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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换个腹黑老公天天撩路行知夏初禾结局+番外

雾之花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翌日,夏初禾还没有起床,外面就传来一阵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床上依然铺着大红喜被,窗户上的喜字仍然红得刺目,可空荡荡的婚房却透着一股清冷地气息,静得让人心底发慌,想到今天才是娶亲的正席,夏初禾还是穿上了昨天的大红喜袍,挽起了长发,戴上了凤尾发簪。夏初禾出去的时候,院中已经摆放上了一张张圆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拄着拐棍,精神抖擞地指挥着众人。“老太太,你就歇着吧,这点活我们几个就干了!”一个青年开口道。老太太闻言,立即不满地梗起了脖子,“你是建国家的小子吧?这一群人,就属你干活我最瞧不上眼,我这老太太要是不盯着,你们指不定怎么偷懒呢!我大孙子这一辈可就成亲这一次。”众人似是早已习惯了老太太的挑剔,纷纷笑着没有搭话。似是知道路行知临时...

主角:路行知夏初禾   更新:2025-01-15 14: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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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行知夏初禾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换个腹黑老公天天撩路行知夏初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雾之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夏初禾还没有起床,外面就传来一阵阵吵吵嚷嚷的声音。床上依然铺着大红喜被,窗户上的喜字仍然红得刺目,可空荡荡的婚房却透着一股清冷地气息,静得让人心底发慌,想到今天才是娶亲的正席,夏初禾还是穿上了昨天的大红喜袍,挽起了长发,戴上了凤尾发簪。夏初禾出去的时候,院中已经摆放上了一张张圆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拄着拐棍,精神抖擞地指挥着众人。“老太太,你就歇着吧,这点活我们几个就干了!”一个青年开口道。老太太闻言,立即不满地梗起了脖子,“你是建国家的小子吧?这一群人,就属你干活我最瞧不上眼,我这老太太要是不盯着,你们指不定怎么偷懒呢!我大孙子这一辈可就成亲这一次。”众人似是早已习惯了老太太的挑剔,纷纷笑着没有搭话。似是知道路行知临时...

《重生七零,换个腹黑老公天天撩路行知夏初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翌日,夏初禾还没有起床,外面就传来一阵阵吵吵嚷嚷的声音。
床上依然铺着大红喜被,窗户上的喜字仍然红得刺目,可空荡荡的婚房却透着一股清冷地气息,静得让人心底发慌,想到今天才是娶亲的正席,夏初禾还是穿上了昨天的大红喜袍,挽起了长发,戴上了凤尾发簪。
夏初禾出去的时候,院中已经摆放上了一张张圆桌,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太,正拄着拐棍,精神抖擞地指挥着众人。
“老太太,你就歇着吧,这点活我们几个就干了!”
一个青年开口道。
老太太闻言,立即不满地梗起了脖子,“你是建国家的小子吧?这一群人,就属你干活我最瞧不上眼,我这老太太要是不盯着,你们指不定怎么偷懒呢!我大孙子这一辈可就成亲这一次。”
众人似是早已习惯了老太太的挑剔,纷纷笑着没有搭话。
似是知道路行知临时回了部队,院子少了起哄的声音,略显有些安静。
老太太一边看着众人忙活,一边看了看初升的太阳,再次骂骂咧咧地开口,“都说新媳妇懒,我老太太还不信,不想竟是真的,这太阳都照屁股喽,也不见这新媳妇来给我这老太太敬茶!”
“奶奶,你找我?”
夏初禾站在老太太身后,笑着开口。
上一世,得知路行知牺牲的消息,老太太立马就昏了过去,没能抢救过来,而路家老爷子也是在老太太葬礼当天早上,被人发现,全身僵硬地坐在棺材旁,发现的时候,老爷子已经随着老太太去了!
听到声音,老太太拄着拐棍转身,看到穿着红色大喜跑的夏初禾,微微一愣。
“你是谁?”
不等夏初禾回答,一旁正在厨房忙碌的路母扬沛蓉就笑着回答道,“老太太真是糊涂了,这是行知娶的新媳妇,昨天刚娶回来,龙溪村夏家夏长春的二闺女,初月,你之前不是还见过吗?”
“夏长春的二闺女?”
