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廷枢盛少的其他类型小说《全网嘲我倒贴,前夫怒当舔狗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必出爆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而且,我是为了躲债才带着妈妈搬到这里的,刚刚那两个人能找过来,并不像是偶然......“我不用你假惺惺帮忙,也不想看到你。”我毫不客气开口:“出去。”苏雪娇勾起唇角,笑得有些挑衅:“眠眠,你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端着傲气不识抬举?我听婶婶说你去见了盛少,盛少搭理你了吗?”我拳头捏得更紧了:“我说过不用你管!滚!”苏雪娇却牵了牵唇,笑得更加嘲讽:“你不用我管,那现在还在看守所里的大伯恐怕还是需要人管的,听说他过得不太好。”说完,她将几张照片扔给了我。照片上,我爸被拘束带绑在床上,头上带着防止自残的头盔,脸上和胳膊小腿都有明显的淤青和肿胀,显然是被人虐打过!我盯着那些照片,死死握紧了拳头!“这是怎么回事!?”我红着眼抬头质问:“我爸怎么了...
《全网嘲我倒贴,前夫怒当舔狗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而且,我是为了躲债才带着妈妈搬到这里的,刚刚那两个人能找过来,并不像是偶然......
“我不用你假惺惺帮忙,也不想看到你。”
我毫不客气开口:“出去。”
苏雪娇勾起唇角,笑得有些挑衅:“眠眠,你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端着傲气不识抬举?我听婶婶说你去见了盛少,盛少搭理你了吗?”
我拳头捏得更紧了:“我说过不用你管!滚!”
苏雪娇却牵了牵唇,笑得更加嘲讽:“你不用我管,那现在还在看守所里的大伯恐怕还是需要人管的,听说他过得不太好。”
说完,她将几张照片扔给了我。
照片上,我爸被拘束带绑在床上,头上带着防止自残的头盔,脸上和胳膊小腿都有明显的淤青和肿胀,显然是被人虐打过!
我盯着那些照片,死死握紧了拳头!
“这是怎么回事!?”
我红着眼抬头质问:“我爸怎么了?!”
苏雪娇假惺惺叹了口气:“大伯可能是接收不了现实,在里面要死要活的自残,还说是被狱警打了,现在每天只能关在禁闭室,我这个做侄女的也心疼,特意问了专业人士,可人家不愿意买我的账,我才来告诉堂妹这事。”
什么自残......我爸那么坚强,怎么会做这种事!
是有人在里面还要针对他......
想到爸爸在看守所受罪,我只觉得心疼得喘不过气来。
就在这时,苏雪娇意味深长道:“我可是好不容易给你牵了线,今晚帮你请汇诚的周总吃饭,他外甥管着大伯的案子,只要他一句话,你们家的麻烦也就解决了,实在不行,也可以求他借点钱,让债主宽限你们一阵。”
“你要是不识好歹,那就算了吧,当我没有提过。”
我紧紧盯着她:“我爸的事情,跟你有没有关系?”
她不可能无的放矢,更不会好心来提醒我我爸在遭罪,肯定别有目的。
苏雪娇却无辜耸了耸肩:“都是一家人,你非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忙我帮过了,你离不离随你。”
说完,她直接扔下一张名片和地址,转身走了出去。
我看着地上那张烫金名片,心里天人交战。
他口中那个周总我也认识,叫周书海,以前跟我爸关系不错。
我爸刚出事的时候我也求过他,他打着哈哈,也不说帮还是不帮。
去,还是不去?
纠结了很久,我还是把名片捡了起来。
都到这一步了,龙潭虎穴我也只能去试试,哪怕那位周总不肯帮忙,要是能借我一些钱周转,也能好一些。
晚上,我换了套得体的裙子,赶到苏雪娇告诉我的那个酒店。
我到的时候,苏雪娇和那位周总已经到了,正在推杯换盏。
我攥着裙角进去:“周总好。”
周书海的手搭在啤酒肚上,一双老鼠眼打量着我,笑得还算和蔼:“苏家侄女来啦?快来坐,你到晚了,可要先自罚三杯才行。”
说着,他直接将斟酒器推到了我面前。
我胃不太好,其实不擅长喝白酒。
可是今天这个场合,我也没得选。
“周叔说得对,我给您赔罪。”
我端起酒杯,忍着那辛辣的味道一饮而尽:“我爸的事......”
