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猛地,他抬头,露出半边油彩斑驳的面庞。
果然是那位被我赶尽的男人!我心头一跳。
我轻声咬牙:“他搞什么歪门邪术,以为能挽回一切么?真是可悲。”
孟鹤台仿佛看出了我的不平,一把将我往后带,自己则捡起石块往里头狠狠一扔。那人惊得弹起身,喝道:“谁!”
我趁机闪身而入,举起手中弩箭对准他胸口:“都说你还想折腾,我倒要瞧瞧你能否翻天!”
那人见是我,先怔了下,而后狂笑:“你以为我畏你?告诉你,多少次我都快成了困兽,但老天不灭我,这回我要逆转一切,哪怕付出血代价!你也要付出代价!”
说着,他扯过一个瓶子,正欲抛向我。瓶中似是某种浓酸液,我面色大变,本能地就要开弩。
千钧一发之际,旁侧的孟鹤台却一脚踢中他腕部,那瓶子哐当落地,发出刺鼻气味,还来不及扩散就被他迅速踢飞到角落。
男人闷哼摔倒:“你!你……都怪你俩!要不是你们,我不会……!”
他嘶吼声渐低,我过去踩住他后背,喝道:“闭嘴吧,你自作自受。”
听得外头脚步声匆匆,显然是我暗中约的羽霖她们赶到。于是我和孟鹤台默契一对视,将此人彻底制服。
当夜,我们带着那人离开那古怪破宅,在一处幽深的冷巷交给了愿意配合的办事者。他们会依律送去惩处,我也算了解一桩心头大患。
回到车上,我长吁一口气,早已筋疲力尽。孟鹤台静静坐在驾驶席,目光柔和地凝着我:“接下来,还有什么?”
我转念想起,还有最后一件事需处理——我想找个恰当时机,与那对虚伪伉俪对簿公堂。可他们已经——等等,我记得他们各自都落得下场惨烈。有人自我了断,有人坠崖,还有些跑到国外躲。看来也没什么可继续了。
“或许都结束了吧。”我轻声答,“过去的就让它过去。”
他深深看我一眼,没有再说话,缓缓驶离阴冷的巷口。车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