老太太拄着拐棍绕着夏初禾转了一圈,而后那双炯炯有神的目光定格在夏初禾的眼眸上,静静看了一会,淡淡移开,这才看向夏初禾穿在身上的大红喜袍!
“你瞅瞅,好好的喜袍被你穿成什么样了,我当年穿,可比你好看多了。”
“奶奶说的是!”夏初禾一边扶着老太太朝着房檐下的摇椅走去,一边开口:“孙媳妇如此姿色哪能比得上奶奶曾经的风华绝代,如此喜袍穿在孙媳妇身上,就连奶奶曾经的六分风姿都不曾达到!”
老太太看了眼夏初禾,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话,愣愣地被扶着坐在了椅子上,而后似是这才反应过来,立即吹胡子瞪眼地看向了夏初禾。
“什么风华绝代,你就是嫌弃我站在院子碍眼,才扶我坐下的!”
众人闻言,纷纷笑了,原本清冷的院子瞬间热闹了起来。
“别在意!”路母笑着看向了夏初禾,安抚道:“老太太就是嘴硬心软,不然也不会让行知只跪了两个小时就把喜袍拿出来,你上次来,她可是把你骂出去了,这次竟还和你说喜袍,就证明她已经接受你了!”
“跪了......两个小时?”
夏初禾有些艰难地开口,而后低头看向了身上的喜袍。
路行知为了能娶到自己心中的小姑娘,可真是花费了一番心思,夏初禾记得,上一世,路行知牺牲后没多久,夏初月就拿着路家每个月给的三十块钱生活费,和路行知的发小蒋澍勾搭在了一起。
夏初禾朝着老太太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老太太也在偷偷打量着她,见她看过去,立即收回了视线,欲盖弥彰抬手整理着脑后的发髻,如此模样,竟让夏初禾莫名觉得有些可爱,想到几个月后路家的变故,竟让她心口升起了不忍!
火红的太阳渐渐露了头,瞬间给路家院子散漫了晨光,大门外的杨柳,翠绿的枝芽装扮了整个三月。
九点一过,路家院子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只是众人闻言,路行知昨晚拜完堂就回了部队,多少有些唏嘘,看夏初禾的目光多了几分同情。
夏初禾穿着一身大红喜袍在路母的陪同下,热情地招待着宾客。
十点半左右,随着一声声“噼里啪啦”的鞭炮声,身为娘家人的夏长春和苻月娥带着夏家的亲戚,抬着夏初月的陪嫁趾高气昂地朝着路家走来,夏初月的陪嫁,除了鞋,暖瓶,喜被等,还有一个红木的大衣柜,一辆飞鸽牌的女式自行车。
这份陪嫁就算是放在整个县城,也是独一份,这让夏长春走进路家院子的时候,下巴差点抬到了天上。
而路家这边,虽然条件不差,路行知又是在部队当官的,可拜完堂人就去部队,让人家女儿独守空房,这多少有些理亏,更是看到夏家陪嫁的自行车,更是愧疚到了极点,姿态放得很低。
系着大红花的自行车就那么明晃晃地摆放在堂屋前,一旁摆放着贴着喜字的大衣柜,还有喜被,脸盆,陪嫁鞋等。
夏初禾看着夏初月的陪嫁,唇角微微勾了勾。
要不是重活一世,她竟不知,夏初月的陪嫁还有大衣柜和自行车,上一世她的陪嫁除了喜被,脸盆,暖瓶这些必需品外,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那对红木箱子,她一直以为,夏初月的陪嫁也是如此!
“初月这大喜袍一穿,姑姑差点认不出你了!”
说话的妇女是夏初禾的姑姑夏长秋,听到夏长秋的声音,其余人也都纷纷开口附和道。
“可不是吗!这一打扮,初月可比仙女都漂亮。”
“你说这同样是穿嫁衣,初月穿着嫁衣就是比初禾好看!”
几个妇女七嘴八舌地道,站在一旁的苻月娥听到大家都在夸夏初月,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伸手就握着夏初月的手,骄傲地道,“初月可是我从小就娇生惯养长大的,重活我从来不舍得让她干,长这么大,衣服都没洗过几回!”
“是吗?”
