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初色小说 > 其他类型 > 一别两宽,侯爷请自重,大小姐独美谢知蕴季庭砚全文

一别两宽,侯爷请自重,大小姐独美谢知蕴季庭砚全文

张格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知蕴猛然睁开眼,面色有些茫然:“诗会,什么诗会?”白芷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就是小姐为季世子举办的诗会啊!为了这事儿,还包下了天香楼今天一整天,小姐忘记了?”听她这么说,谢知蕴也终于记起来了。前世的这个时候,她为了讨季庭砚开心,包下了整座天香楼。邀了清流名士,给京中贵公子小姐们都发去了请帖,来为季庭砚捧场。可谁能够想到,这场诗会,却让自己成了一个笑话。季庭砚高调地搂着谢雨薇出现,当众作诗讽刺她恬不知耻。明明他都要退婚了,她却还像狗一样缠着他。重活一次,她还拿自己的真金白银去给季庭砚和谢雨薇秀恩爱,作践自己,那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小姐真的忘记了?可是请帖早就发出去了,那些名士也已经到场了,小姐现在想要取消,怕是来不及了!”白芷心...

主角:谢知蕴季庭砚   更新:2025-01-16 14:1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知蕴季庭砚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别两宽,侯爷请自重,大小姐独美谢知蕴季庭砚全文》,由网络作家“张格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知蕴猛然睁开眼,面色有些茫然:“诗会,什么诗会?”白芷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就是小姐为季世子举办的诗会啊!为了这事儿,还包下了天香楼今天一整天,小姐忘记了?”听她这么说,谢知蕴也终于记起来了。前世的这个时候,她为了讨季庭砚开心,包下了整座天香楼。邀了清流名士,给京中贵公子小姐们都发去了请帖,来为季庭砚捧场。可谁能够想到,这场诗会,却让自己成了一个笑话。季庭砚高调地搂着谢雨薇出现,当众作诗讽刺她恬不知耻。明明他都要退婚了,她却还像狗一样缠着他。重活一次,她还拿自己的真金白银去给季庭砚和谢雨薇秀恩爱,作践自己,那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小姐真的忘记了?可是请帖早就发出去了,那些名士也已经到场了,小姐现在想要取消,怕是来不及了!”白芷心...

《一别两宽,侯爷请自重,大小姐独美谢知蕴季庭砚全文》精彩片段

谢知蕴猛然睁开眼,面色有些茫然:“诗会,什么诗会?”
白芷瞪大了眼睛看着她:“就是小姐为季世子举办的诗会啊!为了这事儿,还包下了天香楼今天一整天,小姐忘记了?”
听她这么说,谢知蕴也终于记起来了。
前世的这个时候,她为了讨季庭砚开心,包下了整座天香楼。
邀了清流名士,给京中贵公子小姐们都发去了请帖,来为季庭砚捧场。
可谁能够想到,这场诗会,却让自己成了一个笑话。
季庭砚高调地搂着谢雨薇出现,当众作诗讽刺她恬不知耻。
明明他都要退婚了,她却还像狗一样缠着他。
重活一次,她还拿自己的真金白银去给季庭砚和谢雨薇秀恩爱,作践自己,那还不如一头撞死来得痛快。
“小姐真的忘记了?可是请帖早就发出去了,那些名士也已经到场了,小姐现在想要取消,怕是来不及了!”
白芷心头一跳。
看来这次季世子是真伤了小姐的心了。
就是不知道,这次小姐能够坚持几天。
“不用取消。”
谢知蕴摇了摇头,原本还没有打算这么早和对方碰面的。
不过,提早认识,也可以对一些事情早做防范。
“备马车,我要去一趟宸王府!”
“啊?”白芷一愣:“小姐要去宸王府?”
他们和宸王府并无往来啊!
而且宸王此人向来独来独往,朝中多少人为了和他攀上关系,费尽了心机也不得其门而入。
以小姐......的名声,怕是连宸王府的大门都靠近不了吧!
果然......
宸王府门口。
守在大门旁的护卫,在看到谢知蕴从马车上下来,直言要求见宸王夜景宸后,都如临大敌地看着她。
开什么玩笑?
