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搞的?”
芙芝激动万分,简直不敢相信老天如此巧合。她咳出灰尘,费力道:“快追那面包车……他们……劫匪……他们打我们……跑了……”
沈衡看向那辆远去的车,只剩下尘埃和尾灯闪烁,消失在荒地深处。他皱眉:“咱没越野车,估计追不上。先别说那么多,你俩没受重伤吧?”
芙芝浑身酸痛,但并不算致命,澄牧腰背伤较重,无法自主站立。沈衡等人简易检查后,决定带他们回去找医院。面对芙芝的哽咽讲述,众人都对那伙歹徒深恶痛绝,暗骂世道不太平。
“你先随我们走吧,别逞强。”沈衡沉声说,“我这边有个认识的矿区医院,不大但能给你俩做个检查。”
芙芝感激地点头。她回想方才生死关头仍心有余悸,若不是澄牧拼死嘶吼,恐怕自己真没机会。眼下两人算捡回一条命。
货车开到矿区医院时已经接近上午。医护人员将澄牧背上担架,他被确诊轻微骨裂与内脏挫伤,需要住院静养。芙芝背部和肩部软组织受伤,也得裹药,但无大碍。她简单处理完后,一直守在病房,等待澄牧醒来。
下午,澄牧睁开眼,看到芙芝守着,轻轻笑:“我们……还活着?”
“对,多亏那货车恰巧是沈衡。”芙芝红了眼眶,“你昏睡好久,感觉好点没?”
澄牧点点头,却努力地想起什么:“我的背包呢……那纸料样品和你鉴定工具,全……全丢了吗?”
“都被那伙人拿走了吧,混蛋。”芙芝回答,心里隐隐作痛,毕竟那是多年艰辛积攒下的希望。“现在什么都没了。对方很可能搞不懂如何销赃,或者会找黑道转手。”
澄牧懊恼地咬牙:“我真蠢,竟然信了所谓的朋友,介绍给我这种司机……对不起,连累你。”
芙芝长叹:“先别说对不起。能保命就不错了……”说着,她想起自己还好无性命之虞,却险些落入绝境,心中不胜唏嘘。那纸料本来也不一定真能高价卖出去,可对她来说多少是个翻身机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