夏初禾轻笑了声,眼眸冷幽幽地看向了苻月娥。
苻月娥愣了下,抬头对上夏初禾幽冷的眼眸,猛地瞪大了眼睛......

等到二席开席,已经差不多下午一点了。
夏长春自然坐在首桌,苻月娥如坐针毡地坐在一旁,几次催促夏长春快点吃,不想惹来夏长春地不满,“你这婆娘怎么回事,老子今天嫁女儿,老子高兴,我不仅不能早走,我还要和亲家不醉不归!”
“初月那边......”苻月娥有些着急,只是说到一半,立马改口道,“我意思初禾那边不是还等着吗?”
听到夏初禾的名字,夏长春不悦地蹙了蹙眉,不满地开口。
“提那个丧门星干什么,晦气!”
“丧门星”三个字重重砸在了酒桌上,让同桌坐着的不少人变了脸色,路老爷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不动声色地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路老太太眨了眨眼眸,八卦的眼神静静落在夏长春身上。
“爸!”
夏初禾端着两杯酒敬给了夏长春。
听到夏初禾的声音,夏长春先是打了一个酒嗝,抬起迷离的眼眸盯着夏初禾静静看了一会,蹙了蹙眉。
“夏初禾你怎么在这?”
“哪来的初禾,初禾还在许家等着我们呢!”苻月娥急忙起身接过话茬,从夏初禾的托盘上端过酒,硬生生给夏长春灌了下去,“让你少喝点你偏不听,这喝醉连女儿都分不清了,这是我们的女儿初月!”
“初月?”
夏长春甩了甩头,似是这才认出来,立即笑着起身,从夏初禾圆盘中端过酒杯,用自认为别人听不到声音开口。
“初月,爸爸给你做了一个大衣柜,还给你买了一辆自行车,那个丧门星那边,爸爸只是让给你做衣柜剩下的木料,随手给打了两个大木箱子!”
“哦,是吗?”
夏初禾似非似笑的问了声。
她竟不知,上一世她如珠宝一般珍视的木箱子,唯一能让她感受到父爱和母爱的木箱子,竟然是夏初月做完衣柜剩下的木料,随手打的!
夏长春还准备说什么,就被苻月娥给拽回了凳子上,看到众人看过去的眼神,苻月娥僵硬都扯了扯嘴角。
“这一喝醉酒就开始乱说了,都是我们的女儿,我们做父母的怎么可能会偏心,之所以没有给初禾陪嫁自新车,是我给初禾陪嫁了别的。”
“妈!”
夏初禾端了两杯酒走到苻月娥面前,并未没有在意苻月娥口中的“别的”是什么,到底有没有,只是当苻月娥喝完酒,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才知道苻月娥所谓的“别的”是什么!
“初......月,这镯子怎么在你手腕上?”
苻月娥一把拽住夏初禾手腕,惊呼道。
不等夏初禾开口,苻月娥便故作不满地道,“之所以只给你陪嫁了大衣柜和自行车,就是因为这镯子只有一个,妈给了你姐姐,害怕委屈了你,你怎么什么东西都想要抢你妹......姐姐的。”
“妈不知道这镯子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手腕上?”
夏初禾一时都有些被气笑了。
苻月娥猜到夏初禾肯定会说,镯子是她戴在她手腕上的,所以夏初禾话音一落,她想都没想直接就开口训斥道。
“你这孩子如今出嫁了怎么还学会撒谎了,我留给你姐姐的陪嫁镯子,我怎么会糊涂得给你戴在手腕上?”
说完,苻月娥也没有去管在周围人投来的怪异的眼神,蛮横得就从夏初禾手腕上把镯子拿了下来,坐下的时候,苻月娥还是有些不死心地看了眼放在不远处的大衣柜和自行车。
看到手背上被指甲划伤的血痕,夏初禾轻笑了声,什么都没说,端着酒转身去了一旁的酒桌。
说实话,苻月娥戴在她手腕原本给夏初月的手镯,其实她并不是那么稀罕,甚至还觉得有些膈应,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一个手镯,比起一个手镯,原本给夏初月的陪嫁给了她,对苻月娥来说,才是最痛苦的!
