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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舟于逆流之河向云鹿: 后续

段临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只是临时住一个月,可沈家给向云鹿安排的这间房子,无论是面积朝向,还是房间里的陈设物品,都让她大吃一惊。一时间,她都有些怀疑自己究竟是来借宿的,还是来视察的了。沈黎语也是第一次来这房间,看到里面连化妆品都安排了,她表现出了高度的肯定,难得夸起了儿子。“想不到昀深平日不吭声,做事倒还很周到,鹿鹿,你看看还缺些什么吗?”向云鹿连忙摇头,眼里涌出一些惊喜和意外的神色。看着她这张和向母有七分像的脸,露出如此乖巧的表情,沈黎语只觉得心都要化了,忍不住伸手想掐掐她的脸。她刚抬起手,就被刚好进门的傅昀深抓住,按到了行李箱上。计划失败,沈黎语耷拉着唇角看向这个不知趣的儿子,语气里满是怀疑。“你今天真没吃错药?怎么感觉比以前爱多管闲事了呢?”傅昀深...

主角:段临舟临舟   更新:2025-01-16 14: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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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临舟临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刻舟于逆流之河向云鹿: 后续》,由网络作家“段临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只是临时住一个月,可沈家给向云鹿安排的这间房子,无论是面积朝向,还是房间里的陈设物品,都让她大吃一惊。一时间,她都有些怀疑自己究竟是来借宿的,还是来视察的了。沈黎语也是第一次来这房间,看到里面连化妆品都安排了,她表现出了高度的肯定,难得夸起了儿子。“想不到昀深平日不吭声,做事倒还很周到,鹿鹿,你看看还缺些什么吗?”向云鹿连忙摇头,眼里涌出一些惊喜和意外的神色。看着她这张和向母有七分像的脸,露出如此乖巧的表情,沈黎语只觉得心都要化了,忍不住伸手想掐掐她的脸。她刚抬起手,就被刚好进门的傅昀深抓住,按到了行李箱上。计划失败,沈黎语耷拉着唇角看向这个不知趣的儿子,语气里满是怀疑。“你今天真没吃错药?怎么感觉比以前爱多管闲事了呢?”傅昀深...

《刻舟于逆流之河向云鹿: 后续》精彩片段

虽然只是临时住一个月,可沈家给向云鹿安排的这间房子,无论是面积朝向,还是房间里的陈设物品,都让她大吃一惊。一时间,她都有些怀疑自己究竟是来借宿的,还是来视察的了。沈黎语也是第一次来这房间,看到里面连化妆品都安排了,她表现出了高度的肯定,难得夸起了儿子。“想不到昀深平日不吭声,做事倒还很周到,鹿鹿,你看看还缺些什么吗?”向云鹿连忙摇头,眼里涌出一些惊喜和意外的神色。看着她这张和向母有七分像的脸,露出如此乖巧的表情,沈黎语只觉得心都要化了,忍不住伸手想掐掐她的脸。她刚抬起手,就被刚好进门的傅昀深抓住,按到了行李箱上。计划失败,沈黎语耷拉着唇角看向这个不知趣的儿子,语气里满是怀疑。“你今天真没吃错药?怎么感觉比以前爱多管闲事了呢?”傅昀深瞟了没个正形的妈妈一眼,转头看向一脸惊奇的向云鹿,很是礼貌地提醒了两句。“我查过天气,伦敦早晚比国内要凉一些,你应该只带了夏天的衣服,柜子里有外套,都是新的,洗干净了,冷了可以换上。”向云鹿怎么也没想到,在线上十天只说一句话的人,线下居然如此细心周到,连这种小事都考虑到了。