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的看着他们,激动的发抖。
祁明渊握住了我的手:“爱妃可消气了?”
我身子一僵,温柔回道:“他们谋权篡位,试图伤害皇上,这气可要皇上消才行。”
……
眼看杀手就要登船,祁玉渊急了,他索性直接踹了何清清一脚:“贱人,不划船,还占着重,都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才落得如此地步!”
何清清扑通一声落了水,却死活抓着船不放:“你们该死,你们都该死!都是你害了我,是你强迫我!你要我死,那你也要赔命!”
祁玉渊没有留情,拿起船桨一下下砸着何清清。
不知道是不是生死激发了何清清的潜力,她竟然又爬上了船,掏出怀里的刀一刀又一刀捅在祁玉渊身上。
杀手似远似近的跟在他们身后,直到两个人奄奄一息才上了船,在两人惊恐痛苦的眼神中,一刀刀割下了两人的头。
只剩祁明渊一个了。
我给自己施了针,再次假孕。
期满九月,从外面随意抱养了一个孩子。
此时祁明渊已毒入骨髓,瘫痪在床,无法动弹。
临死前,他说了一句:“边境河道那场屠杀,对不起!”
他攥着我的手,满脸欣慰:“好在你只恨他们,好在你爱我!”
我一巴掌甩开他:“我从未爱过你,没让你和他们一起死,是我终身的遗憾,好在,现在你也要死了!甚至继位的也不是你的亲儿子。”
我盯着他的下体:“你这个如同太监的残废,根本生不了孩子!”
他呕出一口血,死了。
我抱养的孩子登基,我作为太后垂帘听政,权利是补品,大补。
不过我可不像那些人一样,拿着权利去作恶。
执政四年,四海升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