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宁宁宁宁的其他类型小说《高嫁:重生后我守着老公赢麻了顾宁宁宁宁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都到碗里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若是做不好,这鸡蛋羹,反而是最为腥气的一道菜。但这若是由孟予安来做,沈书黎倒是莫名的有些期待。“挺厉害的。”沈书黎发自内心的夸奖。孟予安随即抬脚去了厨房,信誓旦旦的从蒸锅上取下这两道菜。只是刚打开蒸锅,她就傻了眼。这鸡蛋羹不应该是成型的,放上勺子还会duang、duang的那种吗?怎么她做出来的这个,放上勺子,勺子就直接下去了,而且再拿出勺子的时候还会带着一勺子粘液。孟予安的自信顿时就消散了一半。她拿起筷子戳戳南瓜,随后面无表情的盖上锅盖。沈书黎看见空着手进来的孟予安,面上疑惑,“还没好吗?”“嗯,还不太熟。”孟予安道。按理说,不应该啊?这两道菜应该算得上是快手饭才对啊?沈书黎放下手里的杯子,抬起脚去了厨房。火倒是挺旺的,就是这味道...
《高嫁:重生后我守着老公赢麻了顾宁宁宁宁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若是做不好,这鸡蛋羹,反而是最为腥气的一道菜。
但这若是由孟予安来做,沈书黎倒是莫名的有些期待。
“挺厉害的。”沈书黎发自内心的夸奖。
孟予安随即抬脚去了厨房,信誓旦旦的从蒸锅上取下这两道菜。
只是刚打开蒸锅,她就傻了眼。
这鸡蛋羹不应该是成型的,放上勺子还会duang、duang的那种吗?
怎么她做出来的这个,放上勺子,勺子就直接下去了,而且再拿出勺子的时候还会带着一勺子粘液。
孟予安的自信顿时就消散了一半。
她拿起筷子戳戳南瓜,随后面无表情的盖上锅盖。
沈书黎看见空着手进来的孟予安,面上疑惑,“还没好吗?”
“嗯 ,还不太熟。”孟予安道。
按理说,不应该啊?
这两道菜应该算得上是快手饭才对啊?
沈书黎放下手里的杯子,抬起脚去了厨房。
火倒是挺旺的,就是这味道,怎么这么奇怪?
沈书黎打开锅一看,锅底飘出阵阵黑烟。
这是烧糊了?
沈书黎连忙拿过一旁的夹子,把盖帘和盘碗取掉。
看着黑成一片的锅底,他沉默了。
蒸东西,但不往锅里加水,真有她的。
沈书黎默默的把锅拿清水洗了一遍,又倒进去两碗面粉,好好的把锅洗了个干净,这才重新加入水,把盖帘和碗盘放回去。
正准备回正屋,却和迎面进来的孟予安差点儿撞上,他连忙止住脚步,“怎么过来了?”
孟予安,“过来看看好了没。”
“还没,再等一会吧。”沈书黎沉默了两下,但还是不忍心戳穿她。
孟予安看着锅,脸上写着狐疑,“真的?”
不应该这么长时间啊?
她中午才看过乔慧心蒸南瓜的!
眼瞅着她就要掀开锅盖,沈书黎闭了闭眼,竭力冷静的开口,“你知道蒸东西是靠水蒸气蒸熟的吗?锅里得加水才行。”
孟予安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坏了,我没加水!!!”
怪不得这么久还没好呢!
合着症结在这儿。
“对不起啊,都怪我连累你了,你是不是饿坏了?”
“对了,屋里有糕饼,你要不先垫吧垫吧?”