想起自己在飞机上那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举动,她不禁有些汗颜,半是愧疚半是真诚地同他道了谢。两个沉浸在礼貌社交中的人,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的沈黎语,露出了一个无比八卦的笑容。她默不作声地溜了出去,回到了卧室,拿出手机给远在千里之外的好朋友发了微信。“阿凝,看来咱俩的亲家梦,很有戏啊!”向母收到这条消息后,也笑得合不拢嘴。她点开好姐妹偷拍的那张照片,看着上面的一对俊男靓女,怎么看怎么登对。一旁的段父闻声也凑过来看了一眼,眼里露出一些笑意。“这就是和鹿鹿有娃娃亲的那个男生?看起来处的不错,要是两个孩子都能在这几年把婚事定下来,咱们俩就轻松多了。”向母也这样觉得,嘴角的笑挡都挡不住。“临舟和窈窈、鹿鹿和昀深都是好孩子,要是能早点成家那当然好了,只是鹿鹿要是真和昀深成了,那估计要定居国外了,这倒是让我有些担心。孩子总要长大的,只要他们幸福,我们做父母的就高兴。至于距离嘛,不是问题,再过两年我也退休了,到时候你要是想鹿鹿,我就陪你去看她不就行了?到时候咱们半年在国内,半年在伦敦,就当旅游了。伦敦?你们要去英国旅游?”正好推门而入的段临舟听到末了一句话,随口问了问。看到他喝得醉醺醺的回来,段父脸上的笑容一下就收了起来,沉着眼看过来。“一大早就跑出去,给你打七八个电话你也不接,原来是喝酒去了,你妹妹今天……”

京北直达伦敦的飞机,八点准时从首都机场起飞。困意如潮水般涌来,她实在撑不住,慢慢合上了乌青的眼。这一觉睡了七个多小时。再醒来,向云鹿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已经离开了。孤身一人,远离故土,去到异国他乡。这是以前的她从未设想过的未来。也只有改变之后,她才明白,原来告别没有那么痛苦,孤单也没有那么让人心碎。她平静地迈出了这一步。没有眼泪,也没有后悔,只有无尽的释然。和一些并不炽烈、却越烧越旺的期待。在这种心态的影响下,向云鹿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她拿出手机,点开出发前列出来的注意事项,仔细阅读了一遍。在伦敦的公寓和一应生活品其实都已经安排好了,无需她担心。唯一让她有些犯愁的,是替她安排这一切的人。也就是那个据说和她同年同月前后日出生的、有着娃娃亲的男生。叫什么来着?向云鹿实在想不起来,只好拿出妈妈塞的纸条,通过手机号码添加了他的微信。微信很快就通过。一个黑白头像,名字叫,傅昀深。看着看着,向云鹿就摇起了头,慢慢把上飞机前妈妈嘱咐的那几句话驱逐出脑海。什么相处看看,多多联系,有事就叫人家帮忙……一看就是个不近人情的冷淡人物。还是减少来往,少麻烦人家为好。一通胡思乱想,几个小时飞快就过去了。随着飞机落地,向云鹿本就紧张的心,跳得越发快了。她推着三个行李箱,一出登机口,就看到了举着自己名字的牌子。牌子下,是一家三口。正是向母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姐妹沈黎语,和她的老公儿子。沈家二十年前便移民了,所以向云鹿只在老照片上看到过这位阿姨,有些模模糊糊的印象。她正犹豫着要不要主动打招呼,沈阿姨已经看到了她,对着她不停挥着手。“鹿鹿,阿姨在这儿!”向云鹿有些脸热,挤出一抹礼貌的笑容回应着,艰难地往他们身边走去。可人太多,她东西又重,一不留神一个箱子就被人流推远。就在她微微有些着急时,原本站在门口的傅昀深朝前走了几步,替她拉住了箱子。她拉着另外两个箱子走过去,那句“谢谢”还没来得及脱口,对方已经主动把她左手里的箱子接了过去。姗姗来迟的沈阿姨赶紧让自己老公把她手里另一个箱子也拿走,然后挽住了她的手,抽出一张纸巾,替她擦着额头的汗水。向云鹿有些受宠若惊地抬起头,就看见了沈黎语那双亮晶晶的眼。“鹿鹿,欢迎来到伦敦。”

