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砚浠沈栯初的其他类型小说《裴砚浠沈栯初结局免费阅读出嫁三年后,我在京城杀疯了番外》,由网络作家“20250110”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三公主嘴里还在念着我的名字,二皇子一脸阴沉地下令彻查,最终门口守门的仆从都说确实见到我中途出府上了一辆马车,在马车上停留了一阵子,再下来时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万夫人也出来作证说遇见了我,之后主动提议想与我一同在凉亭赏荷。二皇子的侍从在井里发现了三公主身边的侍女,眼见一时查不出什么,二皇子只好下令让众人严守今日之事,将状似痴傻的三公主带回宫中,命侍从将江云鑫扔回太尉府。三天后,皇帝突然下旨取消三公主与裴砚浠的婚事,赏赐裴砚浠黄金千两,并将三公主指给江太尉家的公子江云鑫,婚期定在一月后。圣旨一下,并未在京中掀起风浪,毕竟当日的情景众人皆亲眼所见,虽然二皇子下令严防死守,但人多难免嘴杂,三公主与江云鑫一事在京城的官员府中早已经传开了。...
《裴砚浠沈栯初结局免费阅读出嫁三年后,我在京城杀疯了番外》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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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公主嘴里还在念着我的名字,二皇子一脸阴沉地下令彻查,最终门口守门的仆从都说确实见到我中途出府上了一辆马车,在马车上停留了一阵子,再下来时身上已经换了一身衣裳。万夫人也出来作证说遇见了我,之后主动提议想与我一同在凉亭赏荷。二皇子的侍从在井里发现了三公主身边的侍女,眼见一时查不出什么,二皇子只好下令让众人严守今日之事,将状似痴傻的三公主带回宫中,命侍从将江云鑫扔回太尉府。
三天后,皇帝突然下旨取消三公主与裴砚浠的婚事,赏赐裴砚浠黄金千两,并将三公主指给江太尉家的公子江云鑫,婚期定在一月后。
圣旨一下,并未在京中掀起风浪,毕竟当日的情景众人皆亲眼所见,虽然二皇子下令严防死守,但人多难免嘴杂,三公主与江云鑫一事在京城的官员府中早已经传开了。
事实上,三日前二皇子将三公主带回宫后,皇帝当晚便命人秘密彻查了丞相府,三日下来,暗卫一无所获,皇帝才不得已发出这道圣旨。
送走传旨的太监后,问露一脸激动地看着我:“夫人您可真厉害!提前算准了三公主会在丞相府对您动手,还好您早有准备,这下看三公主还怎么嚣张。”
依照三公主的德行,这件事的前因后果皇家心知肚明,无非是三公主想要害人,却因手段拙劣自食恶果。皇帝派暗卫在丞相府探查也是想找出证据定我的罪。不过,他们当然找不到证据。
那日洒我酒水的丫鬟正是三公主宫里的侍女青柔,青柔只是不得主子眼的低等丫鬟,三公主让她伪装成相府侍女不会引人察觉。那日青柔见我“晕”了过去,急忙去通知三公主,三公主想要确认里面的人是否真的是我,于是亲自过来查看,走到屋外暗七便将二人打晕,暗七将三公主扛进屋子,我则拖着青柔藏在了屋旁的竹林中,随后三公主的贴身侍女蕴雾领着江云鑫走过来,见江云鑫走进屋内,转身便要离开,被暗七一掌劈晕,连同青柔一起丢进了井里。接着暗七施展轻功,将我从小路带到府门附近,我才
子面前,犀利的目光看向二皇子:“云灏,你可知罪?”二皇子目光森寒,狠狠瞪着皇帝,利眸中怒火翻腾:“知罪?我有何罪?这皇位本就是属于我的!论尊卑我是嫡出,论年龄我是兄长,这么多年了,您却从来不肯立我做太子,反而偏宠张贵妃所出的庶子,如今您都病重了,还不愿立我做太子,我若不争,难不成由着您哪天将皇位传给那个庶子吗?”