看着孟予安脸上小心翼翼的那股劲,沈书黎心里的那点儿无语瞬间就消散了。
他长叹了一口气,认真的看着孟予安,“以后我在家的时候,你不用琢磨做饭这回事儿。”
“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就去拿点菜乔慧心家蹭一顿,或者去大队上凑活吃两口。”
虽然去乔慧心家要豁出去一点儿脸皮。
虽然大队上的饭是要那么难吃一点儿。
但总归,不管怎么说,也比一个没看住,让她把这个家点了的好。
“知道了。”孟予安的声音很弱,听上去就像没底气的样子。
锅炉咕嘟咕嘟,烧开了水的锅散发出大量的水蒸气,再裹挟着鸡蛋羹和南瓜的同时,也带着上面的锅盖一动一动的。
沈书黎抬脚走回去,拿醋、盐、少许糖、酱油和虾米调了一个简单的料汁儿,想了想,又挖了一勺猪油进去。
两人总算混上这口饭。
晚上,孟予安抱着暖水袋,躺在床上,感受着冰凉的被窝,莫名的有些失落。
虽然只和沈书黎同床共枕了两个晚上,但她还是有些不适应。
孟予安在床上翻来翻去,一直到天亮,才好不容易有了倦意。
刚刚睡下,大队上的广播就开始刺啦作响。
“请所有从沪市来的知青到大队上集合。”
1981年的冬天,沪市的一处弄堂里。
“顾予安,都三年了,你还不知错?”
顾建国的呵斥渐渐拽回孟予安的思绪,她看着眼前的养父,一时间又有些恍惚。
她不是死了吗?
死在那个要靠流血,才能混上口饭的监狱里。
不等她回忆清楚,一盆混着若干冰碴子的水便迎面泼来。
孟予安只来得及微微斜身,大半的水混着冰碴子还是顺着重力落在了她的头发里、脖颈处、衣衫上。
她抬起手,拂去眉间的水渍,眼神冰冷地看向拿着盆的青年——她的好二哥,顾知礼。
顾知礼对上她的眼神,好像看见什么脏东西似的,眸子里顷刻间便装满了嫌弃,“三年了,宁宁到现在膝盖还年年发痛,不过是要你一句道歉,你就这么为难?”
“这三年里,宁宁没有一天不替你给爸妈求情说好话的。”
“好不容易咱妈才松口,只要你道歉,这知青返乡的户口立马就能帮你从北疆迁回来。”
“顾予安,宁宁跟你不一样,她一向心善,你一个害人精可别给脸不要脸。”
跟她不一样?
害人精?
是指她三年前把顾宁宁从屋檐边上推下去,让顾宁宁几乎摔断了腿吗?
可那分明是因为顾宁宁想推她,却一个脚滑自己摔下来的啊!
而自己为了救顾宁宁,忍着胳膊脱臼的疼痛,好不容易撑到有人在下面接着她的时候才松手,却被骂作白眼狼、害人精……
顾宁宁可是当天就被全家人呵护着送到卫生院救治,而她却拖着脱臼的胳膊,一点一点的从屋檐上爬下来。
她自己一个人,忍着疼痛,好不容易撑到卫生院,还没来得及去找医生给自己的手臂复位,就被正在窗口缴费的顾文霄一把揪到顾宁宁的病床前,逼着她跪下。
顾文霄,曾经是她最尊敬但也最怕的大哥。
他眼里一向是容不得半点沙子的,且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听不得别人辩驳一句。
孟予安跪下的时候,顾宁宁正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的看着天花板的方向。
她的膝盖以下全被一层又一层的纱布裹着,纱布里隐隐透出些黄红相间的颜色,看上去倒像是伤的不轻。
直到被孟予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闹出来的动静惊到,顾宁宁才回了些神,朝孟予安看去。
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顾宁宁便扭过脸去。
似是不愿再次面对害她的凶手似的,顾宁宁声音里带着些哭腔,一行清泪从惨白的脸上滑落,“爸、妈,还有哥哥们,对不起,对不起,我知道这不怨姐姐,可…可宁宁的腿真的好痛啊!”
孟予安紧咬着唇,忍着手臂传来的痛感,跪在地上,没吭声。
顾宁宁的腿伤的这么重,而她表面上看却毫发无损。
任她怎么说,怕是都不会有人相信,是顾宁宁推得她。
顾文霄看看哭哭啼啼的顾宁宁,再看看一言不发的孟予安,眼里先是闪过一丝不忍,随后盛满失望,“予安,道歉。”
“我又没做错事,为什么要道歉?”孟予安对上顾文霄的眼睛,没有半分闪躲。
她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好逃避的。
顾文霄失望的看着她,自己带了十六年的妹妹,竟然在几天之间就变得如此是非不分。
就算孟予安如今身世暴露,不是自己的亲妹妹,可他可是一直是把她当亲妹妹带大的。
顾家从未亏待过她。
她不该是这样做了错事,还丝毫不知悔改的模样。
顾建国一脸清肃,国字脸上写满一家之主的决绝,“既然你这般冥顽不灵,那就别怪爸狠心。”
狠心?