周书海却笑呵呵按着我坐下:“先吃饭,不着急,之前叔叔忙,才没顾得上你们,还是你堂姐说了我才想起来。”
“你放心,好好陪叔叔吃个饭喝点酒,你家欠的钱,和你爸的事,都好说。”
我直觉这话不算真诚,而且他的手按在我肩上不经意抚摸,也让我很不舒服。
可对方是长辈,我也不好多说,只能坐下。
他有一搭没一搭跟我聊着,时不时便要和我碰一杯。
我碍于面子不好拒绝,没过多久就觉得头昏眼花,浑身燥热。
这时,苏雪娇笑着离席:“周总,您和眠眠先聊,我出去一下。”
我一开始没有在意,可紧接着,周书海站起来,直接将包厢门反锁。
我意识到不对:“周总,你......”
周书海邪笑着脱了外套:“还装什么?难道你堂姐没跟你说清楚?”
他伸手来搭我的肩膀:“小乖乖,叔叔惦记你很久了,只要你听叔叔的话好好陪叔叔,叔叔肯定给你个容身之处。”
他粗糙的手落在我肩上,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这才意识到·,苏雪娇那个贱人竟然把我卖了!
“滚开!别碰我!”
我一脚踢在他腿上,转身想逃,却被他扯住头发狠狠扇了一耳光。
“小丫头还挺烈?我还真就喜欢玩烈的。”
他粗暴撕扯着我的衣服,将我重重扔在沙发上:“老实点儿,不然可就不好了。”
我浑身都在发抖,眼睛更是红了一片。
周书海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前我听我爸说,他三个老婆都是被他打死的,外面好些女人也被他玩进了医院。
我怎么就这么傻!竟然自投罗网!
看着他臭烘烘的大嘴压下来,我一把抓起酒瓶,重重砸在他头上。
周书海哀嚎一声倒地:“小贱人!你找死!”
我什么都顾不得,踉跄推开他跑出包厢。
身后传来怒吼:“抓住那个小贱人!我今天要弄死她!”
我紧紧护着自己被扯碎的衣服,努力想跑出去,可脑子却越来越昏沉。
周围的服务员大概都被遣走了,四周空空荡荡。
我该怎么办?
我扶着墙强压酒意,身体却越来越燥热,浑身发软。
就在这时,我听见隔壁包厢传来一道男声。
“盛先生,您父母的车祸......”
这里有人?
我狠狠咬了咬嘴唇保持情绪,推开包厢门扑了进去:“救救我,有人要——”
但看清里面的人,我的身体忽然僵住了。
盛廷枢坐在主位上,身旁是个带着眼镜的中年男人。
而这时,那几个人已经追了过来,要将我从包厢拖走。
盛廷枢见状,面色依旧冷硬,漠然看向狼狈不堪的我,眼神毫无温度。
我死死咬着唇,心已经沉到谷底。
这种时候,我怎么能寄希望于他能管我这个不识抬举的前妻?
恐怕我越狼狈越惨,他才会越高兴吧?
可就在这时,我耳边传来一声惨叫。
冷浸浸的声音紧随其后钻进来:“放人,滚。”
听着母亲的忏悔,我心里骤然变得难受,连眼眶都涩涩的。
曾经爸爸妈妈将我当掌上明珠捧着,如今家里出了事,我应该扛起来这一些,来保护他们。
眼泪在眼眶里不断的打转,我紧紧咬着唇,我不能哭,哭了只会让母亲更担心。
随即,我硬生生将眼泪逼回去:“妈,我们是一家人,说好要永远保护对方的,如今我长大了,应该保护你们的,你说对不对?”
妈妈无力的闭着眼睛,近乎祈求着:“清眠,你带妈妈去看看你爸爸好不好?我真的没办法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
“我想亲眼看看南城,好不好?清眠?”
