下隐隐认定这人怕是对郡王妃有不满。

做奴婢的,在男主人身边服侍久了,便生出不该有的心思……邹妈妈见得多了。

邹妈妈心下冷哼,面上却客客气气道:“还想着再替郡王妃送些东西到侯夫人那里去,全一番孝心。”

她心想着等日后,别管真假了,一定要助郡王妃夺得管家权才是!


“夫人,夫人!”有婆子急声唤。

楚珍拍了拍程念影的手:“就在这里坐着,别走,我一会儿回来再与你说。”

程念影点了下头,摸了摸肩上被泪水湿透的部分。

是骗她吗?

可侯夫人哭得好伤心呀。

还从来没有人为她哭过呢。

她新奇地探出头去,看着屏风后人影绰绰,又隐约传来压抑的哭声。

她这才想起,若是如此,那床上的姑娘,就该是她的亲姐姐了?

亲姐姐。

好陌生的字眼。

程念影按了按胸口,站了起来。

自缢之人,有气闭而未绝的,早早施针,重开关窍,还有救回的可能。

救?

不救?

那是她要杀的人。

侯府嫡女不死,楼里就要派人追杀她了。

程念影很少有这样为难的时候,她轻轻叹了口气。引得一旁的丫鬟悄悄窥了她一眼。

心道真像,只是这人眉眼间比她们姑娘还要娇上三分呢。

不多时楚珍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个着华服的中年男子。

正是武宁侯。

他疾步走到跟前,未语泪先流:“你……你流落在外数年,是做爹娘的不是。今日遇缘归来,自该过上爹娘疼爱的日子……

“可实在不巧,你姐姐她大婚日自缢,恐怕要牵连整个侯府陪葬了!”

紧跟着其余丫鬟婆子也全跪了下来,哀声道:“求姑娘救救侯府吧!”

唯有楚珍一言不发,以帕子捂脸哭得更加伤心。

程念影张了张嘴。

她……她只是个杀手啊。

“如何救?”

中年男子喉头哽了哽,难以启齿道:“代你姐姐……出嫁。”

程念影沉默了片刻,转身走到床边,女医不知何时已经走了,只剩下丫鬟围着。

她抬手摸到新娘的颈侧,屈起指节先是重重一叩。

新娘浑身痉挛,竟是从床上弹起来又落下。

丫鬟惊得连哭都忘了,只喃喃问:“这是做什么?”

程念影没有回答,飞快地取出银针分别刺在新娘的天鼎、气舍二穴。

楚珍等人很快围了过来,亲眼看着新娘的面容渐渐褪去青白色。

程念影指着说:“活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惊呆了,连声音都忘了发出。

直到有个丫鬟战战兢兢伸出手指去试了试,随后整个人蹦了起来:“有气!虽说微弱,但当真有气了!”

楚珍忙问:“那何时才能醒呢?”

程念影:“二十四个时辰。”

中年男子面容灰暗:“迟了,那还是迟了,一切都来不及了……”

程念影问:“那会怎么样?”

“违抗圣意,抄家,砍头。”

程念影不由摸了摸腰间藏的武器,这给她以安心。

她小声说:“我没有过爹娘,我还不知道有爹娘是什么样子,所以你们还是先不要死了吧。我去就是了。”

周围的人顿时大大松了口气。

“快!快伺候姑娘更衣!”

程念影被架走,她禁不住回了个头,看着楚珍捂着脸,与中年男子互相搀扶着走了出去。

那是爹吗?她想。

这厢武宁侯夫妻出了门,武宁侯脸色一沉,咬牙道:“都是你惯的,竟敢在今日自缢!”

楚珍呛了回去:“丹朔郡王虽然御前得宠,但为救驾而重伤,外头都风传他人治不好了,陛下赐婚就是为了给他留个血脉,这嫁过去便是注定要做寡妇的!换谁谁能想得开?”

武宁侯冷哼一声,不说话了。

楚珍也扭过了脸,仍是伤心的样子。

一边的刘妈妈连忙劝:“夫人也莫要为新姑娘难过,既是今日才认回来的女儿,到底这么些年没养在膝下,保住侯府才是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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