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明天再回去吗？”小葡萄转过头乞求地看着程橙问道。
程橙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可以啦，姐姐今天还想搂着小葡萄睡觉呢。走，咱去看看惠妈妈在干嘛。“
王惠保持着程橙离开时的姿势在追剧，程橙小跑过去窝进妈妈怀里，小葡萄有样学样，窝在另一边，两人相视一笑，凑着脑袋跟着一起看。
10
第二天清晨，小葡萄醒来，她凑到熟睡的程橙面前悄声说：“姐姐，谢谢你，我走了。”随后消散。
程橙朦胧中好像听到小葡萄在说话，用力睁开眼，怀里空了，四下找寻也没见人，她急忙换好衣服赶往医院。
在病房门口撞上急匆匆往外跑的小葡萄，她蹲下身稳住小葡萄：“小葡萄，姐姐来了。”
小葡萄欣喜地看着她：“姐姐，怀溪里25栋3单元302。”
小葡萄的父母走到近前，程橙悄悄跟小葡萄咬耳朵：“对的，不过这是我和小葡萄的秘密，要保密哦。”
小葡萄捂住嘴巴点头。
小葡萄妈妈认出了她，不好意思地说：“抱歉啊妹妹，小昭没有伤到你吧。”
“没有的姐姐，你们这是要出院了吗？”
“小昭闹着要去什么地方，我们还没搞清楚她就往外跑。”
程橙抱起小葡萄往里走：“医生叔叔还没说可以出院，小朋友要听话，不可以乱跑哦。”
把小葡萄放在床上，程橙顺势坐下和小葡萄父母聊天，没聊多久，小葡萄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程橙摸摸她的头发说：“小葡萄，姐姐等你出院了来家里玩。”
小葡萄迷迷瞪瞪拽住程橙衣袖：“姐姐，我的新名字叫赵昭。”
“赵昭，姐姐记住了，睡吧。”
阳光正好，程橙走出住院楼伸伸懒腰，回头轻声说：“小蝌蚪找到妈妈了，我也该回家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