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物清单。任务完成，我正准备回去好好洗个澡，却看见远处人影晃动，赫然是那个人。
说实话，我对他兴味索然。不想到最后关头他又登场。
他神色疲惫，一步三晃，走近时却仍固执地挡在我面前：“伏锦，我……能不能跟你说几句话？”
我没动。他在阳光中站立，带着某种不见底的痛苦和绝望。
“说。”我大方给了他一个机会。
他垂头：“那家伙逼我签了交换合同，不然就公之于众，说我当初动手脚……我要是不同意，就彻底完了。可我想挽回些什么……你知道，我以后……可能再也不能回到之前。”
我皱眉：“你想挽回什么？金钱还是面子？”
他深呼吸，神色颓唐：“……我不知道。可能是你？”
话语甫落，我觉得十分荒唐：“你何苦说这谎。”
他慢慢笑了下：“是。我骗你，也骗我自己。”
我无意再纠缠，转身就要走，他忽然一把抓住我肩膀，可又不敢太用力，露出乞求般的眼神：“别走。你……愿不愿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给过。”我冷淡地挥开，“你说过要让我死。记得吗？那次我车子险些失控，你站在对面巷子里笑得有多舒畅。”
他呼吸一窒，像被谁狠狠打了一拳，手掌无力垂下。
我不再看他，径自快步离开。
回程路上，我坐在副驾，握着折叠弩箭，发呆许久也没说话。开车的是孟鹤台，他把车子驶得平稳，夜色缓缓吞噬了最后一抹霞光。
半途他忽然靠边停车，看向我：“可不可以，借我二十分钟。”
我迷惑：“做什么？”
他没有答话，只解开安全带，拉着我下车。路边是一家古香古色的戏台场所，灰瓦飞檐，门口挂着一盏兽首铜灯，甚是气派。门上贴了张告示，写着“当晚飞剑对弈表演，前来者需自备船票。”
我还没反应，他递给我一张船票：“跟我看一出戏。”
踏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