到达伦敦的第一站,沈家人带着向云鹿直接回了家。她不是没有委婉表达过想去公寓的意向,却被沈阿姨一语否决了。“公寓那边还没有添置齐全,你也还要很久才开学,先在阿姨这边住着吧,方便一些。”盛情难却,向云鹿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一路上,沈黎语拉着她手,絮絮叨叨地和她说起了很多往事。一面,向云鹿为妈妈庆幸着,哪怕过了这么久,她的朋友依然挂念着她,记着她们共同拥有过的青葱岁月。一面,向云鹿又有些怅然,如此深厚的友情,如今却只能天各一方,靠思念维持着这一线情意。远在大洋彼岸的妈妈,她一生中最在意的两个人,如今聚在一起了。可她却只能睹物思人。这何尝不是一种残忍呢?说着说着,沈黎语似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要是阿凝也来就好了。”向云鹿听出了她语气的遗憾,连忙安慰了两句。“没事,妈妈说了,等她签证办下来,一定会来看阿姨的。”沈黎语一下就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一句话就把阿姨哄开心了,鹿鹿的嘴可真甜,不像昀深,一天啊,说不出来三句话。”听到这话,向云鹿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原来他不只是对陌生人冷淡吗?她下意识地抬头,通过后视镜,正好撞到了傅昀深看过来的眼神。两个人的视线在镜中交汇,又很快各自移开。就在向云鹿觉得有些尴尬时,沉默了一路的傅昀深终于开口了。“向阿姨大概什么时候来?我先安排好房间。”听见他说这话,沈黎语的反应比向云鹿还大,兀地睁大了眼。“昀深,怎么突然这么热心?吃错药了?”傅昀深已经习惯了自家妈妈拿自己开涮,很是平淡地反问了回去。“我不安排,你就不会丢给我?臭小子,怎么和你妈说话呢?鹿鹿还在呢,就不能给你妈塑造一个贤妻良母的人设吗?悠闲的闲,不良的良吗?”听着母子俩拌嘴,向云鹿一时没忍住,捂着嘴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傅叔叔也跟着大笑,车厢里有些沉闷的气氛一下就活跃了起来。看见这小姑娘终于笑了,沈黎语也松了口气,笑眯眯地摸了摸她的头。“鹿鹿啊,就把阿姨家当自己家就好,昀深呢虽然话不多,但你有事就直接吩咐他就好,他要是不敢做,阿姨替你教训他!”这么轻松活泼的家庭氛围,让向云鹿紧绷的心也放松了不少,笑得眼睛弯弯的。等车停下后,她先下了车,准备去取自己的行李。后车厢打开后,她正要伸手,却被另一双手抢先拿走了箱子。她诧异地抬眸,就看到傅昀深冲着她轻轻点了点头,微微扬了扬下巴。“我来吧,你和我妈先去看看房间。”向云鹿知道自己行李的分量,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她正要拒绝,傅昀深又开口了,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无奈。“没事,去吧,不然我又要挨骂了。”

