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景云辉韩雪莹的其他类型小说《98:换个活法后我的人生赢麻了景云辉韩雪莹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六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庆虎眨了眨眼睛,而后目光怪异地看向景云辉。景云辉皱着眉头问道:“看什么?我脸上长花了?”“不是,我就是想看看,你这脑袋到底是咋长的,你咋就总能想出来这么多的鬼点子呢!”“多读书。”“……”“走!进厂里看看,估计陈总快等着急了。”冰皇后的总经理陈永乐,向景云辉和王庆虎介绍了开车的司机。司机名叫陈立,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体型不高,还有些发福,头发稀疏,虽然只是三十多岁,但看上去像个四十开外的中年人。双方介绍完,陈永乐提醒道:“小景、小王,路上多加小心,我祝你们一路顺风。”“放心吧,陈总,有我们在,你的货,肯定不会有事!”王庆虎拍着胸脯保证道。别过陈永乐,景云辉和王庆虎一同坐进大解放里。这辆大解放,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开起来,除...
《98:换个活法后我的人生赢麻了景云辉韩雪莹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
王庆虎眨了眨眼睛,而后目光怪异地看向景云辉。
景云辉皱着眉头问道:“看什么?我脸上长花了?”
“不是,我就是想看看,你这脑袋到底是咋长的,你咋就总能想出来这么多的鬼点子呢!”
“多读书。”
“……”
“走!进厂里看看,估计陈总快等着急了。”
冰皇后的总经理陈永乐,向景云辉和王庆虎介绍了开车的司机。
司机名叫陈立,是个三十多岁的汉子,体型不高,还有些发福,头发稀疏,虽然只是三十多岁,但看上去像个四十开外的中年人。
双方介绍完,陈永乐提醒道:“小景、小王,路上多加小心,我祝你们一路顺风。”
“放心吧,陈总,有我们在,你的货,肯定不会有事!”王庆虎拍着胸脯保证道。
别过陈永乐,景云辉和王庆虎一同坐进大解放里。
这辆大解放,也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开起来,除了喇叭不响,其它的地方都响。
路上。
王庆虎主动搭话:“陈师傅,你和陈总啥关系啊?亲戚?”
陈立看上去是个腼腆憨厚的人,他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挠挠头,说道:“算是吧,我和陈总都是一个村里出来的!”
王庆虎笑道:“难怪陈总用你当司机呢!”
九十年代,货运司机还是个令人羡慕的吃香工作。
有些头脑活泛的货运司机,靠着倒腾货物,月入万元都是有可能的。
从滨海市,到东江省的东华市,路途遥远,这一路,他们足足走了三天。
这三天的吃住行,全部是陈立消费,当然了,回去之后,陈永乐都会给他报销。
三天后,他们总算是来到东华市下辖的长义县。
秋实养貂厂就位于长义县。
该厂在当地很有名气,向当地的居民一打听,人们都知道这里。
顺利抵达养貂厂,厂长李宏毅热情地接待他们三人。
看得出来,陈立和李宏毅早就认识,关系还挺熟的,应该是以前也经常在这里进货。
景云辉观察厂区。
秋实养貂厂占地面积很大,紧挨着关水河,水里的区域,再加上岸上的区域,总厂区估计得有两三百亩。
厂长李宏毅和陈立寒暄了一番,而后看向景云辉和王庆虎,笑问道:“这两位小兄弟是?”
陈立说道:“是我们厂的送货员!这位是景云辉,这位是王庆虎!”
“原来是小景、小王,初次见面,失敬失敬!”李宏毅十分客气有礼,分别和景云辉、王庆虎握了握手。
别看景云辉年纪不大,但给人的感觉,非常老成,而且身上还隐隐透出一股子压迫感的气势。
“小景第一次来我们厂,感觉怎么样?”
“很大。”景云辉实话实说。
“哈哈!”李宏毅仰面而笑,颇为自豪地说道:“我们厂不仅大,养的貂也多,足足有八万只!”
景云辉着实是有些吃惊,八万只貂,光是养貂的成本,一年下来,就是个天文数字了吧!
“你们先没吃饭吧,走,我们先去饭店!”
李宏毅向一旁的面包车摆摆手。
景云辉三人正要坐进车内,这时候,一名二十多岁的青年急匆匆跑了过来,有些气喘地说道:“李厂长……”
看到这名青年,李宏毅的脸上顿时露出不耐和厌烦之色,不等青年开口说话,他便摆摆手,抢先道:“小赵啊,你说的事,我再考虑考虑!”
说完,也不等青年回话,李宏毅又笑容满面地对景云辉三人说道:“上车吧!饭店距离厂子不远,很有本地特色!”