谁不知道这谢家真千金,这一年来天天跟在季庭砚的身后转,痴缠着对方。
无论季世子怎么甩都甩不掉,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今天这笑话突然跑来他们宸王府,莫非是自家王爷那天神一般的英姿被她发现了。
所以直接不痴缠季世子,转来缠着他们家王爷了?
不行不行,他们家宸王殿下可是东秦国的神祗,绝不能被这京城笑话给玷污了!
“谢小姐请回吧!我们王爷不会见你的!”
白芷见宸王府的护卫防贼一样防着她们,只能无奈地说道:“小姐,奴婢没有说错吧!我们是进不去宸王府的大门的。”
谢知蕴眉峰一挑:“要进宸王府,也不一定非要走大门啊!”
白芷顿时面色大变:“小姐,你......你该不会是想......”
天哪!该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就是你想的那样,在这里等着!”
说着,谢知蕴脚尖一点,就从马车中消失。
白芷看着空空如也的马车,大脑一片空白。
她家小姐呢?
她那么大的一个小姐呢?
宸王府后院演武场。
夜景宸如同往常一般,正举着一柄红缨枪飞舞着。
近百斤的红缨枪,在他的手中如臂使指,灵动如蛟龙般。
一招一式,皆爆发出令人心悸的气势。
不过,这一切,都没有他因为练功出汗,而褪去了上衣,露出来的线条完美的胸腹肌,来得引人注目。
一套枪法打完,夜景宸浑身都被汗水湿透。
他动作潇洒帅气地将长枪一抛,精准插入武器架。
随后便开始脱长裤,准备跳进演武场的池子中泡一泡。
为了方便他练武后放松,后院之中砌了一个游泳池,引入了温泉水。
每次练完功,他就会顺便游上两圈。
就在他脱下长裤,把手伸向亵裤的时候......
“咕噜!”
一声吞咽口水的声音传来。
“什么人?”
夜景宸猛然转身,看向声音传来之处。
却不想,竟对上了一张灵动惊华的俏脸。
谢知蕴也没有想到,印象之中克己复礼,战场上杀神附体,战场下端方君子的夜景宸。
居然会有一天在她面前玩裸奔。
眼前的男人精壮有力的胸膛无遮无挡地呈现在眼前。
一滴滴汗珠滑落,落入紧实排列的八块腹肌处......
“呼!”
不等谢知蕴再细看,夜景宸已经迅速抓起外袍披上,遮盖了春光无数。
谢知蕴矜持地擦了擦嘴角,轻咳一声,说到:“臣女久闻宸王殿下大名,今日特来拜访。”
夜景宸眸子瞟了一眼她嘴角可疑的晶莹光泽,不动声色地敛了敛衣襟,声音听不出喜怒:“所以谢小姐的拜访方式就是......趴墙头偷窥?”
谢知蕴从枝叶茂密的墙头爬出来,拍了拍手,笑着说到:“其实我也想过光明正大地从大门口进的,奈何宸王殿下的护卫太过谨慎了,生怕我对你图谋不轨,死活不肯通报啊!”
对于夜景宸会认识自己,也不奇怪。
毕竟这一年多来,她追在季庭砚的身后死缠烂打,声名早已经烂大街了。
这一点,只看宸王府守门的护卫都对自己唯恐避之不及,就足以说明了。
夜景宸眉峰一挑,意有所指地看着她:“看来本王护卫的担忧,也并无道理。毕竟,你连季庭砚那种货色都能够看得上,本王,也的确该防范于未然......”
“误会!都是误会!”
谢知蕴说着,直接跳下墙头:“你听我狡辩......不对,你听我解释......”
夜景宸后退一步:“嗯,别靠那么近,你就在站那里狡辩,本王听着。”
谢知蕴站在原地想了半天,才开口道:“我仰慕宸王殿下已久,奈何殿下一直守在边疆,而季世子的父亲长平侯,一直负责军机要务,我为了能够探听到殿下的只字片语,所以才一直跟在季世子的身后......”