等到夏长春从路家离开的时候,整个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苻月娥还惦记着嫁到许家的夏初月,让人先送夏长春回去,自己带着一群娘家人匆匆赶去了许家。
看着众人离开的身影,夏初禾也差不多明白过来,自己上一世为什么会迟迟等不到自己的“娘家人”。
随着娘家人离开,酒席也渐渐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下几个和路行知一起长大的青年和蒋澍和路青河还高声划着拳,路老爷子终究是年纪大了,早早就回了房,老太太坐在院中,笑呵呵地看着一群年轻人闹着。
路父和路母正招待着前来帮忙的人,路小蝶和几个同岁的女孩正拿着借邻居的桌椅准备拿去还了。
原本下午是准备闹新房的,只是路行知不在,所以大家也就没有为难夏初禾,看到众人都在忙碌着,自己也帮不上忙,夏初禾就只好回了房。
路老爷子给的红包上面的墨迹还没有干透,夏初禾看着上面“天缘巧合,美满良缘”八个大字,眼眸深了深,红包里面装着五张崭新的十元面额的纸币,一看便知是花费了心思的。
路老太太的红包就更加用心了,上面的鸳鸯绣得活灵活现,与其说是鸳鸯,倒不如说是钱包,一对蝴蝶盘扣精致,小巧,里面同样装着五张崭新的十元面额的纸币。
而路父路母的红包就简单多了,不过里面还是分别装着崭新的三十块钱。
陪嫁的大衣柜抬了进来,立马就将婚房塞得严严实实,路行知的婚房不大却也不小,除了陪嫁的大衣柜,剩下的应该是路家专门为路行知结婚准备的,床,九斗柜,脸盆架,书桌,都是用得上好的黄花梨。
“嫂子,奶奶让你去趟堂屋!”
房门被敲开,路小蝶开口道。
“好!”
夏初禾应了声,走了出去。
她出去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蒋澍和众人早已经离开了,路家也已经关上了大门。
堂屋,路老太太拄着拐棍,一脸严肃地坐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原本维持了一天的妆容,似是重新梳过,头发一丝不苟的盘在脑后,看到夏初禾走近,微微抬了眼眸,便不冷不热地吐出了两个字。
“跪下!”
夏初禾脚步一顿,心口瞬间升起一股酸涩。
虽然和夏初月换亲嫁到路家,她从未想过要瞒着路行知,可真正被发现的这一刻,她心口还是微微一沉,任谁看,今天路家的四位老人是最高兴的一天,她如何告诉他们,其实路行知娶错了人!
夏初禾只是犹豫了下,就在路老太太面前跪了下来......

她自己是划清界限了,但在其他人眼里,他们就是伉俪情深的夫妻。
所以这种场合,哪个不长眼的敢邀请她跳舞。
想到这里,夏初禾收起了思绪,看向一旁正大快朵颐着烤全羊的杨立万,反问他。
“你呢?你为什么不去?”
杨立万挑了挑眉头,将吃剩的骨头扔到一旁,一边用干草擦拭着手指的油脂,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不太喜欢热闹。”
“哦。”
夏初禾端着杨立万送来的羊肉,点了点头。
“你怎么不吃?不好吃吗?”
见她那些烤羊半天不吃,杨立万蹙了蹙眉头,问道。
他没告诉夏初禾的是,僧多粥少,这两块烤羊还是他费尽千辛万苦才抢到的。
“吃!我等等再吃。”
说完,夏初禾目光不自觉看向远处部队领导的营帐,晚会快要结束了,路行知还没回来。
“你趁热吃吧,烤羊冷了就不好吃了。”
杨立万不知道夏初禾的心思,一个劲的催促她赶紧吃。
夏初禾心不在焉随口敷衍。
“没事,我喜欢吃凉一点的。”
见她情绪并不怎么高涨,杨立万只好识趣的离开。
路行知在领导军营商量战况到深夜才出来,他揉着太阳穴,抚着受伤的肚子往自己营帐走。
走出几步,他又倒退回来,眼睛忽的亮起来,忍着身体的不适,快步走了过去。
“你在等我吗?”