孟予安疑惑的看向顾家人,但顾家的六口人,没有一个愿意告诉她答案。
但很快,等她被押送上去往北疆的火车的时候,她就明白了。
原来他们家知青下乡的名额,不是给了壮实的大哥,也不是给了滑头的二哥,更不会给体弱的三哥……
而是落在了她,一个“害人精”的身上啊。
孟予安在北疆吃尽苦头,等了三年。
没盼来顾家接她回城的消息,倒是先等到了知青返城的政策。
而她满心欢喜的跨越几百公里,从北疆回到顾家,扑面而来的是什么?
没有心疼。
没有懊悔。
更没有全家人的关心。
只有一盆冷水和顾家人的嫌弃,还要逼她为顾宁宁自作自受导致的结果道歉。
风轻轻吹过,孟予安冻得直打哆嗦。
她蜷缩了下.身子,牙齿打着颤,眼里湿润了一瞬,转眼却坚定开口,“二哥定是忘了,我现在姓孟,本就不该上顾家户口。”
言下之意,别拿上户口的事儿来威胁她道歉。
顾予安,是她被叫了十六年的名字;而孟予安,才是她原本的名字。
从顾宁宁拿着缝有自己名字的襁褓找上顾家门的那一天起,孟予安就知道,她亲娘亏欠顾宁宁的十六年,要她来还了。
从此,无论顾宁宁想要什么,孟予安都甘心奉上,从不跟她争。
毕竟她在沪市被当做顾家的女儿娇养了十六年,而顾宁宁则在乡下过了十六年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挨打的日子。
可她没想到,顾宁宁想要的,是她这条命。
想到这儿,孟予安眸子一冷,顾不得面色难看的顾氏父子,直愣愣的俯下.身去,重重磕了三个响头,“给我三天时间,我孟予安会想办法从顾家搬出去。”
“从此我跟顾家一刀两断,再不会来往。”
磕头,不是她示弱;而是对过去十六年养育之恩的感激。
至于再多的,上一世她已经还的够够的了。
这一世她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不愿再跟顾家有任何瓜葛。
顾知礼冷笑一声,“呵,去了北疆三年,你倒是长本事了!”
“还会什么一刀两断那一套了?”
“没了沪市户口,你一个黑户,怎么找到落脚地!”
上一世的孟予安因为没给顾宁宁道歉,先是被送到北疆三年,接受“知青下乡的改造”;
后又在知青返城的时候,为了户口妥协道歉;
结果被父母拿捏婚事,逼着她嫁给了大她足足十七岁的供销社经理,只为了给顾宁宁置换一个铁饭碗… …
好不容易捱过了家暴的经理老公,养父母却又求上门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让她替顾宁宁担了“投机倒把”的罪去坐牢… …
替罪倒是简单。
可她想在牢里活下去,没有家人探望送来的补给,又不肯出卖皮色,想吃口饱饭,几乎难如登天。
最后,竟落得了个活活饿死的结局。
如今既然重来一世,她孟予安说什么也要离这冷心冷血的顾家远远的!
“啊?这顾家也太不是东西了!那姓方的都快能当你爸了!!”
“不过,你嫁那男的靠谱吗?”
郁莹眨巴着双眼,湿漉漉的眼睛里透出几分担忧。
“我觉着还算靠谱。”孟予安认真的对郁莹道。
虽说她和沈书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闹了不少尴尬事儿。
可无论是把顾知礼二人送到公.安局还是领证那天的早餐,都让孟予安觉得,他是一个温润君子的形象。
“如果他是装的呢?”
郁莹还是很担心。
不过就见了两面,怎么就能确定他是一个好人呢?