我的心脏顿时被扯的疼痛不已,踉跄的扶着母亲站起来。
父亲重伤,上次我只看了一眼,就有些承受不了。
母亲又怎么能......
可眼下我却拒绝不了母亲哀求的眼神,倘若不带她去看,她恐怕会做出傻事来。
“好,妈妈,我带你去看,我陪着你好不好。”
母亲看着我,重重点头:“清眠,辛苦你了。”
看着母亲执拗的态度,我只好妥协,可心中仍旧疑惑,明明瞒得好好的,母亲也一直在家里不出门,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打车来到犯人专属医院后,我牵着母亲的手走进去,可还未靠近父亲的病房,就被狱警给拦住!
对上狱警严肃的眼神,我声音微冷:“我们是苏南城的家属,没有探视的资格吗?”
狱警颔首,“现在不允许探视,你们请回吧。”
“为什么昨天就能看,今天就不能看了?”
我的情绪微微失控,连声音都变得冷凝。
“上头有指示,目前苏南城禁止任何人探视,而且苏南城如今情况已经好转,没必要家人时刻陪同。倘若真想要探监,那就去监狱申请。”
去监狱申请?
母亲眼眶顿时红了,眼神急切的看着我。
我蹙了蹙眉,低声安抚着母亲:“妈妈,没事,我来解决。”
挣扎一番后,我还是拨通了薛谦弈的电话。
如今让我去找盛廷枢求情,我做不到。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母亲见状,目光灼灼的看着我:“清眠,没人接吗?”
看不到父亲现在的情况,两人都无法安下心来。
“是薛医生,父亲的事他一直在帮忙,许是在忙,我们去他医院看看。”
眼下狱警在这里拦着,我们想进也进不去。
打车来到京都医院时,我牵着母亲一同走进去,来到薛谦弈的办公室门前,便看到里面空无一人。
好在这时有个路过的护士,我轻声叫住她:“护士,请问薛医生在吗?”
“薛医生今天请假了,你找他有什么事吗?”
薛谦弈请假了?怎么会这么巧?
我凛了凛眉,心暗暗的沉了下来。
但转念一想,父亲的事也不能全部都依附于薛谦弈,他也没有这个义务。
虽然如今上头指示,不允许父亲被探监。
可父亲在监狱里,狱警们就有保护父亲的安全!
我努力的找回面上的平静,哄着母亲回家。
“妈妈,我上次见爸爸的时候,他已经醒过来了,术后恢复也不错,您别担心,好好在家里休息。”
“有什么事,我来处理。”
“清眠,你辛苦了。为我和你爸爸的事情忙前忙后,对不起。”母亲泪眼婆娑,眼眶就从来没有消肿过。
我将药片放在母亲的手里,并递给她一杯热水:“妈,你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母亲受不了刺激,只能靠吃药来稳住情绪。
服了药后,看着母亲入睡,我才起身离开。
母亲为何会知道爸爸生了病?我怀揣着疑问来到书房,打开电脑调出家里的监控。
监控也是我最近才安上的,就是为了防止我不在家时,也能够及时查看家里情况。
妈妈要是被这些人找上门来,我能及时想办法应对!
此刻我眸光冷凝的盯着监控画面,只见在我走了不久后,苏雪娇就盛世凌人的来到了家里!
我的脸色越来越冷,又是苏雪娇!
好了伤疤忘了疼,又来挑衅是吗?
而监控画面里,苏雪娇对母亲完全没有尊重长辈的态度,修长的美甲不断的戳着母亲的肩膀,脸上的冷笑如地狱恶鬼一样。
母亲看着苏雪娇的目光带着几分忌惮与失望,“雪娇,你来家里做什么?”
苏雪娇双手环抱,语气挑衅:“怎么,大伯母,你不欢迎我啊。我这么帮你们家,苏清眠却不领情,再这样下去,大伯母,你和苏清眠都得露宿街头啊!”