“嗯。”
夏初禾起身捶了捶有些发麻的小腿。
杨立万给的烤羊,夏初禾没吃,原本她是下定决心和路行知保持距离,等回去把事情说清楚就划清界限。
可是看着烤羊都被吃完了,路行知都还没回来,想着他重伤刚愈,平时有什么好吃的都留着给她,就算要划清界限,也不急于这一时。
所以晚会结束后,夏初禾就在部队领导营帐等待着,打算把烤羊给路行知就离开。
“等很久了吗?”
路行知赶紧上前搀扶住她,一边说着,一边俯身轻揉她发麻的小腿。
对上路行知温柔如水的眼神,夏初禾心止不住“砰砰”剧烈跳动起来,被他揉捏过的小腿似乎比之前还麻,犹如无数只蚂蚁爬过一般。
“没,没等多久......”
夏初禾心慌意乱,手足无措之下只好赶紧转移话题。
“这个......给你吃......”
路行知接过她递来的油纸,打开一看竟是散发着香味的烤羊,甚至还温热着。
“你......深夜等在这里,就是为了把这个给我吃吗?”
深秋的夜里,知了疯狂啼叫,营帐周围的草丛里,三三两两蛰伏的萤火虫犹如夜空里的星星。
在这样美妙绝伦的夜里,路行知拿着一块温热的烤羊,深邃漆黑的眼眸里,夏初禾看到自己的身影深深印在里面,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跳再次剧烈跳动起来。
为了遏制不受控制的心动,她赶紧侧开头,避开那能把人吸进去的漩涡。
“我......你伤势还没好,多吃肉......有助于你伤口恢复......”
夏初禾话还没说完,只觉得天旋地转,人被路行知拉到旁边的阴暗处,来不及惊呼出声,嘴就被堵得严严实实的。
路行知一手拿着烤羊,一手把她牢牢禁锢在怀里。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夏初禾丝毫没有反应的时间,只能被迫接受这一切。
在路行知霸道又温柔的攻势下,夏初禾溃不成军,整个人只能无力的抓住他来支撑软绵绵的身体。
过了许久,直到她快要喘不上气的时候,路行知才松开了她,再次将她牢牢抱在怀里。
“月儿......是我欠你,等回去,我们就去领结婚证好不好?”
路行知这一声“月儿”彻底将意乱情迷的夏初禾唤醒。
她猛地睁开眼睛,一把将满脸期待看着他的路行知推开。
刚才火热雀跃的心此刻犹如掉入冰窟,冻得她浑身发抖。
路行知也被她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满头雾水,正一脸茫然的看着她。
“路行知,你有没有想过,感恩是感恩,爱是爱,这两者并不能混为一谈!”
路行知一怔,染着情欲的双眸闪过一丝困惑,虽然不知道夏初禾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月儿,你到底想说什么?对我来说,这两者并没有什么区别。”
路行知以为夏初禾还在为他大婚之夜离开的事耿耿于怀,所以在闹别扭。
听到路行知答案,夏初禾一颗心彻底沉了下去,她低垂下眼眸,脸上闪过一丝苦笑。
到底在期待什么呢?
这份温暖本就不属于她。
夏初禾自嘲的笑了笑。
“你觉得没区别就没区别吧,烤羊凉了不好吃,你快吃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月儿,你别生气好不好?”
看着情绪莫测的夏初禾,路行知有些手足无措。
夏初禾最近对他忽冷忽热,让他摸不着头脑,不知道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我没生气,你吃吧,我回去了。”
说完,不管路行知作何反应,夏初禾头也不回的离开。
她不该生出贪念的。
第二天一大早,夏初禾因为昨晚的事没睡好,辗转反侧到半夜才睡沉,所以早上就起得晚了一些。
起来的时候,小何已经不在营帐了,她简单的梳洗后就准备去伤情处,刚一出营帐,就看到等在门外的路行知。
“今天我没什么事,我陪你去伤情处。”
“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路行知就从怀里掏出一个鸡蛋递给了她。
“你趁热吃。”
拿着温热的鸡蛋,夏初禾垂了垂眼眸,开口道。
“路行知,你能不能别对我好啊?”