孟予安却不这样想,“就算他是装的,那他跟我结婚又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无论是钱,还是房,她都没有。
反而结婚对他们两个来说,孟予安才是那个受益方。
虽说他不介意离开上海跟着她去海丰农场吃苦,但孟予安总觉得,他即使在上海,也是能过上优渥生活的那种人。
要不是她实在走投无路,没别人可嫁,她也不愿意耽误他。
“可是,这跟你给我钱有什么关系?”
郁莹还是不理解。
“我明天要坐火车去海丰农场,这钱揣身上我不放心。”
“本来这钱是搁在家里的,但是差点儿被顾知礼拿了,我放家里也不放心。”
“自打顾宁宁回来之后,我在顾家就没什么好日子过,你是知道的。”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这钱放你这儿比较好。”
说完,又怕郁莹单纯的守着这钱不花,孟予安又补充道,“要是你有需要用钱的地方,这钱你就先用。”
郁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又觉得她说得对,最后只好把她的钱收起来放好,“哼,你也不怕你前脚走,我后脚就去把你的钱花光!”
孟予安伸出中指,刮了一下郁莹的鼻子,开玩笑道,“那等我回来了,我就天天坐你家吃饭。”
“什么时候把这钱吃回本,什么时候我再走。”
两人嬉闹半天好半晌,直到郁母过来敲门让两人早点睡的时候,两人才老实。
孟予安也不知道自己这两百块钱会不会对郁莹有所帮助,但不管怎样,她无法完全束手旁观。
给了总比不给好吧。
孟予安这么想着。
… …
元春托腮看着一旁的沈书黎,“哥,你真要去那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破地方啊?”
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吧!
沈书黎收东西的手顿了一瞬,没好气的道,“又没让你去。”
“让我去我也不去,听说去那买个东西还得坐驴车去县城呢!”
“而且去了哪儿,连大哥大你都用不了。”
那种穷乡僻壤,哪会有钱装基站!
“我承认,嫂子长得是好看,但是京沪两地什么好看的找不着,你就非嫂子不可?”
元春实在是难以理解,依沈书黎这身份,要什么样的找不着。
好端端的,非得跟一个刚见了两面的女的领证就算了。
反正女人如衣服。
腻了离婚就是了,又不是什么麻烦事儿。
可沈书黎领完证,居然还要跟她一块儿去乡下受罪?
“她父母救过我。”
“京沪太吵了。”
前言不搭后语的两句话,元春却立马秒懂。
“合着你就是利用嫂子呗,你就纯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去乡下躲躲?好你个沈书黎,这种事儿居然不提前知会我!”元春愤愤不平的,跟个被渣男哄骗了的小媳妇儿似的。
沈书黎斜睨他一眼,“你不是不乐意去?”提前知会你又有什么用。
“哼,那你别管。”元春转过身去,整个人气呼呼的,跟充满气的河豚似的。
“车票你放哪儿了?”沈书黎收拾好东西,把皮箱往门口一放,转头问道。
元春懒得理他,冲着桌子努努嘴,“喏。”
沈书黎走过来,拿起车票,从兜里拿出来车钥匙,扔到元春面前,“车送你了。”
“司机也先跟着你,工资走我账。”
“我爸妈那边,如果问了,实话实说就行。”
正好,这下应该也没人催他婚了。
“顾家那边,找人盯着点儿,让那小子在牢里待够了再放出来。”
一想到这儿,沈书黎就有点儿心疼孟予安。
要是孟叔孟婶儿还在,怕是孟予安也不会被欺负的这么狠。
翌日一早,司机把孟予安和沈书黎送到火车站后就走了。
孟予安看看沈书黎手里拎着的小箱子,眨眨眼,没多说什么。
大佬带东西带的这么少,一定有他的想法。
倒是沈书黎看着她身上背的这两个包袱,主动道,“我来拿吧。”
孟予安也不跟他客气,看他真要伸手拿索性就分了过去。
好歹也是领了证的夫妻了,该使唤就使唤呗。
以后的苦日子还多着呢,没必要在这会儿没苦硬吃。
“车上扒手多,跟紧我。”
“要是不介意的话,你可以拽着我的衣角。”
孟予安没拒绝他的好意,当真上前一步,紧紧拽着他的衣角,跟着他顺着人群往车上挤。
她从北疆回来的时候坐的那火车,就有人专门盯着落单的妇幼把他们拐走的。
至于那小偷,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了。
重来一世,孟予安只想过好自己的小日子,可没打算逞强独立把自己小命丢了。
扭捏和害羞那种东西,在充满危机的火车上而言,哪有命重要。
他们的运气还算不错,元春买的车票正好在靠窗户的位置。
倒是避免了和过道中间来来回回过往的人挤来挤去。
两人对面做了一对儿夫妻。
男的看上去就是憨厚老实的那种类型,女的倒是蛮自来熟的,张嘴就冲着孟予安道,“你们两个也是去海丰农场的吧?”