皇帝看着歇斯底里的二皇子,沉声道:“立储当立贤,德不配位,必有殃灾。你问问自己你配得上那个位置吗?论才能,论德行,你样样不及小五,不想着虚心求学,整日唯利是图、目光短浅,将心思花在结党营私上,你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皇帝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停顿了一瞬,我抬头看了一眼皇帝,见他一副痛心疾首、欲言又止的样子,顿时明白了一些事。而后又听见他开口“你让朕如何把江山交给你?”
二皇子低垂着头,一言不发地瘫坐到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皇帝转身面向群臣,沉声宣布:“二皇子蓄意谋反,罪大恶极,然朕念其及时悔过,不忍杀之,今贬为庶民,流放岭南,永世不得回京!”
五皇子微微皱眉,看了一眼宛若丧家之犬的二皇子,眸光幽暗。
二皇子之事了结后,皇后被废黜,皇后党与二皇子党皆被皇帝连根拔除。二皇子到底是皇帝为数不多的儿子,经此一事后,皇帝病情愈加严重,不久便宣旨立五皇子为太子。某天夜里,看管二皇子的侍卫回来禀报,说二皇子在流放途中重病身亡,皇帝精神大受打击,当晚便驾崩了。
三日后,五皇子登基称帝。
沈家后院,我进屋时,里面的人双目无神,面上没有一丝血色,一对铁钩穿过他的琵琶骨,半吊在架子上,白色的衣袍被染成了血红色,早已经失去以往的皇子风采。
听到我进屋的动静,二皇子缓缓睁开双眼,气若游丝的声音传来:“为什么?本皇子,不曾招惹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听到这话,我笑出了声,好一个为什
将我包围起来。看着眼前的情景,我讥讽地看着皇帝:“叶云澜,你就这点儿人吗?”
皇帝眼眸一暗,冷冷地说:“杀你一人,足够了。”当即大手一挥:“杀!”
不等侍卫动手,我率先抄起桌案上的酒杯掷向眼前的侍卫,趁乱抽走一人手中的佩刀,“哗”的一声,长刀挥动,血色四溅,我白色的衣裙上溅起一抹温热的鲜红,如同盛开在雪地的红梅。
这一举动让殿内众人都意识到了一件事,今日这不是一场宴会,而是一场政变。
我冰冷的目光缓缓扫过殿内众人,冷然道:“我的目的仅仅是推翻叶氏,至于你们……顺者活,逆者亡。”
话落,满殿的大臣都在颤抖,崔国丈同样也在颤抖,但他胆子比较大,高声道:“疯妇,尔敢!本官定要将你碎……”噗一声,一把长剑从他脖子上扫过,溢出的鲜血与地上侍卫的鲜血混合在了一起。
看着来人,皇帝不可置信,大声怒吼:“周文竹,你做什么?”周文竹把手中的剑在崔国丈身上擦拭一番,抬起头轻飘飘地笑道:“陛下,在下自我介绍一下,在下姓沈,名宁海,乃已故沈将军的部将。”皇帝咬牙切齿道:“沈宁海?原来你竟是沈家的人!”
