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摸摸她的脑袋
跟着本宫,就要做事,再哭哭啼啼,本宫给你放个假,回去好生休养着。
阿九立马收住,摆手拒绝
不!长公主殿下!我要跟着你!
我收敛笑意,快步走向太医院。
路过看到我的太监和宫女,吓得腿直抖。
我这才注意,我的手上还提着斩月,身上也被血染红。
我皱起眉头,将斩月丢给阿九
清洗一下,带本宫去更衣,这样固然好看,只是这血叫本宫嫌弃!
阿九点头,带我去皇兄留给我的宫里,那是母妃的栖鸾宫。
那里和母妃在的时候一样,皇兄估计也一直保持着。
换上一套干净衣裳,我就赶着往太医院赶。
留着裴晔不杀,不是念着旧情,也不是舍不得,而是还有用。
太医院里
裴晔被绑在床上,断臂伤口处咕咕冒泡,他痛苦的挣扎,嘴被堵上,只能发出痛苦的闷吼。
看我来了,边上的老太医将他嘴里的布扯下来。
刚扯下来,他就不要命的喊,好似痛苦不堪。
我看着他的伤口,顿时也不怪他。
这药粉,换了她也受不了,这本是审问时遇到嘴严的达官贵人,不能叫他们身上出现大伤。
又要叫他们痛不欲生,就在他身上割开小口子,撒上一点,保准儿一会就将自己知道的全部吐出来。
看着他痛不欲生,额角的汗流个不停,却还没有晕过去。
我笑了笑,苗疆的这药,还是那样好用,再痛再虚弱,也叫人保持清醒,不会晕死过去,清清楚楚体验着痛苦。
我笑了笑,看着他
裴郎,若儿最是相信你,你同我说,这些事背后到底是谁做的?
裴晔看着我,痛的说不出话,嗓子里一开始凄厉的叫声也开始嘶哑。
我拿出一旁准备好的药,撒了一些在他的伤口上。
他痛苦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