“不能。”
路行知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说着,拉着夏初禾的手往伤情处走去。
“这些日子我忙着战况的事无暇顾及你,是我不对,你别往心里去,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专心陪你在身边,哪儿也不去。”
看着男人温暖又细心的举动,夏初禾愣了愣,内心止不住一阵心酸,前世嫁给许锦州,从来没得过任何温暖和体贴,有的只有无穷无尽的算计和家暴。

“初月,我来了。”
头顶响起男人略显激动的声音,夏初禾抬头,她头上盖着盖头,看不清男子的面容,只能隐隐感受到男子伟岸的身影。
“抱新娘子喽!”
不知谁在门口喊了一声,而后就响起了热闹的起哄声。
夏初禾明显听到男子低声笑了下,而后一只胳膊揽着她身后,一只胳膊从她腿下穿过,一把从土炕上抱了起来,而后脚步沉稳地朝着门外走去,夏初禾被抱出去的时,对面的柴房,同样传来起哄声。
迎娶夏初月的是路行知从县城武装部借来的军用吉普车,车头上系着一个丝绸大红花;而迎娶夏初禾的是许锦川的父亲许国祥找来的一辆拖拉机,车头同样系着一个大红花。
托夏初月的福,夏初禾坐上了吉普车。
路行知坐在她身旁,前面还坐着两个穿着“三点红”军装的男子,在吉普车后,还跟着一群骑着自行车的青年,应该是路行知找来帮忙的。
只是不等路行知这边人出发,拖拉机就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隆声,先吉普车一步,朝着村口而去,隐隐有种碾压这边气势的意思。
夏初禾将锅盖头抬起了少许,一眼就看到坐在拖拉机上的夏初月,她看过去的时候,正好夏初月也抬起了盖头回头看了过来,眼底得意遮都遮不住,朝着夏初禾笑了笑,夏初禾同样勾了勾唇。
“在看什么?”
耳畔响起低沉的嗓音,夏初禾抬着盖头转头,一眼就看到坐在身侧的人。
男子有着一张如刀锋雕刻般的面容,眉目之间噙着一股淡淡的正义之色,浓黑的剑眉下是一双漆黑如墨的眼眸,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鼻梁高挺,薄唇微抿,全身带着一股淡淡的矜贵的气息,却遮不住眼底的柔情。
“路行知?”
夏初禾开口叫了声。
“怎么?不认识了?”
男子轻笑了声,而后抬手轻刮了下夏初禾的鼻尖,将她的盖头盖好,打趣道。
“现在还不是掀盖头的时候,再说了,盖头也不是由你掀的。”
盖头遮挡了眼前的视线,鼻尖上的触感还在,夏初禾略显有些不适。
其实对于她这位妹夫并不熟,甚至就连面都未曾见过,她隐隐记得上一世,似乎好像是成亲当晚,路行知就被部队召回,再次听到路行知的消息,便是路行知牺牲的时候。
成亲没多久,就死了丈夫,夏初月从此被按上了克夫的名声,守起了寡。
路家自知理亏,答应每个月给夏初月三十块钱的零花钱,在路家一直养到她出嫁,可夏初月克夫的名声早已传了出去,要想二嫁哪能那么容易,虽然守着寡,可夏初月的日子却过得并不苦。
因为都是嫁到了县城,所以走得是同一条路,吉普车走了没多久,就追上了拖拉机。
等夏初禾再次掀起盖头看的时候,就看到夏初月被风吹乱的发丝,以及被风吹化了的妆容,夏初月嘟着嘴,似是不满生着气,徐锦川坐在一旁轻轻揽着自己的新娘,似是在哄着。
吉普车擦肩而过的时候,夏初禾明显感觉到夏初月看过来怨念的眼神,异常滑稽,夏初禾突然就笑出了声。
“笑什么?”
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随后头上的盖头被拿了下来。
“等到城里还得一个多小时,盖头捂着闷。”
夏初月抬头,就对上路行知一双漆黑的眼眸,以及眼底的丝丝柔情。
“饿不饿?”
路行知看着面前的女子,心口微动,如同变戏法一般,拿出了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递到夏初禾手上,“这是我来娶亲的时候,妈给我的,说是让你揣在身上,可以保佑你一生平安顺遂。”
夏初禾看着手上的苹果,抬头莞尔一笑,“你是让我把这苹果吃了?”
