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现在郑皓明显胳膊已经断了,身上不停的流血,他抬起还有力气的右手想拿出手机。
我笑着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和手上的电子手表,然后打开车门把他推到路边上。
厚厚的积雪遇到滚烫的热血融化成了血水。
血滴滴在雪上,一点一点的一个个窟窿,好像梅花。
“为什么?你不管你姐姐的死活了吗?”
我笑的讽刺。
“你真以为我不知道姐姐在哪里吗?她在疗养院东侧的别墅里。”
是的,所有的一切我都知道。
之所以没有暴露,是因为我没有完全的把握能把郑皓绳之以法,让姐姐重获自由。
我心中无时无刻不想着将郑皓千刀万剐,现在我终于有机会了。
我看着他匍匐在地上向我求饶,向我忏悔,求我救他,我心里一阵痛快。
然后看着他的脸色一点点苍白,身体一点点变凉,最后失去全部的生命特征。
我和姐姐终于重获自由了,他终于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20
葬礼办得很简单,办完葬礼后我继承了郑皓和陈唯均的公司。
从演艺圈退圈,成为一个人人羡慕的女企业家。
和姐姐一起,幸福勇敢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