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我顾忌他的自尊心没有跟他说。却不想他居然要以此为由休了我。
章大夫上堂佐证我的话,作为交换,他的仁心堂将会在大将军府的帮助下开往各州府。
“大人,老朽当年为顾大人诊脉确是精弱肾虚之脉象,如若顾大人不信,老朽可以现在再为大人诊脉。亦或是请其他大夫一同诊脉分析病情也可。”
顾之濂实在不愿听到肾虚二字,又怕再来几个人确诊他肾虚太难看。只得灰溜溜的坐下。
“至于相公指责小女子嫉妒,实在是事出有因。”
“小女子查到其中一位已有了身孕才被迎进府的,结合相公的身体,为顾家血脉着想,小女子才提出了反对。”
肾虚的帽子还没摘下,绿帽子又上了头。
堂下的百姓们几乎都要闹翻了天,此话一出,顾之濂在京城再无好名声可言。
假的。当然都是我编造的,我是最后一天才知道顾之濂娶妻的事,怎么可能了解那么多细节呢。
顾之濂不敢将墨痕和其他护卫遣回将军府,只有全都调派到外院,不能供我使唤和传递消息。
拜他所赐,现在整个顾府全都在我的掌控之下,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人,小女子别无他求,也不愿意追究往事,事已至此,求大人判我二人和离,各自安好吧。”
我摆出善解人意的姿态,人人都同情我这个弱女子,把矛头直指顾之濂。
“上哪儿找这么好的妻子啊,又被虐待又被污蔑的,还能安静和离。”
“这对母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当是赘婿不好当呢,原来是乌龟嫌帽子绿——不要脸了。”
顾之濂母子脸色通红,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20
哥哥不理解我为何这么简单就和离了。
我笑了笑,这当然不是简单和离了。我固然可以用家世权威来压他,可那样就正中他下怀,为了整治他让自己家背上以大欺小的名声才不是我愿意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