夜景宸看着她支支吾吾半天才憋出来的狡辩,眼中一抹笑意一闪而过,但显然没有打算就这么让她蒙混过关:“可是本王听说,你为了季庭砚,今天可是包下了天香楼一整天。”
“没有!绝对没有!他们都弄错了,那天香楼,我可是为了宸王殿下你才包下的!”
谢知蕴义正词严,言之凿凿地开口,神态庄严得仿佛在宣誓。

“呸呸呸!那季庭砚算个什么东西,就他也想配得上我的妹妹,要不是父亲当初给你们定的娃娃亲,他连给你提鞋都不配!”
提起季庭砚,谢衡之一脸的厌恶。
当初他就看季庭砚吊着自己妹妹,不冷不热,不主动不拒绝的模样。
甚至还同时和谢雨薇黏黏糊糊的,当时就恨不得冲上前给季庭砚几拳。
奈何自己妹妹当时昏了头的迷恋对方,他这个做大哥的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现在自己妹妹清醒过来了,季庭砚他算个屁!
“这不是正好吗?那季庭砚主动提出退婚,反称了我们心意!退了婚,你正好可以嫁给宸王殿下!”
谢知蕴一脸狐疑地看着自家大哥:“大哥,我怎么觉得,你非常希望我嫁给宸王殿下?”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宸王殿下啊!你问问京中哪个贵女不想嫁给他?”
谢衡之说着,突然将脸凑近了她,一脸八卦地说道:“不过妹妹,我可是听说了,宸王殿下可是从来都不让女子近身的,你居然能够把他邀来诗会,是不是说明......嘿嘿......”
谢知蕴看着面前朝着挤眉弄眼的大哥:“大哥,你为什么要露出这么猥琐的表情?太有损你西北少年将军的威名了!”
“在自己妹妹面前,要什么威名?再说了,西北的少年将军,又哪里有宸王殿下的大舅哥来的威风呢!”
说着,谢衡之一拍谢知蕴,郑重其事地说道:“好妹妹,哥哥支持你尽快拿下宸王殿下,有什么需要哥哥帮助的,尽管说!”
不等谢知蕴回答,马车已经停在了将军府的门口。
随即便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来:“是姐姐回来了吗?”
谢知蕴眸光一冷,看向谢衡之说道:“倒还真有大哥能帮上的。”
谢雨薇早早就等在门口了。
或者应该说,她一早就等着季庭砚来接她一起去诗会。
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季庭砚在出了长平侯府后,就直奔天香楼而去。
根本没有如同她所想的那般来接她。
心有不甘的谢雨薇,在追去了天香楼后,却看到了季庭砚被谢知蕴毫不留情地赶走的一幕。
当时的谢雨薇震惊不已,但城府深沉如她,却是聪明地选择了不露面。
以免被季庭砚发现了自己看到他那般不堪的一面,心生嫌隙。
只是,让她没有想到是,谢知蕴居然勾搭上了宸王殿下。
她一个乡下长大的村妇,凭什么肖想云端高阳的宸王殿下?
只要一想到,神祗一般的夜景宸,居然纡尊降贵地和谢知蕴共乘一辆马车,谢雨薇的内心就妒忌得要发狂。
于是,谢知蕴才下马车,就看到了目光阴沉的谢雨薇,正站在大门口,笑容浅浅地迎接自己。
“有事吗?”
之前,她并不是没有想过,要和这个假千金和睦相处。
毕竟,谢雨薇在将军养了十几年,即便和父亲娘亲没有血缘关系,但也早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了。
偌大一个将军府,也不是多养不了一个女儿。
只可惜,这谢雨薇却不是一个善茬。
谢雨薇看着谢知蕴神色淡淡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阴鸷。
自己最讨厌的就是谢知蕴这幅模样,给人一种傲然于世,看淡万物的感觉。
就好像,自己拼尽心机努力争取的一切。
不过都是她谢知蕴不要的,自己在她的眼里,就是一个笑话。
“姐姐,听说你在天香楼的门上挂了一块牌子。”
谢雨薇见谢知蕴根本没有停下脚步。
一咬牙,敛下眼中恨意,追上她问道:“你为何要那样羞辱季世子?”