工作人员送来了一个崭新的骨灰瓶。向云鹿小心翼翼地把手掌心残留的最后一丁点骨灰放了进去,然后在坟前,重重磕起了头。爸,对不起,女儿不孝,爱错了人。爸,对不起,女儿不孝,没保护好您。爸,对不起,女儿要走了,这几年都不能再来看您了。磕完三个头后,她抬起头,看着天际掠过的一群悲啼寒鸦。一道鲜红沿着眉角滴落,擦过那微红的眼眶坠下来。浑似血泪。黄昏时刻,向云鹿离开墓园,独自回了家,把前些日子整理出来的东西拖到了楼下。写满段临舟名字的暗恋日记,被她扔进了火里;她暗戳戳给他们买的情侣款,被她丢进了垃圾堆;和段临舟偷偷摸摸照过的情侣合照,被她一张张剪成了碎片;处理好这些东西后,她回了房间。门合上的瞬间,向云鹿听到了楼下的开门声。她反手锁上门,然后熄了灯,摸着黑把自己蜷缩在床上。不多时,屋外传来了叩门声。咚咚咚,咚咚咚。“鹿鹿,开门。鹿鹿,我可以解释。”是段临舟的声音。她并没有理会,眼泪却忍不住流了下来。解释?解释什么呢?解释他没有把她当报复工具?还是没有在宋窈窈砸碎她爸爸骨灰盒后选择站在她那边?不一会,敲门声平息了,可手机却接二连三的震了起来。向云鹿看着还在不停发消息解释的段临舟,点进他的主页,直接把他拉黑删除了。一整夜,任凭外面传来什么动静,向云鹿都没有理会。直到第二天听见妈妈的声音,她才打开了门,扑进了她的怀抱里。向母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却还是轻轻拍着女儿的背,像小时候那样轻声哄着她。一旁彻夜未眠的段临舟看到这场面,沉默了很久,转身下了楼。接下来几天,向云鹿不想被段临舟纠缠,都一直睡在向母的房间。母女俩白天一起收拾行李,晚上相拥而眠,聊了很多只属于她们的小秘密。在妈妈的怀抱里,向云鹿感受到了久违的安宁。离开前一夜,她还想和妈妈睡一起。向母担心女儿有说不完的话睡不好,要她好好休息。向云鹿只能一个人回了房,望着漆黑的穹顶发呆。十二点,门口传来一阵开锁的声音。是段临舟,他拿着备用钥匙又摸了进来,将她圈进怀里。“还在生哥哥的气?是哥哥错了,别气了,好不好?你都生了哥哥三天气了,再冷战下去,我真要疯了。”向云鹿没有说话,闭上了眼。听到这浅淡的呼吸声,段临舟眼里闪过一丝无奈。他知道她这几天不好受,也不想折腾她,只亲了亲她的额头。听着近在咫尺的心跳声,向云鹿一夜没睡。早上,段临舟的电话突然响了。她拿起来,看到宋窈窈三个字后,她抬手摇醒了他,把手机递到他面前。睡眼蒙眬的段临舟眯着眼按下接听键。没听几句,他就松开了扣在她腰间的手,猛地坐了起来。挂断电话后,他回过身,轻轻叫了一声,“鹿鹿,我……不要开灯,走吧。”黑夜里,向云鹿的声音轻不可闻,听不出任何语气。段临舟以为她已经消气了,嗯了一声,起身往外走去。开门前,不知为什么,他心里突然慌了一下,忍不住回身看向床上那缩成一团的人影。“鹿鹿,我先出去一会儿,等我回来再来陪你。”向云鹿并不需要他陪,也不会再等他回来。他们结束了。听到别墅外传来的汽车启动声,眼睁睁看着段临舟开车离开后,向云鹿才打开了灯。她起了床,像平时那样换衣、洗漱。收拾好一切后,向母在外面敲门,叫她起来吃早餐。她乖乖吃完饭,正好看到段父指挥着佣人,把她的行李箱都抬了下去。眼看着最后一个行李箱要搬完,她突然想到什么,再次回到自己早已搬得空空荡荡的房间,拉下抽屉,拿出里面的银行卡和分手信。而后,将它们全都放到了段临舟的房间,他回来后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段临舟,这一次,是我先不要你。”做完这一切后,楼下传来了向母柔柔的呼唤。“鹿鹿,快点,不然赶不上飞机啦!”她应和一声,快步下了楼。别墅外的车辆正在等着,向云鹿和两位长辈一一告别后,转身便坐上了前往机场的汽车。身后向母含着哽咽的声音响起。“鹿鹿,要照顾好自己啊。还有,我在你口袋里放了你娃娃亲对象的电话号码,你有什么事,一定要找他。你努力追梦,家里的事别担心。”向云鹿打开车窗,红着眼一一应着,直到身后的人影再也看不见,她才抬眸看向窗外。今日阳光明媚,未来可期。一如她往后人生……

