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紧围巾，大步迈向寒冷的夜色里。突然，我心中有个声音在说：我是不是可以不再爱思瑶了？
我回到那套公寓，这是思瑶在艺术事业初有起色后我们一起挑选的住所。这里的每一处装饰都承载着我们的回忆。书房里摆着她收集的艺术摆件，卧室的墙上挂着我为她画的肖像画。这里曾经是我的港湾，我像爱她一样爱着这里。可如今，我站在这儿，只觉得心中满是苦涩。他们现在这般甜蜜，哪里还需要我的爱呢？我默默地走上楼，洗漱完毕后躺在床上，疲惫地闭上了双眼。
大概凌晨两点的时候，我听到楼下传来一阵动静，我知道是思瑶回来了。我有些诧异，本以为她今晚不会回家了。以前她参加艺术活动到很晚，喝得醉醺醺回来的时候，我都会在客厅留一盏灯，给她准备好醒酒汤和拖鞋。可能是今晚没有那盏灯，她有点不适应，走路都摇摇晃晃的，好像还撞到了什么。
她推开房门，以为会看到我生气地质问她，没想到房间里静悄悄的。这可能是她第一次猜错我的反应，我这次冷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思瑶好像察觉到了我的异样，走到床边。她身上满是酒气，还夹杂着陈宇轩的香水味。她轻轻地唤我：“晨阳？”我佯装睡着了，没有回应。她在床边站了几分钟，最后哼了一声，转身踉跄地走了出去。门被重重地关上，整个公寓都跟着震动了一下。我知道她在因为我的忽视而恼怒，可她想怎么发脾气都行，因为她一直觉得我肯定会去哄她。但这次，不会了。
第二天清晨，我像往常一样安静地吃着早餐，思瑶揉着太阳穴，一脸疲惫地从楼上走下来。我知道那是昨晚宿醉的结果，以前为了她，我专门学了好几种醒酒汤的做法，就为了能让她舒服点。可现在，她看都没看我一眼，就淡淡地说：“再做一份，宇轩喜欢吃你做的煎蛋三明治。”
我没理她，把空盘子放到厨房水槽里。思瑶坐在餐桌前，发现桌上什么都没有。她抬头看着我，我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