谢知蕴一勾嘴角:“你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什么意思?”谢雨薇一愣。
谢知蕴看着她:“论你我的关系,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至少明面上还要叫我一声姐姐,论我和季庭砚的关系,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至少明面上我还是他的未婚妻。所以,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
“你......”谢雨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我只是觉得,姐姐你做的这么过分,到时候伤了两家的和气......”
“你和他勾勾搭搭,在赏花宴当众亲亲我我,存心要毁了我和他婚约的时候,都不担心,现在来说这些,是不是太矫情了?又当又立的,可不好。”谢知蕴嘴角一勾,眸光嘲讽地看着她。
“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只是因为和季世子已经认识十几年了,一直以为是我和他有婚约......”
谢雨薇委屈地落下两滴眼泪。
“你这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用在我面前做,毕竟我不是父亲,更不是季世子,至于那婚约,我不是已经答应解除了吗?你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谢知蕴似笑非笑地看着亦步亦趋的谢雨薇,又看了一眼前方的拱桥,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这谢雨薇,果然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姐姐,你误会我了,我真的没有想要和你争抢什么的。”
谢雨薇说着,跟在谢知蕴的身后上了拱桥。
随后便去拉扯谢知蕴的袖子。
谢知蕴手一收,压根没有让她碰到分毫。
“啊!”
谢雨薇却是惊叫一声,整个人朝后倒去,直接掉进了水中。
“二小姐!快来人啊!二小姐落水了!快把二小姐救上来!”
不远处跟着的婢女青梨忙冲上来。
大声呼喊来几个嬷嬷,将谢雨薇给救了上来。
又赶紧的伺候她去换衣服。
一番巨大动静的闹腾下,谢衡之也带着谢长峰走了过来。
见状,才换好衣服的谢雨薇眼睛一红,眼泪就止不住地往下掉,偏偏还不忘朝着谢长峰叫道:“父亲,你别怪姐姐,不是姐姐推的我,是......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水的。”
谢知蕴一动不动地站在一旁,眸光嘲讽地俯视着她,仿佛是在看一个自导自演的小丑。
饶是谢雨薇的面皮修养到了一定境界,也不由地在她的目光下,闪烁地别开了眼。
又是这种眼光!
她最恨的就是谢知蕴这幅模样!
如果可以,她真想直接挖了谢知蕴那一双让人厌恶的眼睛。
“谢知蕴!你是怎么当姐姐的?”
果然,在看到谢雨薇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后,谢长峰面色不善地看向谢知蕴。

听到夜景宸的话,谢知蕴下意识转过身去。
此时恰好男子探出身,两人恰好撞了个满怀。
虽然夜景宸在一愣之后,立即端方君子地后退,以免失了礼节。
但即便如此,两人之间依旧萦绕着一种微妙的氛围。
就好像,这两人独处一个世界,其他人怎么也无法融入一般。
季庭砚在看清楚来人的容颜后,面色陡然一变。
宸王殿下?
怎么会是宸王殿下?
谢知蕴什么时候和宸王殿下这么熟稔了?
夜景宸甚至连眼角余光都懒得扫季庭砚一眼,只是眉目轻懒地看着几乎整个人都被他拢入怀中的少女。
谢知蕴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可是很认真的,绝对不是在闹脾性。”
别人不知道这家伙的脾性,她可是清楚得很。
这家伙别看他在外人面前一副云端高阳的模样。
实际上就是一黑芝麻汤圆。
得罪了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很认真的做什么?”
夜景宸垂眸问道,幽深的眸子倒映着她灵动的俏脸,多了几分以往不曾有过的光彩。
“自然是很认真的想要嫁给你啊!”
谢知蕴见他看似一副端庄稳重的模样,可一双耳朵却是红透,不觉抿嘴偷笑一声。
她就知道......
不过,想到什么——她转头看向一旁被她的举动惊得瞳孔地震的季庭砚,开口说道:“季世子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可有与长平侯夫妇商议好什么时候退婚,把我的庚帖还回来了?”
季庭砚怒不可遏地瞪着她:“谢知蕴,你放心,既然本世子说了要退婚,那肯定会退的。”
说完,甚至没有和一旁的江逾白打招呼,径自甩袖上了马车离开。
“哎......”