路行知心口一热,女子穿着大红的嫁衣,乌黑的头发盘在脑后,带着古风发簪,一张精致的面容小巧精致,那双漆黑的眼眸湿漉漉地看了过来,笑起来的时候,瞬间让周围失了颜色。
“嗯!”
路行知轻轻点了下头。
“哦......哦,我们也饿着呢!”
坐在前面的两个男子纷纷笑着大声喊道。
“不给他们。”
路行知笑了下,眼底的维护之意顺着眼角溢了出来,顺手就把苹果往夏初禾嘴边推了推,不想竟碰到了夏初禾的红唇,路行知不自在地轻咳了声,耳根微微染上了一抹红晕。
嫁给自己的妹夫,夏初禾心口有些复杂,她抬头朝着前面的两人看去,耳边响起路行知的声音。
“开车的是我从小一块长大的发小蒋澍,在县公安局工作,我不在,你有事可以找他,另外一个是李旭东,是我在部队的战友,这次我请假回来结婚,他专门陪我一起回来的。”
“嫂子!”
听到路行知的介绍,两人回头朝着夏初禾打了声招呼。
夏初禾朝着两人笑着点下头,先是看了眼李旭东,而后将目光落在穿着一身西装的蒋澍身上。
其实对于蒋澍她并不陌生,隐隐记得,上一世路行知牺牲后,蒋澍对夏初月很照顾,两人一来二去也就勾搭在了一起,而蒋澍原本有着一个刚定了亲的对象,也因为夏初月,最后跳了河。
而蒋澍为了娶夏初月,和家里闹翻,蒋澍的父亲一气之下人就这么去了,也因此,两人最终未能走到一起!
“突......突......”
不一会,系着大红花的拖拉机就追了上来,甚至是不断加速,在弯道叫嚣着超了过去。
夏初禾抬头,就看到夏初月朝她骄傲地仰着下巴,坐在一旁的徐锦州同样脸上噙着笑,淡淡地朝着路行知看了过来,虽然脸上噙着淡淡的笑容,可还是隐隐能看到眼底闪过的得意。
“草!”
似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吉普车竟然会被一辆拖拉机超了过去,蒋澍骂了一句脏话,正准备加速,路行知的声音就淡淡在车厢中响起。
“让让他们,我们不急!”
蒋澍原本准备踩刹车的脚缓缓松开,看到坐在拖拉机上的新娘,随口就道。
“嫂子,你这个姐姐可不简单!”
......

见对方犹豫不决,夏初禾继续劝说道。
“虽然中医在军队里并不怎么常用,但是在民间却有很深的威望,再者你这伤势再恶化下去,只能截肢了。”
夏初禾并不是在恐吓对方,而是现在天气太过炎热,对方的伤势已经耽误最佳救治时间,如果再任由溃烂下去,除了截肢再无他法。
闻言,旁边的伤员也赶紧劝说,情绪似乎还比夏初禾激动。
“牛二,你别倔强了,就让这个姑娘试一试吧,难道你真的不想要你这条腿了?”
“如果没有这条腿,你还怎么娶妻生子?哪个姑娘愿意嫁给一个瘸子?”
他们这里的动静很快引起周围其他伤员的注意,行动方便的伤员很快围了过来,行动不便的伤员也都侧头纷纷看了过来。
见此,叫牛二的伤员只好勉为其难点头同意让夏初禾试一试。
有了对方的首肯,夏初禾立即拿出自己的银针开始实施起来。
她率先用银针封住牛二的痛觉,用消过毒的手术刀快速取出他腿里的子弹,然后用银针封住腿周围的穴位,止住不停流出来的鲜血。
为了减轻牛二的恐惧,她屏住呼吸,下手快准狠,没用多长时间就将这一切处理好。
结束的瞬间,她刚喘出一口粗气,周围立马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
“夏姑娘好医术!”
“夏姑娘简直是华佗在世!”
“......”
“哪里!哪里!你们过奖了!”
面对众人的夸赞,夏初禾连忙摆手谦虚。
——
因前方战事不断,接连几天前方陆陆续续送来许多伤员,在缺少物资和药物的情况下,夏初禾带来的麻药和消炎药都派上了大用场。
而这些天里,夏初禾除了救治受伤的伤员外,每送来一批伤员,她都下意识的去寻找路行知的身影,奈何每次都失望而归。
这天,她刚给一位手臂受伤的伤员包扎完毕,就听到身后传来几个伤员的议论声。
“这次前方战事紧迫,我方被迫应敌,所以伤亡惨重,尤其是在最前线的人,听说今天撤回来的伤员都是最前线回来的,所以伤势尤其重......”