景云辉临上车前,打量青年一番。
集邮册里珍藏了许多的邮票,景云辉对这些没啥兴趣,正要合拢放回去,突然,他的动作停顿住,眼睛猛然瞪大。
只见其中一联四张的邮票,上面是全国地图,下面是工农兵人像的图案,看似平平无奇。
这是……
传说中的全国江山一片红?
他之所以对这张邮票如此熟悉,还能叫出它的名字,无它,因为它够贵!
而且都贵成了新闻,曾经上过报纸上过电视的那种正规新闻。
一八年的时候,就是这张邮票,仅仅一张,就拍卖出一千两百万的天价。
而在相册里,竟然有一联四张。
这岂不是四千八百万?
算出他的价值,景云辉拿着相册的手都是一哆嗦。
不过,景云辉也是见过钱的人,虽然这东西很值钱,他还不至于脸都不要了,偷偷藏起来。
景云辉把集邮册放回到箱子里,然后从中拿出十根金条。
十根金条的价值,刚好是八十万。
然后,他把服饰放回到箱子里,重新填埋好,这才顺着后窗,跳回屋内。
他来到麻子近前,将提着的布包向地上一放,发出咣当一声重响。
他解开布包,露出里面的金条,说道:“麻子,你看清楚了,一根金条八万,十根金条,八十万!”
“八……八十万?”麻子脸色惨白,哆哆嗦嗦地说道:“我……我当初就问三金子借了两万啊!”
“操!”
陆青松甩手一嘴巴,骂道:“那是啥时候的事?都过去多久了?借钱没利息吗?要你八十万都是要少了!”
说着话,他拿起一根金条,惊叹道:“我操,好沉啊!哥,这是真金子吗?”
“是!”
“妈的,这个死麻子,竟然偷藏起这么多金条,还他妈装穷!狗东西!”陆青松越说越气,对着麻子,砰砰砰又连踹了好几脚。
景云辉摆摆手,拦住陆青松,他蹲在麻子近前,面无表情地问道:“箱子从哪来的?”
“我……我……”
“说实话!不然,我砸碎你脑袋!”
麻子吓得一激灵,连忙说道:“是……是我在明珠盛苑偷来的……”
“门牌号!”
“B……B3号。”
“是BB3还是B3?”
“B3!B3!”
景云辉不再多问,解开捆绑麻子的布条,又深深看了他一眼,再什么话都没说,迈步离去。
陆青松急忙追上他,问道:“哥,什么箱子?”
“装金条的箱子。”
“哦。”
两人离开麻子家,一路回到金鑫的住处。
金鑫看到回来的景云辉和陆青松,故作一脸惊讶地问道:“你俩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办妥了?”
陆青松笑容满面地连连点头。
咣当一声,景云辉把装着金条的小布包放在桌子上,说道:“这是十根金条,按照现在的金价,刚好八十万。”
金鑫笑眯眯地看着景云辉,越看越是喜欢。
办事快,效率高。
年纪虽然小,但却心狠手辣。
成长起来,绝对是个人物。
用好了,也绝对能成为自己的左膀右臂,得力干将。
他乐呵呵地打开布包,看到里面的十根金条,他脸色丝毫不变,从中随意地拿出两根,向景云辉随手丢了过去。
景云辉抬手接住,不解地问道:“不是只给一成的辛苦费吗?”
金鑫笑了,走到景云辉近前,拍拍他胳膊,说道:“我金鑫做事,一向最公道,对自家的兄弟,也一向最仗义,云辉,你以后就跟着我混,我保你吃香喝辣。你和爪子一样,叫我三哥吧!”
听闻金鑫的话,爪子蹙了蹙眉,陆青松则是笑得合不拢嘴。
要知道,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叫这一声三哥的,陆青松跟着金鑫混也有两三年了,但也只能叫老大,没资格叫三哥呢。
景云辉一眼便认了出来,说道:“是大刚哥吧!”
大刚,正是王庆龙的小名。
壮硕青年扬了扬眉毛,问道:“你是?”
“我叫景云辉,是二驴子的朋友。”
“你来我家做什么?”王庆龙显然很排斥外人来到自己家里。
王姨呵斥道:“大刚,怎么对客人这么没礼貌!小景是来送钱的!”
“送什么钱?”王庆龙眉头紧锁,眼中露出狐疑之色。
“你弟在外面打工,赚钱了,还一下子赚了一万块呢。”
“赚了一万?”