江逾白看着直接离开的马车,只能无奈地朝着夜景宸行了一礼告辞自行离开。
谢知蕴翻了个白眼,明明她问的是什么时候退婚还庚帖,而不是会不会退婚。
这季庭砚明显地答不对题。
“人已经走远了,你如果不舍得,不如本王现在让出马车给你去追?”
夜景宸手指勾起清风带到他面前的一缕青丝,长指缠绕了一圈又一圈,而后眷恋地看其自指间溜过。
谢知蕴并未注意到他的小动作,只是好笑地看着他虽然说着要把马车让出来,但却压根没有挪动一下的身子。
“我什么时候舍不得了?”
“谢知蕴。”夜景宸的声音低沉了几分,看着她的眸子却是愈发明亮。
“嗯?”谢知蕴偏着头看向他。
“你是认真的?”
“什么?”谢知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解地看向他。
夜景宸垂眸,避开她的目光,说到:“你说这诗会是为万人迷准备的,可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谢知蕴说着,朝马车内伸了伸脑袋,问道:“万人迷,是说对不对?”
“对吖!对吖!我要去诗会,王爷,我要去诗会,王爷!”
一只五彩斑斓的鹦鹉从马车内飞到了夜景宸的肩膀上,扑腾着翅膀叫道。
“万人迷,这诗会可是我举办的,你应该问我,不是问你家王爷。”
“对吖!对吖!我要去诗会,阿蕴!我要去诗会,阿蕴!”
万人迷看了她一眼,扇了扇翅膀,从善如流地改口。
“阿蕴?”听到万人迷对自己的称呼,谢知蕴愣了愣,莫名感觉这个称呼有些熟悉。
不等她多想,夜景宸已经站起身来,直接带着万人迷朝里面走去。
“诶,等等我啊!”谢知蕴忙跟上。
“阿蕴,快来啊!阿蕴!”
万人迷不忘在夜景宸的肩膀上蹦跶一下,转了个身,对着谢知蕴叫着。
两人一鸟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进入了天香楼。
原本众人在看到白茵把那块“季庭砚与狗不得入内”的牌子挂上的时候,还当这次的诗会要黄了。
却没有想到,走了一个季世子,却来了宸王殿下。
一众清流名士心中更是欢欣雀跃,一时灵感泉涌,佳句好词不断,努力表现自己,争取在夜景宸的面前博一个好印象。
倒是那些朝臣公子们,则是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夜景宸和谢知蕴的身上。
“那......那是宸王殿下?他怎么会和谢知蕴坐在一起?”
“谢知蕴不是一直迷恋季世子吗?”
“听说是季世子准备和谢知蕴退婚了......她该不会是把目标换成宸王殿下了吧!”
“宸王殿下怎么可能看得上谢知蕴?谢知蕴想来也有自知之明,我猜她应该为了做戏给季世子看,说不定啊,等下诗会结束,就去长平侯府求季世子别退婚了!”
“你们可没有看到季世子刚才的脸色,我看谢知蕴是连长平侯府的门都别想进了。”
夜景宸听着四周众人的议论声,脸上的笑容愈发耐人寻味:“所以,我只是你找来做戏给季庭砚看的?”
谢知蕴对上夜景宸那仿佛洞彻了一切的双眸,暗暗在心中叫苦:“那个,我可以解释......”
老天爷!
为什么不让她重生在一年前。
这样的话,也不至于有这样的黑历史。
“嗯,没事,我听你狡辩。”
夜景宸好整以暇地靠在身后的栏杆上。
眸色幽深地看着她,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
“听你狡辩!阿蕴!快狡辩呀!阿蕴!”
万人迷扑腾着翅膀,在一旁催促着,极通人性的鸟眼里,满是看好戏的神色。
“闭嘴!”
谢知蕴威胁地看着万人迷,声音暗含杀气:“再聒噪就拔了你的毛。”
“啊!”万人迷惊叫一声,跳到了夜景宸的肩膀上:“她欺负我!王爷!她欺负我啊!王爷!”
