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泽川秀娘的其他类型小说《谢泽川秀娘结局免费阅读燎沉香番外》,由网络作家“秀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将匕首贴身放好,回了家。刚进了巷子,我就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目光。徐大娘将我拽进了院子,关上院门将那些鄙夷的目光隔绝。桌子上薄薄的一张纸,是谢泽川给的休书,短短几行字,写着我的十年。“要我说,这世道太狠,都说七出三不去,可那些忘恩负义的东西哪管三不去,寻个由头就能置你于死地。”没过两日,我就又见到了谢泽川。我刚从别院回来,谢泽川醉得一塌糊涂倒在院门口。见到我,迷迷茫茫地睁眼,“秀娘,你在啊,我今日领了月俸,你快收好,再攒个两三年,我们就能买个宅子了。”“我头好疼啊,秀娘。”说着他将手中的银两尽数塞进我怀里,然后拉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喊我的名字。他的仕途并不顺利。小侯爷拿着他的另娶公主弃糟糠的事死死地揪着他,有人因得公主的缘由给他几分薄...
《谢泽川秀娘结局免费阅读燎沉香番外》精彩片段
我将匕首贴身放好,回了家。
刚进了巷子,我就察觉到了一些异样的目光。
徐大娘将我拽进了院子,关上院门将那些鄙夷的目光隔绝。
桌子上薄薄的一张纸,是谢泽川给的休书,短短几行字,写着我的十年。
“要我说,这世道太狠,都说七出三不去,可那些忘恩负义的东西哪管三不去,寻个由头就能置你于死地。”
没过两日,我就又见到了谢泽川。
我刚从别院回来,谢泽川醉得一塌糊涂倒在院门口。
见到我,迷迷茫茫地睁眼,“秀娘,你在啊,我今日领了月俸,你快收好,再攒个两三年,我们就能买个宅子了。”
“我头好疼啊,秀娘。”
说着他将手中的银两尽数塞进我怀里,然后拉着我的手一遍又一遍喊我的名字。
他的仕途并不顺利。
小侯爷拿着他的另娶公主弃糟糠的事死死地揪着他,有人因得公主的缘由给他几分薄面,却也不敢和小侯爷对着干。
谢泽川想要同他杯酒释怀却不料此人油盐不进。
谢泽川双眼通红地看着我,紧紧地拽着我的手不肯放。
我以为他后悔了。
十年的感情割舍实在不易,我收留了他一晚。
可第二日,我被迷晕,一顶小轿子就送进了侯府的大门。
从榻上醒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厢房,一股寒意从我脚底冒了上来。
谢泽川,为了权势当真是不折手段。
是了,我还在奢望什么呢。
我在厢房里等了整整七天才见到人,那位传说中的小侯爷。
秦无忌,或者叫秦执。
是了,一身的刀伤,触目惊心的疤痕,除了将军还能是谁,宿疾也是,因为在战场上见过太多杀戮,从战场上回来的人往往都难以入眠,总是会在惊惧中醒来。
我早该想到了。
不仅是我意外,秦执一脚踏进厢房,看到我的时候也有些诧异。
“你是谢泽川的妻?”
他的病好了不少,目光薄凉,看着我带着探究。
他在怀疑我,疑心他重伤时手遭遇的是否是有意为之。
我攥着袖间的匕首一声不吭,警惕地看着他。
良久我才听他道,“我身边不缺美姬,只缺个制香的,你可还愿意来?”
一瞬间我就想明白了。
秦执要我在身边,并非信任我,不过是放在身边时时刻刻盯着,毕竟小秦将军不会水的事,只有我知道。
这可是大忌。
我算了算时辰,此刻谢泽川应该送公主入了洞房,而后才能有时间腾出手来处理这一桩小事。
“闵秀娘?是你吧,可让我好找,谢郎君发了话了,是要把你送去秦府的,你还呆在这作甚,赶紧和我走吧。”轿夫显然是被骂了一通,面色不虞,说话带着咄咄逼人的气势。
我不从,与他起了争执。
那在谢泽川面前老实本分的一个人,不由分说地打了我一耳光。
“臭婆娘,在这装什么呢,一个没人要的破鞋还在这立牌坊真是给你脸了。”
说着他的脸色变了又变,而后手开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我木着脸,毫不犹豫地摘下簪子对着自己的脖颈,“你再靠近我一步试试。”
那轿夫不过是发泄一下怨气,却不想真的惹上人命,瞧我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终究是败下阵来。
他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的,“你等着,等我告诉谢郎君,看他怎么收拾你!”
一扭头就看到男人撑着剑木着一张脸,一副要动手的样子。
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他身上的刀痕就渗出血来,在粗布上格外显眼。
他浑然不知,只是捡了根树枝,沾了水在地上画了几个简易的小人,我仔细瞧了瞧了是些武打招式。
“可以防身,使得巧劲,下次动手别拿簪子对着自己,要朝着他。”
男人的眼睛如潭墨,幽深得看不清情绪,“这年糕还有吗?”