母亲身子颤了颤,语气却仍旧维护着我:“清眠有自己的想法,雪娇,如果你来是看热闹的,现在请你离开。”
苏雪娇笑得花枝招展,随即目光得意的看着母亲:“大伯母,看来苏清眠真的什么都不告诉你啊。”
“你可不知道,上次苏清眠找我帮忙,我费半天劲帮忙牵线周叔,她倒好,直接把周叔砸的头破血流,之前大伯跟周叔玩得那么好,苏清眠就这么得罪了!”
周书海?
母亲的瞳眸瞬间骤缩,言语中依旧满是信任:“清眠那么做肯定有她的理由,如果不是周书海做了什么,清眠不会伤人。”
而看着监控里的这一切,我顿时攥紧掌心!
那晚明明是苏雪娇和周书海联合给我下药!
苏雪娇似乎是觉得这样刺激不到母亲,转而将话题引向了父亲:“伯母,你不会真以为大伯在狱里过得很舒坦吧?他都差点半个脚踏进棺材了,不过这些,都是你女儿作的!”
“到时候大伯要是真的死了,那可都是苏清眠给害的!”
“雪娇,你别胡说!清眠都是为了这个家好!”
“大伯母,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了,反正大伯如今在医院里,是真的惨呢!恐怕大伯死了,苏清眠都不敢告诉你。”
“苏雪娇!”
苏雪娇扯了扯唇,故意凑近母亲说着什么。
只见母亲的脸色顿时惨白!
而我看着这一切,脸色愈发的冷冽,理智再也无法隐忍!
看着盛廷枢的背影,我敛了敛眸,心中的钝痛果然让我清醒很多。
我好像也在学着慢慢放下他,过往种种,以他那样的性格是不会原谅我的。
哪怕我......
走到门口的时候,盛廷枢不知为何突然停下脚步,而我的思绪正飘在空中,丝毫不知道前方的男人已经停下脚步。
身子猝不及防的撞上坚硬的后背,我顿时抬手抚着额头轻哼一声。
我抬眸,对上盛廷枢转身看过来的目光,熟悉的审视。
我微微一噎,看着荒芜的路边,突然想到,继而开口问道:“今晚,你怎么会在这里?”
父亲入狱后,她和母亲为了躲债,只能搬到偏远的市南区躲着。
盛廷枢不可能无故出现在这里。
可我也不敢再猜测他对我的心思,换来的不过是更刺耳的嘲讽罢了。
果不其然,盛廷枢嘲弄的扯了扯唇角:“我出现在这里,也要向你解释?”
这话带着明显的不耐,像是刚刚帮她解围那一下,就让他烦躁不已。
我顿时深吸一口气,敛住眸底的情绪。
既然我的事这么麻烦,碍了他的眼睛,那还是少见面的好!
彼时刺骨的冷风吹过来,我站在原地,从脚尖发冷蔓延至全身,“那就不送了,盛少。”
话落,盛廷枢身上的戾气更重了。
就算是路过的狗,她都会多说几句话。
他帮了她,她却连一句感谢都没有。
却能对着那个薛谦弈笑得灿烂如花。
盛廷枢忽的觉得自己有些犯贱,被苏清眠当狗一样的踹了,本应该想方设法折磨她,让她为之前的行为付出代价,而现在他却一直在给苏清眠向他示弱求和好的机会。
可她那张嘴,什么狠话都说的出来,唯独没有一句关心他的话!
我见盛廷枢似乎表情,仿佛努力压住想掐死我的冲动,没再说一个字,直接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直到盛廷枢离开,我才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变得流通,终于不再像是一座大山压在我身上,压抑的我快要喘不过来气。
我嗫嚅了下嘴唇:“盛廷枢,非要把我折磨的毫无尊严底线,才满意吗?”
“狗男人!”
我跺了跺冻得僵硬的脚,转身回了家,刚进屋便看见母亲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沙发上,连被子都没盖!
我目光收紧,连忙走过去,轻轻拍了拍母亲的胳膊:“妈妈,去房间里睡,这里太冷了。”
只见母亲紧紧皱着眉,一脸隐忍的样子......
而她的额头已经不断涔出细细密密的冷汗。
我倏地呼吸一滞,立即大声叫着:“妈妈,妈妈,你怎么了!”