王庆龙狐疑之色更重,目光扫向一旁的王庆虎。
王庆虎天不怕地不怕,但一见到自己的大哥,就如同老鼠见了猫似的。
他正要说话,王庆龙走到王庆虎近前,一把搂住他的脖子,说道:“走,咱俩去外面谈谈。”说着话,他又瞥向景云辉,说道:“你也出来。”
有前世记忆的景云辉,他还是很清楚王庆龙这个人的。
别看王庆龙长得人高马大,孔武有力,活像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莽夫,可实际上,其人头脑精明,性格诡诈多疑,在未来,他也是滨海有一号的狠角色。
来到院外,王庆龙突然缩紧手臂,把王庆虎勒得脸色涨红,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来。
“哥!哥!我疼!疼、疼、疼!”
“还知道疼?说,这钱是怎么来的?”
“哥,你先松开我,不然我咋说啊,我都喘不上气了!”
王庆龙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
即便他一句话没说,王庆虎依旧被吓得打了个哆嗦。
等王庆龙放开他的脖子,王庆虎才如释重负,急忙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向王庆龙讲述一遍。
王庆龙听后,这才恍然大悟,难怪自己这个游手好闲的弟弟能一下子赚来这么多钱,原来是去给人押货了!
“二驴子,你胆子不小啊,押货这种活儿,你都敢接?”
“这……这不是有老景嘛,如果没有老景,我……我也不敢接啊!”
王庆龙目光一转,看向旁边的景云辉,阴恻恻、冷森森的目光,将他从上到下的打量个仔细。
他点点头,说道:“小景是吧,这次多谢了。我是真没想到,我这个白痴弟弟,除了能结交那些啥也不是的狐朋狗友,还能结交上你这样的人物。”
景云辉含笑说道:“大刚哥,我倒是觉得二驴子人不错。”
就本质而言,王庆虎并不坏,反而还非常重情义,讲义气,就是头脑简单了点。
一直面容冷冰冰的王庆虎,嘴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露出一抹一闪即逝的笑容。
他挥手在王庆虎的背后很大力地拍了一巴掌,说道:“以后多跟小景这样的朋友一起玩,至于其他的那些阿猫阿狗,都离他们远点!”
“哦。”王庆虎可怜巴巴地应了一声。
景云辉笑道:“大刚哥,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景,你扛的什么?”
“防身的家伙。”
“……”王庆龙目光有柔和几分,说道:“以后有空了,常来家里玩,当自己家一样。”
“好嘞,大刚哥!”
等景云辉离开,王庆虎小声说道:“哥,你不是最反对我带朋友回家的吗?”
“小景不一样。”
“咋不一样?”
王庆龙没好气地在王庆虎背上又拍了一巴掌,沉声呵斥道:“你其他的那些朋友,就是群只会吆五喝六的小崽子,混吃等死的废物,他们只能算是你的负资产,而小景则是正资产。”
“哥,啥正资产负资产的,我也听不懂啊。”
王庆龙抚了抚额头,懒得再搭理他,迈步回家了。
景云辉先是回了一趟出租屋,然后又去了电子城。
景云辉径直扑到牢头身上,对准他的脑袋,咣咣咣先来三记炮拳。
牢头嗷的怪叫一声,双手抱住脑袋,尖声叫道:“干他!给我干他!”
周围众人反应过来,人们一拥而上,对着景云辉拳打脚踢。
景云辉完全不管,任凭四周的拳头打在他的头上、背上。
他的拳头,只一个劲的往牢头的头上招呼。
眨眼工夫,牢头的眼眶、鼻子、嘴唇,全被打出血。
整张脸,如同盛开的桃花。
这时候,又有人拉拽景云辉,又有人拉拽牢头,想把他二人分开。
眼瞅着牢头要从景云辉身下被拖拽出去,景云辉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把牢头又硬生生拉拽回来。
很快,他的双臂乃至腰身,都被对方死死搂抱住,他想也没想,一头撞向牢头,对着牢头的脖子,吭哧就是一口。
这一口,咬在牢头的脖侧,后者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周围众人,大惊失色,一个个使出吃奶的力气,总算把景云辉和牢头分开。
可这时候再看他俩,牢头的脖侧血流如注,大动脉险些被景云辉咬断,反观景云辉,亦是满嘴的血。
他侧着脑袋,向外一吐,一块混合着血水、口水的肉皮掉落在地。
此情此景,把在场众人都惊呆吓傻了。
这他妈是人吗?
这他妈就是个畜生!是他妈疯狗!
正所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此时,景云辉的表现,就完全是一副不要命的架势。
谁惹他,他就和谁玩命。
牢头双手捂着脖侧的伤口,疼得在大通铺上左右打滚。
周围众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黄毛白着脸,呆呆地看着景云辉,原本已经开始结疤,不怎么疼的肩头,现在又开始隐隐作痛。
看守所的警察终于听到动静,急匆匆跑了过来,看到有人流血,警察们大声呵斥道:“蹲下!面朝墙壁,统统蹲下!”