“万人迷,你要记住一点,别招惹一个恼羞成怒的女子。”
夜景宸好笑地抚了抚万人迷的翅膀,开口说道:“否则,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谢知蕴表示不服,谁恼羞成怒了?谁?
“罢了!做戏就做戏吧!谁让......本王也惹不起她呢?”夜景宸叹息了一声。
“王爷,你好可怜啊!好可怜啊,王爷!”
万人迷靠着夜景宸蹭了蹭,一人一鸟,当着谢知蕴的面,上演了一出苦情戏。

夜景宸目光戏谑地看着谢知蕴:“本王可是听说,你包下天香楼是为了办诗会,可本王只是一介武夫,不通诗词。”
谢知蕴暗暗翻了个白眼,如果不是前世和他相处了几年,还真会被他糊弄了。
这家伙可是被当世大儒称之为一字万金的奇才。
“哦,我刚才话还没有说完。”
谢知蕴从善如流:“应该说,我是为了宸王殿下的宠物办的诗会......”
夜景宸面色陡然涨得通红。
谢知蕴看他这样,忙解释道:“你别误会了。”
“我指的是你府里那只鹦鹉!”
“听说宸王殿下的鹦鹉出口成章,所以我特意为它举办个诗会,让它能够扬名天下!”
完了!
夜景宸仿佛看怪物一样盯着谢知蕴半天,才似笑非笑地开口说道:“谢小姐就不怕,季世子听了你这番话,生你的气?那你可就嫁不了如意郎君了!”
谢知蕴轻笑一声:“京中闺秀心中最佳的如意郎君,不正是你吗?”
夜景宸笑容一凝。
谢知蕴逼近一步:“我不嫁他了!嫁你可好?”
恰好此时有风吹来。
树影摇曳。
点点碎光洒落少女白皙的脸上,越发衬得她双眸清亮夺目。
夜景宸眼眸一晃,只觉今天的朝阳似乎格外的刺目,他瞪大了眼睛,努力看清少女的脸。
在似梦似幻之间,脑海之中只回荡着少女的那一句“我不嫁他了!嫁你可好?”
晃神间,一抹幽香入鼻。
鼻翼一痒,赫然是风勾起了少女的发丝,撩,拨着他的鼻翼。
那么痒意,仿佛要顺着鼻翼,挠进了他的心尖一般。
......
长平侯府中。
穿戴精致的季庭砚才用过早膳,就见江逾白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快快,季世子,诗会就要开始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季庭砚转头看了一眼他身后,没有看到意料之中的身影,脸一沉:“本世子已经说过不会去了,你们要去就自己去,我和谢知蕴那个女人马上就要解除婚约了!”
江逾白呵呵一笑:“那不是还没有解除吗?再说了,诗会是特地为你举办的,你不去,谢知蕴这么大动干戈不是浪费了吗?”
季庭砚脸上勾起一抹鄙夷:“这个女人,就喜欢玩这些上不了台面的把戏,不知廉耻!”
江逾白轻笑一声:“反正你闲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去看看好戏,雨薇小姐可是说了,谢知蕴是要今天当着众人的面向你赔礼道歉,求你不要解除婚约呢!”
“哼!”
季庭砚倨傲地冷哼一声:“她今天就算是当着众人面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轻易原谅她的!”
“哈哈,原不原谅的再说,谢知蕴可是请了很多清流名士,是个能让你扬名立万的好机会,再不去可就来不及了!”
说着,江逾白直接拉着季庭砚朝外走去。
一旁,季庭砚的小厮见状,忙拿起自家世子早就准备好的诗集跟上。
前往天香楼的路上,江逾白看着显然精心装扮过,显得格外俊美的季庭砚。
开口问道:“季世子,昨天回来后,你和侯爷提了要和谢知蕴解除婚约的事情了吗?”
季庭砚眸光一闪:“昨日父亲回府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没来得及。”
江逾白闻言似是松了一口气,开口说道:“其实我觉得,你也不一定非要解除婚约,以谢知蕴对你的迷恋,你可以直接让她当妾侍啊!”
“至于谢府那边,左右你要娶的雨薇小姐也是他们家的女儿,对他们又没有影响,以谢将军对雨薇小姐的宠爱,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季庭砚冷笑一声,说到:“想要给我季庭砚当妾的贵女多的是,轮得到她谢知蕴?”