母亲被我的声音吵醒,缓缓睁开了眼睛!
在看到我满脸急切的样子时,母亲立即坐起来,掩饰着自己的不舒服:“妈妈没事,妈妈就是担心你和廷枢,不放心出来看看,谁知道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木然的站在原地,眸光轻闪:“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可廷枢还在帮我们,或许你们可能......”
“妈,你现在脸色很不对劲,我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经历过父亲的事,我不敢再懈怠。
无论生活多么糟糕,父母的身体安康永远是最重要的!
母亲还想说什么,却被我执拗的拦下。
赶到医院的时候已是深夜,之前看病就医都是助理的事,可如今苏家落魄,预约挂诊缴费,全是我一人忙前忙后的跑着。
直到预约到门诊后,我扶着母亲走过来,原本想坐在长廊上稍等一会儿......
眼前两个熟悉的身影入了目!
我平静的看过去,苏雪娇此刻正搀扶着苏二叔,两人浑身的淤青触目惊心。
像是被人打了。
我眼眸掠过嘲讽,母亲在看到苏雪娇和苏二叔的时候,刚想张口关心着。
苏雪娇已经发现了我们。
当即,苏雪娇就一脸恨意的看着我,声音尖锐刺耳,”苏清眠!看看你干的好事!我好心帮你给周叔叔牵线,你倒好,当婊/子还立牌坊,还敢暗中找人报复我和我爸,我们家有你这样的亲戚,真是倒了血霉!”
“我帮你,你不但不领情,还得寸进尺!真当我苏雪娇是好欺负的吗!”
越说越气,苏雪娇脸色涨红,张牙舞爪的就要冲上前打着我!
我眼里闪过冷意,在苏雪娇抬起手扬在空中的时候,我便伸手牢牢攥住了她!
苏雪娇的脸色更加气忿,咬牙用力,却还是抵不过我的力气!
“苏清眠,你给我放开!”
我面上毫无情绪,声音更是沾着冷意:“谁教训的你们?”
闻言,苏雪娇想起当时挨的场景,浑身都不由得发颤着!
这简直是她的噩梦!
她张着唇就要说出来时,苏二叔却忌惮的走过来,一把捂住苏雪娇的嘴唇。
“你别装了,说出来会死的......”
尽管被苏二叔捂着嘴唇,苏雪娇的声音还是透过手掌泄了出来。
我皱了皱眉,说出来会死?
思绪渐渐回笼,眼前也闪过上次周书海满身是血的跪在她门口,也说了句同样的话。
联想事情的整个过程,苏雪娇将我卖给了周书海,周书海对我图谋不轨,想要欺辱我,占我便宜的时候,从始至终,我只见过盛廷枢!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盛廷枢帮我出的头!
可意识到这个想法的时候,我的心狠狠颤了一下,眼底晦涩不明!
盛廷枢恨我都来不及,怎么会帮我出头。
尤其这几次,我和盛廷枢之间便从来没有愉快过,他哪次看我的眼神,恨不得要将我吞之入腹。
难不成,他都是装做冷漠的样子,口是心非?
不......
我扯了扯唇,呼吸有些僵滞。
盛廷枢喜不喜欢我,我怎可能感觉不出来。
母亲看着苏二叔扯着苏雪娇离开后,有些疑惑:“清眠,你二叔他们是被谁打的?刚刚雪娇说是你找的人。”
我摇了摇头:“妈,没事,我们先检查吧。”
我搀扶着母亲进入检查,可好在,母亲只是受了惊吓,身子有些虚弱,并无大碍!
我也彻底松了口气!
我半跪在地上,松了口气,若不是意外闯入了盛廷枢的包厢内,后果不堪设想......
中年男人许是看到我这般狼狈闯入,对话无法进行下去,便试探着问道:“盛少,不然先将她......”
“今天先聊到这,改天我再联系你。”
“是,盛少。”中年男人提起公文包走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盛廷枢,我抬头对上他冷漠不耐的眼神。
盛廷枢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声音冷漠,“如今连这都能接受了?”