我将那碗冷掉的年糕汤递给了他。
他吃得很慢,吃完后,他将身上的那块白玉坠摘了下来,递给了我,“姑娘姓什么?”
“闵,闵秀娘。”
“好,闵姑娘,承蒙姑娘搭救,这玉佩便为信物,秦某今日未带银子,改日来找姑娘赎。”
临走前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朝我道,“虽不知你经历了什么,但总之别为了个别人放弃自己的命。”
话一说完,刚巧和徐大娘撞上了。
一听这话,徐大娘连连点头,一副赞同的模样,我苦笑不得。
我看他抵着剑出了门,步伐沉重。
我赌对了。
陛下清明,并非昏君,宦官的话不是他的吩咐。
他撤去了谢泽川的任职,并终身不得科考,这意味着谢泽川的仕途真正彻底终结了。
而公主在意识到我并非自行离开而是被谢泽川送走后,大失所望,而后向陛下请旨休夫。
陛下同意了。
谢泽川离京的那日,我去送了他。
沿着淮河一直走,有一条颠颇不平的石子路,十年前,我们一腔孤勇来到了京城,我幻想着成为他的妻,从此恩恩爱爱两不疑,他幻想着科举高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也没有人瞧不起他,而后娶了我,同我共度余生。
可是科举高中,只不过是权势道路的第一步,路上乱花渐欲迷人眼,行差踏错便看不到回头的路。
公主也来了,望着一身白衣补丁的谢泽川很是感慨,“你知道吗,我第一天见到他就是这个样子。”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落井下石吗,如果我不同他和离,父兄还是会许他一官半职,让他继续留在京城的。”
我没有说话,因为从公主的眼睛里我看到了失望。
那是一颗真心被辜负的样子。
我扭过头,再一次走上那跌宕起伏的石子路,秦执在路口处等着我,“我家中不缺一个制香的,但缺一个香坊的老板娘。”
府里灯火通明了一晚上,我靠在床榻上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没料到谢泽川会在成婚前一晚来找我。
他缠着我做了许久,直至天光微亮,他喘息着倚着我的肩头,捏着我手心的厚厚的茧子。
那是制香时滚烫的铁锅一次又一次烧伤我的手心,留下来的老茧。
我听到他在我耳边说,“秀娘,宁安侯府的小侯爷最近处处找我麻烦,惹得圣上都对我没了好脸色。”
我静默着,等着他的下文。
“听闻他喜欢温柔小意的女子,秀娘你最是体贴不过了。”
和谢泽川在一起多年,我太了解他了,以至于在他刚说完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想我将我送给那小侯爷,平了他们之间的恩怨。
我侧脸看着他,明明是那般熟悉的一张脸,却怎么看都陌生。
屋子里的暖炉烧着正旺,沉香熏人。
沉檀为末各半钱,丁皮梅肉减半,还有朴硝柏麝。
这香叫春信,临安寺住持的香方,当年谢泽川第一次落榜郁郁不得志,整宿整宿睡不着,我一步一叩首,像主持要了这方子。
还是那般熟悉的味道,我却一下子像是跌入了冰窖,连肩胛骨都一阵阵的抽痛。
“我都帮你打听好了,那秦执不过二三,刚从战场上下来,年轻有为未曾娶妻,后宅干净,你过去了就是独一份。”说着,似乎觉得不够有说服力。
他又道,“你知道我要娶公主,公主乃是圣上的心头肉,本就对你颇有微词,你在我这也不得安宁,定然受人蹉跎。”
“谢郎君,时辰到了。”屋外的人轻声提醒。
谢泽川没有再多说什么,像是笃定了我会答应他,安抚性的吻落在我的脸颊,“轿子停在后门,今日我大婚,你莫要冲了时间。”
我扭头深深地望向他,眼眸如一滩死水。
谢泽川拧着眉看我,“秀娘,莫要任性,我已知会了小侯爷,你不要让我难做。”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掐得青红的手,那一句“改成和离可好”终究是没说出口。
谢泽川抵着门,深邃的眼眸垂了下来,“可是生气了?我并非真将你送给他,不过是要些他府上的秘密堵他的嘴罢了,等时机一到,你再回府便是。”
回府?如何回府?
从我被送给人后,我就只会成为谢泽川的一颗棋子。
我沉着脸,用力地将门关上,将铜锁死死地扣上。
“谢郎君,请回吧,休书明日送来便是。”用尽我最后的涵养,我才堪堪忍住咒骂。
谢泽川还在门边,“秀娘,你可知若是休书,便是犯了七出,往后没一个男的敢要你,你考虑清楚。”
回应他的是我的沉默。
嫁夫从夫,七出之罪,人言可畏。
如此一来,他和公主的婚事都不会有任何非议了,谢泽川既不是忘恩负义,公主也不是横刀夺爱,我才是那个罪过之人。
巷子里乒里乓朗地传来嘈杂声,我听到豆腐女在哭喊,在苦苦哀求。
她磨了一天的豆腐被摔了,白花花的砸在地上,被脚撵过。
只因为豆腐腥冲鼻。
只因为谢泽川要讨好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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