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说话像是在征求意见,然而没等我回答,就已经在换鞋了。
只是没有直接出去,反而站在门口,祈求地看着我。
“去吧,我自己去医院,记得给我请个假就行了。”
他如释重负,离开的身影非常急切。
我看着碗里的白粥发了会儿呆,才慢慢咽下已经凉掉的粥。
头晕起来,我摸索着回床上躺下,沉沉地睡了过去。
电话铃响是两个小时后。
“秦姐,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啊?”
是人事的电话。
我没回答,反而询问。
“周景明来公司了吗?”
“老板很早就来了,秦姐有什么事找他吗?”
我心里空荡荡的,裹在被窝里却觉得好冷。
和周景明恋爱的时候,他也只是个打工仔,后来职场受气,自己出来单干。
我向来理智,但也辞了铁饭碗陪着他。
最开始跑业务都是我们俩亲力亲为,后来公司大了,人也多了。
周景明说客户越来越高级,大家都有秘书,也想找个漂亮点的秘书,拿得出手才好带出去。
我笑着问他,“难道我不漂亮吗?”
他绕到身后给我按肩膀,“老婆当然漂亮。只不过秘书是用来挡酒的,老婆去的话我心疼。”
钱赚得多了,他妈就开始催生。
周景明本来坚定要先做事业,还是没有抗住婆婆的唠叨,也劝着让我备孕。
我被迫退下来,挂了个闲职。
宋语柔每次见了我都匆匆离开,招呼也很得体。
我对这位秘书印象很少,只记得确实好看,情商也高。
还是名牌大学毕业,实习经历也不错,确实不是我这种破二本能比得上的。
我挂完电话随便穿了两件衣服去诊所拿药,又把病假审批补上。
抄送的消息弹到周景明那儿,他好像才反应过来。
“不好意思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