我的脸色顿时僵住,周身寒意无声无息的侵入四肢百骸。
他不是想救我,而是在怪我打扰了他的事情。
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酒液在胃里翻汤倒海,一阵阵刺痛,我只能强撑着走出包厢。
殊不知,盛廷枢在看到我的背影离开时,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逃离了周书海,此刻我不敢再有其他的想法,如今苏家就是一个人人避而远之的落魄企业,不会有人是真心想要帮助。
可眼下,身体内的反应令我面色骤然一变。
我杏眸骤缩,踉跄的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推开厕所隔间冲进去的时候,我便扑到了马桶前,双腿跪在地上,吐的天昏地暗。
身体越发昏沉,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今晚,怎么离开这里都是个问题。
可我的心中此刻却五味杂陈,心里却莫名一阵苦涩,明明盛廷枢就在不远处的包厢里,我却连开口向他求助的资格都没有了!
狗男人,不就是当时知道我家要破产,养不了他了,借口爱上别的男人踹了他一次嘛?
现在发达了就记仇了?不管这个糟糠前妻了?早知道就该和我一起受这破产后被人欺负的生活。
狗男人!真狗!
当初说你有这本事?我会踹了你吗?!要是当初对我好点,我能踹了你吗?
想了想,还是会的。
狗男人冷冰冰的,应该是不喜欢我。留着没有心的男人没用!
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也是我自找的。唉。
我勉强撑着马桶想要站起来,身子摇摇晃晃,眼前更是头晕目眩,天南地北的晃动着。
或许,出去用冷水洗把脸,能清醒一些。
下一秒,厕所隔间的门倏地被人从外撞开,周书海喝得脸颊通红,一双吊梢眼贪婪的在我身上扫着。
“小贱人,还是让我找到你了吧!这次,我看你往哪里跑!”
对上周书海邪笑的眼神时,我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他怎么找过来的!
我吓得后退,身子倏地坐在了马桶上,我强撑着最后一丝意识,努力找寻着周身可以防卫的工具!
周书海肥胖的身子直接挤了进来,狭小的厕所顿时没有了逃离的空间!
周书海一把擦掉额头的鲜血,随即大手紧紧攥住我的肩膀!
肩胛骨被攥得疼痛抽搐,我紧紧咬着唇,疯狂大喊着:“滚开!别碰我!”
“贱人,当个婊/子还要立牌坊!今儿酒都陪我了,不让我验验身,我怎么帮你爸?帮你们苏家!”
“我跟你爸认识那么多年了,把自己的闺女交给我,他在监狱里才放心呢!”
说罢,周书海直接一脚关上了厕所隔间的门!
这里是女厕所,我不管不顾的大叫着:“有人吗?救救我,能不能帮我报警!”
可听到的却是隔壁,快速冲马桶的声音,旋即那人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厕所隔间,像是生怕惹火上身一般!
我的心一下子凉到谷底,原本以为盛廷枢帮我解了围,今晚我能暂且逃离魔爪,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到了周书海的手里!
我只觉得自己的身子浑身滚烫,身上的礼服被周书海一下子扒掉,只剩最后的衣物......
周书海舔了舔唇,迫不及待的扯着自己的裤子:“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今晚我可给你加了双倍的剂量,你能跑得掉吗!”
我的眼里彻底露出绝望,不会有人来救我,盛廷枢更不会再管我。
可如果真的被周书海给睡了......
身子止不住的滚烫,我收敛目光,眸内满是刺骨的冰冷,“那就一起死!”
话落,我不管不顾的抄起马桶栓朝周书海的脸上盖过去!
周书海没想到被我用马桶栓糊住了脸,当即叫骂着:“贱人!”
做这一切,已经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混沌。
却好像又依稀听到了一道剧烈的踹门声。
许是我听错了。
再醒来时,我只觉得头痛欲裂,脑子快要爆炸了。
我缓缓睁开眼睛,浑身四肢百骸的疼,旁边传来水流声,我的身子一下子僵住。
昏迷前,周书海嘴脸丑恶的伏在我的身上!