沈书黎将两人的东西夹在两腿中间,闭上眼睛假寐,一副与世无争的模样。
孟予安瞧他一眼,只好随便回应两句,“嗯,你也是?”
不回不要紧,这一回,就跟打开了那女人的话匣子似的。
“哎呦,你是不知道,我们家那个老太婆哦,非说我是不下蛋的母鸡,死活不愿意把我跟我老公的户口迁到沪市。”
“还逼着我老公和我离婚,说家里的房子只够我老公自己住的,只能上他一个人的户口。”
“我跟我老公可是结婚七年了啊!!”
其中一个里面密密麻麻的,一沓票。
什么粮票、工业票、布票、肉票什么的一应俱全,就连自行车票都有。
另一个里面则是成沓的大团结,放了两沓。
孟予安震惊的看着沈书黎,“两千?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沈书黎想了想,摇摇头,诚实的道,“不记得了。”
他很久没拿过现金了,他跟元春出门要么挂沈家的账,要么司机拿现金付的。
至于这两千和票,还是元春得知他要跑这么偏僻的地方,专门让家里的保姆去取的。
不过为了避免孟予安多想,他还是扯出一个理由,“可能是我之前在部队里的补贴吧。”
孟予安抓住重点,“之前?”
“嗯。”
“我当了五年兵,不过后面因为身体原因退伍了。”
孟予安记得,上一世顾文霄当了六年兵,一个月工资也才20块钱。
就算沈书黎全攒不花,五年估计也就能有个两千多块钱。
这个年代,当兵几乎可以说是一个铁饭碗了。
他这么年轻却早早退伍,身体得糟糕到什么程度… …
想到这儿,孟予安再看沈书黎的时候,眼里不自觉就盛满了心疼。
她记得打结婚证的时候,沈书黎应该是55年的,也就是说,他今年才25岁。
恍惚间,孟予安忽然觉得刚刚略带些牵强的药味儿都有了解释。
若不是身体差到要天天喝药来维系的话,他怎么会放弃在部队的一切荣光,这么年轻就退伍?
手里的信封骤然就变得沉甸甸了起来。
孟予安匆忙把信封塞到沈书黎手里,郑重的道,“把你这些钱收好。”
这么多钱,怎么能放在那样一个不起眼的皮箱子里呢?
就连方寅为了娶她,送来的足以让顾家垂涎的聘礼,也不过才五百块钱。
沈书黎不解的看着她,“?”
她不是没钱花吗?
为什么不喜欢自己给她的钱?
是给的太少了吗?
想到这儿,沈书黎慢吞吞的补充道,“我跟元春说好了的,会定时寄过来钱的,到时候都给你。”
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啊。
他只是单纯的想远离京市的那群烦人小孩,跑到乡下躲个清净而已。
可没打算亏待自己。
更没打算亏待孟予安。
暂且不论沈女士跟孟母多年的好友关系,单说俩人领了证的关系,即使不为了情爱,他也没打算在钱财上亏待她。
“你不用觉得花我钱不好意思,这是我身为一个男人该做的。”
“我们结了婚,按理说应该给你准备彩礼,带你见家长,置办家里的物件的。”
但这些都没有。
刨除孟予安急切地摆脱顾家之外,也是沈书黎的小心思。
这样等孟予安以后若是有了其他喜欢的人,他可以放手离婚,给孟予安划一笔财产,也不白瞎这张证。
不过现在不行。
这孩子现在这样没个心眼的样子,真撒手了不得被外面的坏东西骗个干干净净吗?
