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季暖收回笑容，说，“你既然要让我学她，是不是得让我看看她是怎么笑的？比如照片，视频什么的。你光在这儿用嘴说，我怎么模仿啊？”
“没有视频，更没有照片。”陆总说。
“啊？”季暖震惊，“那我要怎么学啊？”
“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学。”陆总说，“你先跟着老师学学怎么端庄的走路吧。”
“哦，”季暖转身去学走路了。“挺胸，收腹，目视前方......”礼仪老师认真地，一点一点地纠正着季暖的错误......
一周过去，“总算走得有点样子了。”陆总说，“接下来学品茗和焚香。”
“品茗？”季暖说，“我品不出来，最讨厌喝茶了。”
“不，你不讨厌。”陆总纠正道，“你要时刻记得，你现在是云婉，不是季暖。”
“好吧。”季暖答应着，“学，我学就是了。”
一个月下来，季暖学了许多东西，虽说都不是很精炼，但好歹是略懂一些的，她的仪态，气质都更像云婉了。
“有时我都在想，怎么会有两个这么像的人？”陆总说。
“基因吧？”季暖回答，“可能我们五百年前是一家。”
“陆总，一月已经快到了。”季暖说，“你还没说，你要我帮做什么呢。”
“你还愿意跟我合作吗？”陆总问。
“总得你告诉我要做什么，我才能好好考虑嘛。”季暖说。
“其实也没什么，”陆总说，“只是让你代替云婉，去沈家，跟在沈修言身边。”
“沈修言？”季暖疑惑地问，“跟在他身边干什么？”
“缓解一下他的病情。”陆总说。
“病情？什么病？不会是神经病吧？”季暖惊恐地问。
“不是，”陆总解释说，“自从云婉失踪后，修言就生了病，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而且还严重失眠。”
“失踪？”季暖说，“不会是受不了他的控制，跑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