事情的结果是,景云辉和牢头双双被带走。
牢头送去了医院,景云辉则被关了禁闭,也就是传说中的小黑屋。
当天傍晚,牢头便回到看守所的牢房,只不过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纱布。
而直到三天后,景云辉才被从禁闭室里放出来。
当景云辉再次走进牢房里的时候,包括牢头在内,所有人的脸上都流露出畏惧之色,人们在大通铺上,自动自觉地向两旁退避,让出一块空地儿。
景云辉没有坐过去,他迈步,径直走到黄毛近前,目光幽深,冷冷看着他。
黄毛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地说道:“小子……不是,哥,我……我没招你也没惹你吧?”
景云辉直勾勾地看着黄毛。
直把黄毛看得毛骨悚然,浑身汗毛竖立。
不知过了多久,景云辉才缓缓开口说道:“他们说我砍你的那一刀,是防卫过当,我他妈要和你一起坐牢。”
黄毛脸上的肌肉抽了抽。
他心里都快乐开了花。
该!
真他娘的该!
让你砍我一刀!
景云辉说道:“我不想坐牢,你呢?”
“我……我当然也不想!”
“那我们就得改改说法。”
“啊?怎么改?”
“你没有抢劫,我也没有正当防卫,我俩就是在比武切磋的时候,我不慎把你砍伤了。”
黄毛眨了眨眼睛,小心翼翼地问道:“哥,这么说,能行吗?”
“行不行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哥!我……我听你的!”
如果可以不用坐牢,那当然是再好不过。
别说篡改供词,就算让他跪下,给景云飞磕一个,他也愿意。
“……”张栋颇感无语。
他问道:“伤者叫什么名字?”
“二驴子。”
“嗯?”
“大名叫王庆虎。”
“为什么打架?”
“我是帮人打架,王庆虎和我同学陈继尧过不去,我……我就帮他打了王庆虎……”景云辉小声说道。
“行了,这件事,我去查一下,你也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
张栋啼笑皆非地摇摇头。
难怪景云辉看到通缉犯,不仅敢报警,还敢上去拼命,看来,平日里也不是个省心的主儿。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你今年参加高考了吧?”
“参加了。”
“考得怎么样?”
“估分能接近六百。”
“嚯!”张栋三名警察皆是一脸诧异地看着他。
六百分,这可是高分啊!
张栋问道:“你报考的是什么学校?”
“滨海警察学院。”
“……”
张栋愣了片刻,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意味深长地说道:“景云辉,也许,以后我们还会成为同事呢!”
等张栋等人离开后没多久,又来了好几位市领导。
无一例外,这些领导们,都笑得见齿不见眼,他们对于景云辉见义勇为,不惧个人安危,勇斗歹徒的英勇表现,皆是赞不绝口。
景云辉能理解他们为何如此高兴,自己救下韩雪莹,即便不是保下了他们头顶的乌纱帽,最起码,也是保住了他们的政治前途。
好不容易等这些领导们离开,张栋去而复返。
张栋是一个人过来的,告诉他,王庆虎现在和他住在同一家医院,就在他的楼下,六零五病房。
王庆虎的伤势,算不上严重,可也不轻,介于轻微伤和轻伤之间。
如果景云辉能得到王庆虎的谅解,让王庆虎不再追究,那他打伤人这件事,连行政处罚都可以免了。
景云辉听后,立刻说道:“张支,我现在可以去见见他吗?”
张栋问道:“能下床?”
“可以的。”
“嗯,见到王庆虎后,好好和人家赔礼道歉。”
“明白!”
景云辉没有换衣服,穿着病服,下到六楼,找到六零五号房,推门而入。
王庆虎住的是大病房,里面有八张床。
此时王庆虎正坐在病床上,脑袋上缠着纱布,不过他可没有一点病恹恹的样子,和坐在床边的两个与他年纪相仿的青年,正若口悬河地说着什么。
当景云辉从外面走进来时,王庆虎和两名青年同是一怔。
紧接着,那两名青年腾的一下站起身,满脸怒气,抬手指着景云辉,怒声骂道:“操你妈的,景云辉,你还敢来这儿!”
两人刚爆粗口,便看到景云辉身后还跟着一个人,穿着警服的警察。
“都说什么呢?嘴巴放干净点!”
张栋眼中寒芒乍现,不怒而威。
两名青年吓得一缩脖,大气也没敢喘。
王庆虎也吓了一跳,连忙说道:“警官,我……我没犯事吧?”
景云辉说道:“二驴子,不是,王庆虎,张支是陪我来的,我要向你赔礼道歉!”