此时,隐藏在大殿内的暗卫,一下出现在众人视线内,皇帝见状,不禁往后殿步步后退。
走到一半,忽然止住了脚步,原来是“顺和”用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颈处,一道年轻尖细的嗓音在皇帝耳边响起:“陛下,寿宴尚未结束,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看着被小熙子拦下的皇帝一脸震惊的样子,我好心跨上台阶向他解释:“陛下这是要去哪儿?你杀了顺和公公,让熙公公一夜之间没了义父,这杀父之仇,你怎么着也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啊。”
见我说完,小熙子撕下人皮面具,用匕首狠狠地划破皇帝的脖颈,而后抬起腿用力一踹,将他从台阶上踢下去,皇帝当即在大殿上死不瞑目。
我站在高台上,将我父亲他们的死一一公布。
后史
快,窗外响起一阵轻微的动静。没多久,门口又传来一阵虚浮的脚步声,下一瞬,房门被人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满面猥琐地笑着,用力搓了搓双手,乐颤颤地小跑到床前,嘴里飘出一阵污言秽语。屋内没有点灯,关上门后显得有些昏暗,男人似乎没注意环境,他脚下一绊,身体便摔到了床上。接着,床幔落下,一件件衣衫被人扔到地上,帐内传来嘎吱嘎吱的声音。
“怎么回事?裴夫人怎么会不见的?快点四处找找,你去那边,你去那边,你们去那边……”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丞相夫人领着一众丫鬟小厮来到后院,身后还跟着一群看热闹的宾客。“问露姑娘,你再把之前的事仔仔细细地说一遍,不得有任何遗漏!”丞相夫人厉声道。
问露一脸焦急地站在众人面前,声泪俱下道:“夫人,方才奴婢陪我家夫人在前厅用膳,有个小丫鬟毛手毛脚地将酒洒在了我家夫人身上,奴婢本想陪夫人去马车上换衣裳,夫人却说路程短,府中又安全,她去去就回,只是担心将军突然来了会找不着夫人,便让奴婢在前厅等候,奴婢等了约莫半个时辰不见我家夫人回来,便出府去寻夫人,问过门口守门的小哥才知夫人早就进府了,可奴婢四处寻了也不见我家夫人的踪迹,求夫人帮忙找找我家夫人吧。”
听了问露的话,围观的众人纷纷窃窃私语,都在讨论我的去向。
突然,漆黑的客房内响起男人的低吼声,隐约还有床榻嘎吱作响的声音,在场诸位大多都是成过亲的,听到声音顿时明白过来屋内是何种情况。恰在此时,一个声音在人群中响起:“这这这,里面究竟是何人?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在此行苟且之事?”丞相夫人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此时,一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夫人突然开口道:“这里面你们可曾找过?听动静里面似是有人的样子,裴夫人会不会是……”话没说完,众人却听明白了她话中的意思,里面正在行苟且之事的人想必就是我。
问露惊得连连上前几步,张开手臂站在门前,大声说着:“不可能,我家夫人准是
么!短短六年,他竟然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或许在他看来,我沈家人的命根本算不得什么。
我走到他面前,捏起他的下颌问他:“叶云灏,你可曾听说过‘卸磨杀驴’的故事?”卸磨杀驴,意为磨完东西后,把拉磨的驴卸下来杀掉。当年我父亲前往北疆支援二皇子,打得北疆节节败退,二皇子见此企图将我父亲拉入阵营,但我父亲是出了名的保皇派,没有同意他的请求,二皇子担心我父亲将来会加入五皇子的阵营,便在最后一场大战中派人伪装成北疆士兵的样子,趁乱将弓箭对准了我父亲和他的亲信。我父亲他们到死都不知道,插在他们胸口的那几支箭根本不是北疆人射的,而是来自自己苦心保卫的人。
二皇子听了我的话瞳孔剧缩,似乎是回忆起了往事。我没再开口,站在他面前静静地等他回忆。
良久,他苦笑道:“原来如此,你竟是早就知道了。是我目光短浅,所以我的下场,比卸磨杀驴还惨。你今天是来处置我的吧?我很好奇,你会用什么手段来报复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原本我是想让你以命相抵的,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既然你眼里容不下忠臣良将,这双眼睛长着也没用。你的双手沾染了我沈家人的鲜血,我自然不会留;至于这舌头,我不想听见你的惨叫声,自然也不能留。在我放你死之前,你可一定得好好活着……”二皇子面上丝毫不意外自己的下场,看着我无力地哀求道:“我可不可求你一件事,求你放过我母后。”
我没有回答他,转身走出那间血腥的屋子,当初他和皇后可没有放过我父亲和他的部将。
我边走边对外面的人道:“按我方才的话,给他行刑,然后装箱送到皇后的床前。”
我就是要皇后陷入恐惧中,让她在恐惧中一点一点把自己吓死。见我从屋内出来,裴砚浠上前几步握紧我的手。离开时,我听见屋内响起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
那天见过二皇子后,我就再也没出过将军府,每天窝在府里喂鱼、下棋、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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