他会好好地,在这场暂时的婚姻里,负起一个男人应该负的责任,也不枉费孟父孟母对他的再造之恩。
沈书黎的想法,孟予安不知道。
她只是觉得,这钱,她不该拿。
沈书黎索性换了个说法,“这样,你就当我借你的。”
“家里需要置办什么东西,你看着买就行,不用担心钱的事儿。”
“我就一个要求,要在这儿过的舒舒服服的。”
当然,虽然说是借,他可没打算让她还,只是为了让她心安而已。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拿到人物信息卡的奖励了。
在顾家,她就是通过这个在短时间内掌握顾家所有人的信息,从而使孟予安得到排挤的。
而且人物信息卡非常智能,只要写上她的认知里应该叫的称呼,就会呈现出对方的信息。
沈大哥(全名沈书黎)
年龄:25岁
性别:男
技能:什么都会,没有他不擅长的事儿
背景:京市沈家二少的独子
配偶:孟予安
喜好:安静
顾宁宁从来没有见过信息含量这么少的人物卡。
尤其是看到对方的配偶的那一瞬间,她立马就破防了。
凭什么?
她孟予安离开了早已定下婚约的季家,又被她想办法赶出顾家,居然还能找到条件这么好的男人!!
该死的女主光环。
是的,顾宁宁穿书了,她只是书里一个没有什么戏份的炮灰女配。
好不容易绑定了系统这个金手指,努力了这么久,孟予安居然还能过的这么好!
她不服!
既然孟予安的未婚夫能被她夺走,那么沈书黎这么好的男人,就别怪自己再次下手了。
男人哪有不偷.腥的?
孟家。
沈书黎合上门,走到正屋,看见眼巴巴的盯着桌子上的菜,吞了半天口水还没动筷子的小猫,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不是跟你说了,不用等我?”
“哎呀,你都把我头发弄乱了!”孟予安一边整理自己的秀发,一边道,“我又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怎么可能不等你吃饭呢?你可是堂堂沈大厨诶!”
沈书黎净了手,在桌边坐下,挑起孟予安最爱吃的辣椒炒肉,夹到她的碗里,“你就贫吧。”
孟予安有样学样,转手就给沈书黎夹了两筷子酸辣白菜,“刚谁来敲的门啊?”
沈书黎看着碗里夹进来的菜,莫名的来了几分胃口。
做饭的疲乏感加上刚刚喝完的中药,他本来没打算吃饭的。
他随意挑起一片白菜,撇掉上面的辣椒,送到嘴里,刚刚咽下,就道,“章强。”
“带着顾宁宁来的。”
“!!”孟予安震惊了,“哪个顾宁宁?”
沈书黎看了她一眼,撇撇嘴。
自己给她做了这么久的饭,都没看她这么激动过,“就是你想的那个顾宁宁。”
孟予安,“她来干什么?”
放着好好的沪市不待,正儿八经的被顾家全家宠爱的真千金不做,跑来这犄角旮旯?
谁知道她又要作什么妖!
孟予安想到这儿,连忙提醒沈书黎,“她不是好人,你不要离她太近!”
见沈书黎不接话,她又强调道,“信我!真的!”
沈书黎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手臂的手,挑了挑眉,压下心头的那点儿不适感,“先把你的手拿下去。”
他最不习惯的就是别人碰他了,哪怕是孟予安也不行。
他又不是没查过顾家,顾宁宁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清楚。
不过,看着孟予安这么激动,他莫名的来了几分恶趣味,“吃醋了?”
孟予安简直要被气笑了,他是怎么把她强调的事儿和吃醋联上的?
怕不是个猪脑子哦。
既然他不信,她也懒得再说。
索性三下五除二的扒完自己碗里的饭,离开凳子,“我吃好了,碗放着,我等会出来洗。”
随后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孟予安从抽屉里掏出纸笔,翻出一张干净的纸张,在上面写写画画。
如今地也确定了,那就该去买种子弄肥料了。
头上传来一股痒意,孟予安拿笔挠了挠头发,闻到笔头儿的那股奇怪的味道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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