王庆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认识景云辉也不是一天两天,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小子会向人赔礼道歉。
景云辉规规矩矩地向王庆虎鞠了个九十度的躬。
王庆虎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像见鬼似的看向景云辉。
他旁边的两名青年也是一脸的震惊。
“景云辉,你他么……你被鬼上身了?”
“我错了,昨天,我不该动手打你!”
王庆虎身子一抖,他下意识地看向病房里的其他人。
他这个人,最好面子,病房里的病友问他是怎么受的伤,他都说是自己摔的。
现在倒好,都被景云辉直接说漏了。
“妈,我云辉。”
听着母亲的声音,景云辉禁不住眼圈发红。
上一世,他最对不起的就是家人。
十年牢狱,让家里人为他不知上了多少火,操了多少心。
他出狱之后,在外面打拼,本想着让家里人都能过上好日子,结果因为他得罪了圣堂,又导致一家人都死于车祸。
可以说,他对这个家没有做出过任何贡献,他带给这个家的,只有灾难和厄运。
“云辉啊,考完试了,什么时候回家?”
“我打算留在滨海一段时间,在滨海这边打打工。”
“你是不是没钱了,家里还有。”
“妈,我现在不缺钱。我爸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
“妈,你和我爸都少干点活,你俩的腰都不好。”
“知道、知道!”
“我哥呢?”
“去养鸡场干活了。”
“东山村开了一家养鸡场,规模可大了,你哥去应聘,还真应聘上了,干一天给二十块钱呢!”
“哦,挺好的。”
景云辉想了想,问道:“妈,咱家那一带有没有养貂的?”
“养貂?没听说过!那东西老贵了吧,咱们村里人可养得起!”
景云辉好奇地问道:“附近的村子、镇子也没有吗?”
“没有啊!”
“我知道了,妈!”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了?”
“没啥,就是挺好奇的。”
难怪陈永乐要跑去那么远的东江省进货,滨海在北方算是经济发达地区,可竟然找不到一家养貂场。
这确实是个不错的商机。
其实对于景云辉这个过来人而言,要想找到赚钱的机会并不难。
比如购买茅台股票。
以后什么都不用干,每年坐等分红,就能赚得盆满钵满。
可问题是,现在是九八年,而茅台股票上市是零一年。
还有三年的空窗期,景云辉可不想白白浪费。
和母亲又聊了许久,景云辉才恋恋不舍地挂断电话。
翌日,早上。
景云辉接到王庆虎打来的电话。
“老景,咱们明天出发!”
“定了?”
“定了。”
“知道了。”
景云辉接到王庆虎的通知后,立刻找医生办理退院。
他身上的伤,大多是软骨质挫伤,并不严重,再加上他年轻力壮,恢复能力又出奇的快,现在已经跟没事人一样。
临走之前,他还特意去找了隔壁的韩江、沈晓慧夫妇。
他要出院,总该和人家打声招呼,这是最基本的礼貌。
可惜,他并未见到韩江。
韩江昨天就回了省城,身为省委书记,他也不可能长时间的逗留在滨海市。
沈晓慧对景云辉的印象很好。
虽说出身于农村,但其见识,以及聪慧的程度,在年轻人中,绝对属于佼佼者。
麒麟岂是池中物?
在沈晓慧看来,景云辉将来肯定是个有所作为的人。
见景云辉来辞行,她一脸的惊讶,问道:“云辉,你的伤好了吗?为什么这么着急出院?”
她着实是颇感费解。
能与省委书记一家套近关系,别人求之不得呢,而景云辉倒好,只在医院住了两天就要走,
景云辉笑道:“沈姨,我已经全好了,在医院里继续住下去,也是白白浪费钱!”
沈晓慧被他的话逗笑了,说道:“又不用你掏钱,你急什么?”
景云辉正色道:“沈姨,谁家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不该也没必要浪费。”
沈晓慧暗暗点头,看着眼前这个高大英俊又懂事明理的少年,她是真的越看越喜欢。
她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景云辉,说道:“以后遇到困难了,可以随时给阿姨打电话!”