我缓缓偏头看去,只见浴室的灯亮着,里面的人正在冲洗着。
苏清眠,你终究是脏了!
天花板上的吊灯,明亮刺目,我的眼睛涩的生疼。
地上撕碎的礼服更是刺痛我的眼睛,我紧咬着唇瓣,拿起酒店的浴袍穿在身上,赤着脚想向外面跑去,却因疼痛跌倒在地!
一时间,脑海中却浮现出盛廷枢的模样,我终于忍不住在心里破口大骂!
盛廷枢,狗男人!真的弃我于不顾,这次你没有回头,我也不会回头了,再也不见!
等我和周书海拼完命,希望你能记得给我收尸!
浴室的水声戛然而止,我的心骤然一凉,当即爬起来,下一秒,我便被人推向了眼前的门板,身子重重撞上去,眼泪差点疼的逼出来。
静谧的房间里,男人深沉的呼吸声格外清晰,我隐忍着恶心,坡口大骂着:“周书海,你这是强......奸,我要告你!”
可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早已泪流满面。
这副身子已经被玩脏了,就算告了,也泯灭不了事实!
身后男人眸色变得晦涩不明,似是感受着我身上的颤抖,他攥着我的手将我的身子转了过来。
我长睫轻颤,泪光涟漪的看着眼前的人。
心跳仿佛停止了跳动,眼眸不可控制的骤缩。
怎么会是......盛廷枢。
所以,不是周书海!
当时在厕所的时候,是盛廷枢救下了我!
一瞬间,我的眼里涌现出喜悦与激动,我还以为,他不会管我了。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的时候。
盛廷枢捏住我的下巴,两人之间严丝无缝的紧贴着,我微微一怔,四目相对时,我能清晰的看见他眼底的不耐与不屑。
“苏清眠,非要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才满意?”
我回头看去,眼底闪过诧异。
薛谦弈?
上次在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他帮我解了围。
我敛了敛眸,下意识抬手遮了遮脖颈。
薛谦弈已经走到我面前了,目光落在我身上一瞬。
“苏小姐,你怎么在这?是哪里不舒服吗?”
如今苏家落魄,身边的人早已识清,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苏家。
所以面对薛谦弈的温和时,我仍旧保持着疏离与警惕:“没事,就是过敏来拿了点药。”
“是什么过敏?”
薛谦弈似是察觉到我的防备,凛了凛眉,恢复专业看诊的态度。
我没想到薛谦弈会继续问下去,便继续胡诌了一个借口:“牛奶......”
“牛奶蛋白过敏?那要注意,甜食酸奶冰淇淋这些不能吃,最好还是去检查一下,你不着急的话,我可以带你进去。”
看着他一丝不苟的样子,我下意识应道:“所有医生都像你这么负责吗?”
我们也只是有一面之缘而已。
为何要对我露出好意。
我蹙了蹙眉,如今我身上还真没什么他好企图的......
薛谦弈怔了一下,随即扯了扯温润的嘴角:“不清楚,可能医者父母心?”
“看到患者这么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还挺无奈的。”
我被他这句话逗笑,但还是婉拒道。
“薛......薛少,谢谢你的关心,但我还有事。”
薛谦弈的心意我领了,但难堪的事我可不想再经历第二遍。
这一切,都归咎于昨晚盛廷枢那个狗男人,搞得那么凶。
薛谦弈隔着距离看了我一眼,最后失笑,语气轻松淡然。
“苏小姐,放轻松,我们小时候一起玩过,只是你不记得我罢了。”
闻言,我微微一怔,小时候?
可看着薛谦弈,我却丝毫没有印象。
“是吗?那可能我忘记了。”
薛谦弈也不恼,看了眼腕表:“苏小姐若是不着急的话,我可以......”
电话倏地响起来,打断了我们之间的对话。
在看到那一串数字的时候,我的心脏骤然一紧,一股不好的预感层层袭来。
“喂,我是苏清眠。”
“苏小姐是吗?你父亲和狱犯殴打,现在昏迷不醒,浑身骨头多处骨折,尽快来趟京都犯人专属医院。”
什么?