“哎......打仗哪里不伤亡......”
“唉......”
“对了,听说今天撤回来的伤员里,李旭东伤势最为严重......”
“你说谁?”
听到李旭东的名字,夏初禾猛地一惊,急忙追上前询问。
几人一愣,见她满脸着急,只好将知道的信息告诉她。
得到信息后,夏初禾赶紧去往重伤疗养手术营帐。
在一众伤势沉重人群里,夏初禾终于找到伤痕累累的李旭东。
李旭东因为伤势过重,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夏初禾一直守在他身边打听路行知的行踪。
直到确定路行知安全无恙,人还在前线指挥战事后,夏初禾一颗悬着的心才落回肚子里去。
接下来的日子里,夏初禾依旧发挥着自己能力救治送下来的伤员。
因为带来的药救治救了大批伤员,又诊治了许多伤员,所以在军队后勤处,夏初禾深受大家一致好评。
再加上从逐渐恢复过来的李旭东那里得知她是路行知的新婚妻子,大家更是对她赞不绝口,直呼她勇敢坚毅。
前方时不时传来战事捷报,这场战争虽然打得胶着,但是在大家奋勇前进下,敌方连连败退。
夏初禾不太懂战事,虽然知道是打赢了,但具体的细节她并不清楚,只知道赢了的路知行什么事都没有,很快就能回来了。
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路行知了,夏初禾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甚至有一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就在大家为赢得战事欢欣鼓舞准备庆祝的时候,前方突然传来敌人反扑的消息,而路行知为了掩护大部队撤退,失去了踪迹。
夏初禾并不是率先得到消息的人,因为怕她伤心想不开,李旭东和其他知道消息的人隐瞒了下来,想着能瞒一会儿是一会儿。
而被路行知掩护退回来的杨名万和王立峰还不知道夏初禾和路行知的关系,于是在交谈间,不经意把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夏初禾。
得到消息的夏初禾按兵不动,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每天依旧诊治伤员,然后不动声色的向那些伤员打听路行知失踪的信息。
得到想要的信息后,夏初禾将自己偷偷留下的最后一点药品藏在身上,带上一些食物,趁着夜色大家没注意的时候独自前往路行知失踪的山谷。
只是刚一离开部队,就看到等候在前方的杨立万。
“你是准备去找路行知吗?”
没等她开口,杨立万率先开口问道。
“不是,我是准备回家了。”
生怕被杨立万阻拦,夏初禾连连摇头否认道。
“噗嗤~”
杨立万被她天真的举动给逗笑了,一边向她走来,一边笑出了声。
“你不必隐瞒我,我已经知道你是路行知的妻子了,所以你去找他很正常。”
见隐瞒不下去,夏初禾只好破罐破摔的承认了。
“我的确是去找他,所以你是来阻拦我的吗?”
她之所以不想告诉大家是害怕大家阻拦,更害怕给大家添麻烦,所以这才趁着夜色偷偷摸摸的离开,没想到还是被杨立万给察觉到了。
闻言,杨立万扬了扬眉头,收起脸上的笑意,满脸正色。
“你既然敢一个人不惧危险来部队找路行知,肯定也不会因为我的阻拦就放弃去寻找他,只是敌人现在行踪不定,万一你撞上......”
夏初禾知道杨立万想要说什么,所以不等他把话说完,立马表达了自己的决心。
“多谢你的好意,既然我决定去找路行知,这样的危险自然早就考虑到,所以你不必担心,我能保护自己。”
见她执意如此,杨立万不好再说什么,而是把自己贴身的枪给了她。
“既然阻拦不了你,那这个你带着,如果能回来......记得还我......”
“谢谢,我一定会还你的。”
夏初禾也不客气,爽快的接过杨立万送来的好意。
“一路平安......”
“嗯,会的。”
带着枪药,夏初禾顶着月色朝着路行知消失的山谷走去。
路行知,等我......
我一定会把你平安带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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