“谢谢沈姨。”
景云辉接过名片,低头一看,名头是大洋集团董事长。
铛啷啷——
随着刺耳的铁器碰撞声,青龙偃月刀砸在砍刀的刀身上,炸出一团火星子,黄毛青年被震得手臂发麻,虎口刺痛,身子后仰,连连后退。
也就退出三四步,他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
景云辉得理不饶人,紧接着又是一刀劈砍下去,依旧是直取黄毛青年的脑袋。
看他的狠劲,大有不把黄毛青年的脑袋劈开,不罢休的的架势。
黄毛青年再次发出尖叫,这回他双手持刀,向上招架。
铛啷啷——
震耳欲聋的金鸣声再次乍响。
黄毛青年手里的大砍刀,被势大力沉的青龙偃月刀硬生生震落在地,青龙偃月刀去势不减,只不过刀口稍微偏了一点,没有砍中黄毛青年的脑袋,而是砍在他的左肩上。
“啊——”
黄毛青年发出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倒在地上,疼着左右翻滚,只见他的左肩肩头,血流如注。
此情此景,别说陈立和王庆虎都看傻了眼,其余的那些青年也都惊呆了,人们一个个瞪大双眼,目瞪口呆地看着景云辉。
他们不是没见过狠人,但还真没见过这么狠的。
竟然用青龙偃月刀砍人,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景云辉砍伤黄毛青年后,便不再理他,拖着长长的青龙偃月刀,直奔其余的青年冲去。
刀刃摩擦地面的石子,哒哒作响。
见景云辉拖着大刀,奔自己来了,一名青年壮着胆子迎过去,向景云辉砍出一刀。
景云辉完全没有闪躲的意思,硬着对方的砍刀,将青龙偃月刀抡了出去。
当啷!
嗖——
双刀碰撞,对面青年手里的砍刀,直接磕飞了出去。
那青年吓得‘妈呀’一声,哪里还敢再战,调头就跑。
他一跑,其余的几个青年也是作鸟兽散,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这几名青年,仓惶如丧家之犬,只眨眼工夫,便消失在路边的密林当中。
景云辉收回视线,看向还在地上哀嚎痛叫的黄毛青年,用偃月刀的刀背,拍拍他的脑袋,说道:“别叫了,你的兄弟都跑路了,现在还叫给谁听?”
黄毛青年一手捂着肩头的伤口,奋力抬起头,向四周看看,可不是嘛,自己的同伴们,业已跑的一个不剩。
“这群不讲义气的畜生!”
黄毛青年疼得龇牙咧嘴,满脑门子的汗珠子。
他怒视着景云辉,大声吼道:“老子栽了,你要杀要剐,随便吧!”
说着话,他把眼睛一闭,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
景云辉懒得理他,拿出手机看了看,又把手机高举过头顶,一样,没信号。
他揣起手机,看向陈立,问道:“陈哥,这里没信号,车子你能修吗?”
“能能能!”
陈立连连点头,此时,他总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对景云辉挑起大拇指,赞道:“小景啊,可真有你的,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身手这么厉害,力气还这么大!”
景云辉耸了耸肩,说道:“不是我力气大,是这把刀够沉够重,一般人想硬扛,还真扛不住!”
说着话,他把青龙月牙刀扔给王庆虎。
后者急忙接住。
他咧嘴笑道:“陈哥,我这兄弟不一般吧!”
说着话,王庆虎把自己的脑袋伸到陈立面前,指着后脑勺,显摆道:“陈哥,看到没,这道口子,就是这小子砸的!”
“小景确实不一般!就是下手狠了点……”
陈立有感而发。
看景云辉打架的虎劲,陈立还真担心他以后再打架时,把人给打死。
景云辉走到黄毛青年近前,蹲下,问道:“叫啥名?”
尤其是陈立,还擦了擦脑门的汗珠子。
景云辉笑道:“陈哥,至于这么紧张吗?”
“怎么能不紧张?毕竟伤了人,万一我们出不来了怎么办?”
“我们是正当防卫。”
上一世,景云辉靠着收债,一点点的积累财富,渐渐的,他由收债人变成了庄家,也向外放贷。
那些年,他别的没研究明白,倒是把刑法研究个透彻。
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哪里属于法律漏洞,灰色地带,他全都门清。
接下来的路途,没有再发生意外。
三人开着大解放货车,安全抵达滨海市。
冰皇后的总经理陈永乐,看到三人带着货物回来,脸上的笑容收都收不住,他一溜小跑的上前,激动地问道:“怎么样?貂皮没事吧?”
陈立笑道:“陈总,一点事没有,都在车上呢!”
“太好了!”陈永乐兴奋地一拍巴掌,感叹道:“你们不知道,这几天,我是吃不香,睡不好,心都提在嗓子眼,好在路上没有发生意外!”
陈立说道:“陈总,差一点,这些货就都被抢了!”
“啊?”
陈永乐倒吸口凉气,连忙问道:“怎么回事?”
陈立随即把遇到劫匪,景云辉挺身而出的事,向陈永乐仔仔细细讲述一遍。
陈永乐听后,既感后怕,又感惊喜,他用力握住景云辉的手,同时拍打他的胳膊,说道:“小景,干得好,如果没有你,我的损失可就大了!”
这可是五百万的货!
真被劫了,他得赔个倾家荡产。
“陈总言重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只是做了我分内的事。”
陈永乐非常喜欢景云辉这种居功不傲,又荣辱不惊的性格。
他感觉景云辉绝非池中之物,有意结交,他笑道:“小景,以后你就跟着我干得了,我每月给你……五千的工资!”