父亲和狱犯殴打?
父亲从来都是温和待人,怎么可能会和别人打起来!
我当即握紧了手机,究竟是谁想这么陷害父亲?
上次苏雪娇拿来的照片里,爸爸在监狱里被拘束绑在床上,浑身满是淤青!
那双空洞绝望的眼睛直直刺痛我的心。
我顾不及心痛,神色更加冷了下来,周身的疏离感放大,没什么活人气。
“我现在就去。”
挂断,我径直走到路边拦车坐进去,都没有和薛谦弈说一句再见。
抵达医院的时候,天空正好暗下来,太阳被乌云压住,压得人沉闷不已!
冲进医院时,我便听到里面的怒吼声。
“凭什么抓我们过来?是他找死欠教训!”
我抬眼看去,只见四五个犯人被狱警钳制着抽血。
他们眼眸通红,面目狰狞,发出的声音令人后背寒凉,浑身战栗!
我看着他们,垂在身侧的双手缓缓攥紧。
漆黑清亮的一双眼眸犹如水洗,冷意渗入眼底。
“是他们殴打的我爸爸?”
其中一个犯人不屑的看过来:“怎么,你还想替你爸抱不平?”
“你不该死吗?”
狱警走了过来拦住我。
“苏小姐,先来看看你父亲吧。”
我紧抿着唇,没有歇斯底里,没有恼羞成怒,只抬眼看向狱警,一字一句:“他们怎么处置。”
“苏小姐,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今日你来,是给你爸签字!”
不等我说话,狱警就将我领到父亲病房前。
狭小拥挤的病房只有爸爸一人躺在床上。
医生还在里面给爸爸做着抢救,只一眼,怒意瞬间席卷至周身!
为何要做的这么绝?连爸爸进了监狱,都不放过!
真相,我一定会找回来,还爸爸一个公道。
可尽管强迫着冷静,我的声音还是变了音:“这叫昏迷吗?这是休克!再不抢救过来,我爸爸会死的!”
瞬间,便有狱警上前拦住我,生怕我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苏小姐,你父亲是和这几个人起了口角,才殴打在一起,我们发现的时候,其他人也受了伤。”
“我爸不可能会主动找事,为什么要把他们关在一起?”
“我爸要是被打死了,谁来负责?”
我被狱警抓着,怎么都挣不开!
“放开她。”
这时,一道清冷疏离的声音传来!
我微微一怔,与薛谦弈四目相对时,眼底掠过一抹不懂。
他怎么在这?
薛谦弈上前自我介绍,狱警听到名字后,愣神,随即松开了我的手。
薛谦弈来到我身边,看了我一眼,轻声安抚着:“苏小姐,你爸这边,我陪你一起解决,放心。”
我努力平稳着情绪,语气却仍旧没有丝毫退让,径直看着狱警。
“是有人故意伤害我爸,你们作为狱警,也有保护犯人的义务,而不是犯人快被打死了,才通知家属过来签字!”
狱警似是被我的眼神吓了一瞬,又看了眼薛谦弈,顿了顿,道歉:“对不起,是我们的失职,之后犯人会分开关押!”
狱警们退至三米开外,病房门口只剩下我和薛谦弈。
薛谦弈上前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看你接电话时脸色不太好,所以跟过来看看。”
“你放心,我会帮忙照看,你父亲不会有事的。”
我一时泄力,坐在椅子上,薛谦弈也没有再说话,但我知道,在我沉默不语的时候,一直有个人陪在身边。
我强撑着眼泪,家里破产倒闭,我可以承受,想方设法重新爬起来。
可看到父亲这样出现在我面前,却让我理智几近崩溃。
半晌,我咬了咬唇,艰难的挤出二字:“谢谢。”
确定爸爸脱离危险之后,我便与薛谦弈告了别,妈妈还在家,我不能放她一个人在家太久。
可当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
我倏地皱眉,看着眼前的周书海,浑身伤口,鼻青脸肿的倒在我家门口!
“你怎么在这!”
看着周书海,我收敛目光,眸内是刺骨的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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