江逾白一愣,讪笑了一声:“季世子这话说的,谢知蕴是乡下长大的没有错,论起诗情画意,红袖添香的,的确是不如雨薇小姐,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的那张脸却是极美的,当一个妾侍放在屋里,也赏心悦目不是?”
作为季庭砚的好友,江逾白其实看得很明白。
季庭砚对于容貌倾绝的谢知蕴如此痴迷自己,为了自己,不惜声名尽毁地献殷勤讨好,其实是极为受用的。
否则,如果他真的把话说死了,就算谢知蕴犯糊涂,那位安国公府嫡女出身的谢夫人,也是不会容许她继续的。
说到底,季庭砚不过故作姿态地享受着谢家真假千金争一夫的虚荣。
享受着谢知蕴主动送上的各种好处,不主动,不拒绝而已。
就像这一次,他嘴上说着不愿意来。
实际上却早早就精心装扮好,等着大家上门求他请他。
拿捏够姿态了,再来享受这一场为他准备的盛宴罢了。
只不过让人意外的是,谢知蕴居然没有亲自上门请。
这事情,倒是变得有趣了!
对于江逾白的话,季庭砚终于没有再反驳。
脑海中浮现出谢知蕴那张灵动娇俏的容颜,他的心仿佛被什么东西给拨弄了一下。
的确,那样的美人,在床上或许也有不一样的风情。
当一个赏玩的妾侍收入房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马车在天香楼的门前停下。
楼内,不时有吟诗作对的声音传出,显然那些名士清流早已经到了。
江逾白看着络绎不绝的文人名士以及贵公子,感叹道:“季世子,你真是好福气啊,谢知蕴居然能够为你做到这般地步。”
季庭砚想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诗集。
今日之后,会在这些文人名士中扬名立万,他的一颗心顿时变得火热不已。
不过,他扫了一眼天香楼门口,面色一沉,并未动身。
江逾白不解地看着他:“季世子,我们不下去?”
季庭砚脸色又黑了一分。
这谢知蕴怎么回事?
她还想不想让他原谅她了?
他的马车都停在这里这么久了,她居然还不亲自过来迎接他?

谢知蕴对上谢长峰满是怒气的目光,问道:“父亲为什么会这样问我?”
“你没有看到雨薇掉水里了吗?”谢长峰怒。
“所以呢?父亲是在责怪我吗?为什么要责怪我?还是,父亲觉得,是我推她下水的?”谢知蕴反问。
随后目光灼灼地盯着谢雨薇问:“谢雨薇,你告诉大家,是不是我推的你?”
“薇薇!”就在这个时候,一个满是担忧关切的声音传来。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在嬷嬷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朝着这方赶来。
见到来人,谢雨薇顿时泪如雨下:“姑姑,呜呜呜,薇薇掉水里了,薇薇好害怕!”
谢玉兰忙将她搂入怀中,一手轻拍着安抚她:“别怕别怕,薇薇,姑姑在这里呢!谁也欺负不了你!”
言语间,她一双眸子已经冷厉如刀地扫向谢知蕴。
显然,她话中所指的那个会欺负了谢雨薇的人,正是谢知蕴。
“如兰,雨薇才受了惊吓,就先让她休息吧!”
谢长峰见谢如兰怒火中烧的模样,忙摆了摆手,想要息事宁人。
只可惜,谢如兰却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谢知蕴,当即沉着脸说道:“大哥,你可不要因为一些原因就偏袒谢知蕴。”
“这一年多来,薇薇一直委屈自己讨好她。”
“她不领情也就算了,今天居然还把薇薇推下水。”
“如果再不多加管教,下次怕是要直接害薇薇的性命了!”
谢知蕴看她喋喋不休的模样,轻嗤一声,问道:“姑姑就这么笃定是我推了谢雨薇,害她掉下水的?”
“不是你还能有谁?从你回来之后,薇薇就一直小心翼翼的躲着你,生怕引得你不高兴,她都这么委屈自己了,你怎么就这么恶毒,还想要害她的性命?”