旁边的王庆虎闻言,下巴差点掉下来。
一个月五千工资?
要知道当下公务员也才一千的工资。
五千!绝对是高薪了!
景云辉含笑摇了摇头。
陈永乐好奇地问道:“小景,你嫌少,没事,我可以再往上加,你要多少,你说个数!”
景云辉说道:“陈总,实不相瞒,我打算自己开一家养貂场。”
陈永乐吃了一惊。
王庆虎更加吃惊。
他没想到,景云辉竟然要自己开养貂场,问题是,他有本钱吗?
养貂场可不是一般人能开得起的,景云辉家里是农村的,穷得叮当响,哪里有这个本钱?
陈永乐点点头,说道:“想自己干,也挺好,小景,以你的能力,肯定可以把厂子办起来!”
“借陈总吉言,到时,还望陈总能多多照顾我的生意!”
“放心,小景,只要是你的货,我肯定收!”
“有陈总的这句话,我心里可就有底了。”
“哈哈哈!”陈永乐仰面而笑,他搭着景云辉的肩膀,说道:“今晚渔人码头,我请客!”
拿着陈永乐给出的一万元尾款,景云辉和王庆虎先离开服装厂。
到了厂外,王庆虎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说道:“快快快,老景,分钱分钱。”
景云辉老神在在地说道:“这一万块钱,我就不给你了。”
“啊?”
“我直接给王姨。”
“凭什么?”
“不凭什么,把钱交到你手里,你都和那些狐朋狗友乱花了,不如交到王姨手里。”
王庆虎气得直蹦,大声嚷嚷道:“我妈有病,你不是不知道!”
“我当然知道,时好时坏嘛,但大多数时候还是清醒的,让王姨管钱,我放心。”
“我赚的钱,就应该我花!”王庆虎气得脸色涨红。
“滚犊子!要么,我把钱给王姨,要么你打赢我,把钱拿走,你自己选!”
“哼!”
“你爱说不说。”
景云辉可没有好脾气,直接把黄毛青年的裤腿撕开,狠狠扯下一条。
黄毛青年的脸色更白了,另只手下意识地捂住下体,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想干你!”
“操!”
“把手拿开!”
景云辉拍了黄毛青年的肩头一巴掌。
黄毛青年疼得差点从地上蹦起来,捂住伤口的那只手,也垂落下去。
景云辉拿着布条,用力勒住伤口,黄毛青年嗷嗷嗷的叫个不停。
“别叫了!就他妈破了点皮,我又没下狠手,你嚎什么嚎?”
黄毛青年缩了缩脖子,人已不敢再乱动,咬牙挺着,等景云辉帮他包扎完伤口,黄毛青年长长吁了口气。
他先是看看肩头的伤口,再看看景云辉,小声嘟囔道:“你人还怪好的呢!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你妈!”
景云辉一巴掌拍在黄毛青年的脑袋上,说道:“一会送你去警察局,你可以问问警察蜀黍,他们放不放你走。”
“不是,兄弟,我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还要把我送局子里?”
景云辉不再理他,站起身,给陈立打下手,帮他一起换轮胎。
修好车子,他们继续前行。
下午的时候,他们终于来到盘城。
看到路边有派出所,陈立直接把车子开了过去。
众人下了车,顺便也把负伤的黄毛青年拽了下来。
走进派出所,他们立刻惊动了两名值班的民警。
两名民警快步上前,看到一身血迹的黄毛青年,皱着眉头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陈立立刻说道:“两位警官,这人拦路抢劫,被我们打伤了!”
“抢劫?”
两名民警再次看向黄毛青年。
黄毛青年这时候彻底没了嚣张气焰,耷拉着脑袋,缩着脖子,一副鹌鹑样。
民警见状,立刻拿出手铐,先给黄毛戴上。
黄毛疼得直咧嘴,“轻点、轻点!大哥,没看到我受伤了嘛!”
很快,派出所的所长从里面走出来,向景云辉三人了解具体的情况。
弄清楚事情的经过,所长颇感惊讶地看向景云辉。
这少年看起来也就十七八岁,一个人竟然能打跑一群持刀抢劫的劫匪,还逮住一个,着实是不简单啊!
“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
“景云辉。”
“还在上学?”
“刚参加完高考。”
“有没有兴趣做警察啊?”
“我高考志愿报的就是警察学院。”
所长眼睛一亮,立刻问道:“是哪里的警察学院?”
“滨海市。”
“你是滨海人?”