听着这疾言厉色的指责,段临舟那张漫不经心的脸,也慢慢冷了下来。向母生怕父子俩又吵起来,连忙打起圆场,岔开了话题。“孩子工作上要应酬,喝点酒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你凶他干什么?临舟,是不是身体不舒服?你先去洗洗,阿姨给你煮醒酒汤。”大好的心情被破坏了,段临舟也没了和她逢场作戏的耐心,撂下一句话就上了楼。“不用了。”洗了个冷水澡出来,段临舟的胃抽着痛起来。强忍着不舒服把柜子都翻了一遍,只找到了一板已经空了的胃药后,他气得砸了桌子一拳。冷汗混着水珠一起从额头流下来。段临舟咬着牙抹了一把,眼底露出一些阴冷神色。他正想下楼去医院,一推开门,正好和端着醒酒汤上楼的向母碰了个正着。一看见他,她立即把手里的餐盘递了过来,语气里满是关心。“临舟,把汤喝了吧,不然身体肯定不舒服的。你爸爸我会劝他的,你好好休息就行。”段临舟强忍住痛楚,做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嗯了一声,端着餐盘回了房间。门合上的瞬间,他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热汤扑洒出来,蜂蜜姜汤的气味很快占据了整间房间。他忍不住瘫倒在地上,看着面前冒着热气的碗,却没有伸手。等到痛稍微缓下来些后,他拿起碗,踉踉跄跄地进了卫生间,直接把汤倒进了马桶里。看着这黄澄澄的汤液被水一一冲走,段临舟只觉得胃都好了不少。他随手把碗丢进水池里,扶着墙往房间里走去,一头栽倒在床上。未擦干的湿发,很快就将被子都浸湿了。他躺在这湿漉漉的床上,一动不动。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些折磨他的痛楚终于消散了。他睁开猩红的眼,拿起手机,给远在巴黎的妈妈打了个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只有无尽的嘟声在房间里回响着。他的妈妈,没有接他的电话,只回了条消息。“小段总,抱歉,梁总正在开会,等会议结束我会立刻通知她给您回电话的。”还是秘书代发的。一个字一个字看过来,段临舟眼里渗出一些泪水。直到凌晨十一点,梁逸君才打电话过来,问他有什么事。一句话就让段临舟沉默了。他看着日历上被圈出来的日期,声音哑哑的。“妈,几天后是我生日,你可以回……我那天有工作,想要什么就跟小何说,她会替你准备。国内时间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先挂了。”梁逸君没有给儿子再开口的机会,说挂就挂了。工作,永远都是工作。看着暗下去的屏幕,段临舟死死攥着被子,手指被勒得都没了血色。他不想哭出声来,拿了一个枕头来死死捂住了鼻腔,把自己闷得脸色通红。等到墙上的时钟指向十二点,他才丢开枕头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后,他关上房间的灯,然后轻手轻脚出了门。往二楼另一头走去。这一次,段临舟没用钥匙,就打开了末间的房门。他那阴沉到极致心情,终于和缓了一些。房间里比平时要安静很多,没开冷气,有些闷闷的。素日点着的茉莉香薰今天也没点,段临舟有些不习惯。他轻车熟路的走到床边,伸手探进被子里。却只摸到了一手空。他俯下身又往另一侧摸去,依然没摸到人。人不在?都这个时候了,夜不归宿?一想到这个可能,段临舟脸色就难看了起来。他拿出手机找到向云鹿,发了个问号过去。一秒后,手机叮咚一声。不是秒回的信息。而是被发出的消息被拒收的提示音。看着屏幕上的红色感叹号,段临舟才意识到,向云鹿还没放他出来。还在生气?今天早上不是好好的吗?段临舟那颗烦躁的心愈发不耐,只能把自己蜷成一团躺进被子里。闻到那熟悉的香气,他那拧紧的眉头才慢慢松懈了下来。困意也渐渐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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