谢知蕴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谢如兰就直接把矛头指向了她。
“那你怎么不问问她,我有没有推她?”
说着,谢知蕴再次看向谢雨薇:“谢雨薇,你自己来告诉大家,我到底有没有推你?”
谢雨薇避开她的目光,只是委委屈屈地哭着:“姑姑,父亲,你们别问了,要怪只怪我不小心......”
看她顾左右而言他,谢衡之眸光一沉:“雨薇,你只需要说明,知蕴有没有推你就好。”
谢雨薇一愣,眸中阴森一闪,只能一副害怕的模样摇了摇头:“没有,姐姐没有推我,姑姑,你不要为难姐姐了......”
“谢衡之,你给我闭嘴!”
谢如兰面色一冷,随后阴测测地看向谢知蕴:“你不要以为有衡之帮着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果然是乡下养出来的东西,就是......”
“姑姑!”
不等谢如兰的话说出口,谢衡之便是冷了脸,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地开口:“还请慎言。”
“谢衡之!”
没有想到谢如兰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一副不忿的模样说道:“谢知蕴是你的妹妹,薇薇就不是你的妹妹了吗?你为什么要帮着她来欺负薇薇?”
“既然姑姑这样说......”谢衡之没有丝毫退让地直视她:“雨薇是你的侄女,那知蕴就不是你的侄女了吗?你为什么就不愿意相信知蕴,而是一口咬定是知蕴推了雨薇?”
“她一个乡下长大的......”
“够了!”这一次,开口打断了谢如兰的人是谢长峰。
他阴沉着脸,喝道:“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不要再说了!”
“大哥!”谢如兰还是不依。
“我说够了!”这一次,谢长峰是暴喝出声。
那充满了怒火的声音,瞬间把谢如兰吓得闭了嘴。
谢长峰挥手让众人各自回自己的院子,自己也转身离开。
谢衡之见状,皱了皱眉,终究忍不住追上了谢长峰,开口问道:“父亲,明明我们俩都已经亲眼看到了,是雨薇自己故意掉下水的,你为什么......”
谢长峰脚步一顿,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开口说道:“我已经说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谁都不要提了,你才回来,想必已经累了,早些回房休息吧!”
“父亲,这件事情这样不清不楚地揭过,只会对知蕴的声誉造成损害,你......”
“姐妹之间拌嘴的事情,哪里有这么严重,什么损害声誉,你想多了!”谢长峰无谓地摆了摆手,似乎根本就不放在心中。
谢衡之心头一震,简直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那位以军法严明著称的父亲,会说出来的话。
想到谢知蕴方才对自己说的一切,他有些不死心地想要再做试探。
当即开口说道:“父亲,如果,今日之事,知蕴和雨薇的身份互换过来,你还会这样说吗?”
“放肆!”
谢长峰骤然色变,怒不可遏地看着谢衡之,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衡之,你怎么会这样说出这样的话?你这是在质疑为父吗?”
“衡之不敢!”
谢衡之在父亲的威严之下,只能低头。
只是,心中的那抹疑问却并未得到解答。
甚至,他莫名觉得,父亲这般作态,隐隐有一种被揭穿了心思的恼羞成怒。
“以后,为父的不想再听到这种话。雨薇和知蕴都是我的女儿,也都是你的妹妹,你我自当一碗水端平!”
谢长峰语重心长地交代道,挥了挥袖袍:“回去休息吧!”
“是!”谢衡之目送着父亲走远,久久没有回神。
直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一时之间,他竟是不敢回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妹妹。
“大哥......”
谢知蕴无奈地叹息一声,自然明白大哥此刻的心情,当即轻轻一笑,声音一如往常:“怎么在这里发呆了?”
“知蕴。”
谢衡之缓缓回过身,看着谢知蕴那清丽姣好的容颜,有些艰难地张了张口道:“父亲他只是......”
他努力地想要为父亲这明显的偏袒找一个理由,可怎么努力都做不到。
“我明白的,大哥,你不用担心,我能够明白的。”
谢知蕴笑着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毕竟谢雨薇才是他养在身边十几年的女儿,他会偏袒她,自然不奇怪。”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