“是,我家在滨海市下辖的马店村。”
“哦。”所长闻言大失所望,暗道一声可惜。
警察学院的毕业生,一般都会分配回原籍所在地。
派出所的民警又检查了景云辉携带的‘武器’。
一把青龙偃月刀,一把丈八蛇矛,还有一把龙胆亮银枪。
这三件武器,个个都是大家伙,无论是砍在人身上,还是扎在人身上,都能要人命。
但又不能说这三把武器属于管制刀具,只能说,景云辉连选择武器都充满了睿智。
景云辉三人配合警察做完笔录。
陈立满脸堆笑地问道:“警官,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民警看向所长。
所长拿起他们的笔录瞧了瞧,感觉没什么问题,说道:“现在你们就可以走了,如果还有需要你们配合的地方……”
陈立立马接话道:“我们肯定配合!”
所长满意地点点头,他又看向景云辉,笑道:“小景,欢迎以后来盘城游玩。”
“一定!”
离开派出所,三人上了车,陈立和王庆虎不约而同地长吁口气。
胡婷正是他现在的女朋友,也是他们班的班花。
张宁说道:“他们去洗手间了。”
“我也去一趟。”
“辉哥,你没事吧?”
“没事。”
景云辉随口应付了一句,推门走出KTV包房。
他从口袋里摸出手机,一部诺基亚5110。
虽说二十多年后诺基亚这个品牌已经销声匿迹,但在现在,它可是全世界最大的手机品牌。
他的这部诺基亚5110,正是陈继尧送给的,算是他帮陈继尧教训二驴子的奖励。
他看眼手机上的时间,晚上八点。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案发时,是半夜十一点。
还有三个小时。
景云辉没有立刻离开KTV,快步去往洗手间。
在走到洗手间附近的拐角处时,他听到洗手间门口传来低微的说话声。
“你别动我!”
“不就拉拉小手嘛!放心吧,阿辉那傻小子已经醉的一塌糊涂了,来,亲一个。”
“哎呀……”
听着两人蛐蛐咕咕的声音,站在转角处的景云辉感觉自己很可笑,像他么一个傻逼似的。
原来陈继尧和胡婷这对狗男女,早他么搞到一块去了。
自己还不知道,头顶上早已是一片绿油油。
自己还他么帮陈继尧出头,等于是为他蹲了十年的大牢。
景云辉从拐角处走出来。
正看到陈继尧把胡婷挤压在墙壁上,还在她脸上疯狂的啃咬。
景云辉没有多余的废话,三步并成两步,走上前去,一脚踹在陈继尧的肋侧。
砰!
突如其来的一击,陈继尧毫无防备,被踹得嗷的怪叫一声,身子横着翻滚出去。
“啊——”
胡婷吓得尖叫出声。
她定睛一看,发现来人竟是景云辉,她顿时呆愣住,嘴巴不自觉地张开。
过了片刻,她才回过神来,急忙上前拉住景云辉的胳膊,结结巴巴地说道:“云……云辉,你别误会……你听我解释……”
景云辉用力一甩胳膊。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胡婷的脸上。
顷刻间,胡婷洁白的脸颊,便出现一道明显的巴掌印。
景云辉抬手点了点她,说道:“胡婷,我们到此为止。”
“云……云辉……”胡婷捂着脸,眼泪止不住簌簌流淌下来。
她是真心喜欢景云辉的,高大、英俊,阳光、帅气,和他在一起,不仅有面,更有安全感。
要说景云辉身上有什么不足,就是家境太普通了,从农村出来的,没家世,没背景,更没钱。
景云辉没有再理会胡婷,他迈步直奔陈继尧走过去。
上一世,他刑满释放,并没有怨怪陈继尧和胡婷,还真心祝福他俩。
现在想想,祝福你麻痹。
陈继尧看到脸色阴沉的景云辉直奔自己而来,他慌忙从地上坐起,摆手说道:“云辉,你……你误会了,我和胡婷之间没什么……”
“没你妈!”
景云辉一脚踹在陈继尧的脸上。
后者仰面而倒,双手掩面,猩红的鲜血,顺着他的手指缝隙流淌出来。
陈继尧干嚎了两声,把脸上的鼻血胡乱抹了抹,冲着景云辉咆哮道:“我操你妈的,景云辉,别说老子还没上过胡婷呢,就算是上了,你他妈能把老子怎么着?”
景云辉嘴角上扬,掰了掰手指头,指关节发出嘎嘎的脆响声。
陈继尧身子一哆嗦,壮着胆子叫道:“景云辉,你他妈的要是再敢打我一下,我弄死……”
话没说完,景云辉的拳头已狠狠砸在他的脸上。
景云辉可是一点没留手,抡起拳头,对着陈继尧的脑袋,往死里招呼。
陈继尧被打得双手抱头,死命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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