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
“就是,人家可是行长,工作忙得嘞,还得回家给他们做家务。”
“有手有脚的,自己不做,压榨女儿。”
林苏说:
“江行长,医生说了,您的手还得两个月才能拆线呢,一直吃外卖也不是办法。”
“阿姨,您反正要伺候月子,不如让江行长每天回家吃饭?”
我妈一听,声调都小了八度。
“我怎么这么命苦,伺候一个两个祖宗还不行,还得伺候你。”
“你们单位不是有食堂吗,还为难我干嘛?”
给自己的儿子、儿媳做饭就可以,
可女儿受伤了,要口饭吃,就是为难她了。
……
临走前,江望看着我,面色阴沉。
“哪这么巧,杜鹃做月子,你就摔了胳膊。”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
“既然你不愿意照顾我和杜鹃,有本事以后永远别回那个家。”
11.
我妈他们走后,我拆下绷带,扔到一边。
林苏看了看我,替我担心。
“江行长,您这样做行吗?”
“他们把你养育长大, 你不怕他们说你白眼狼、不懂事妈?”
她是刚毕业的大学生,平时安安静静,我都没在意过她。
上一世,我被推下楼后不久,
她服安眠药自杀了。
我的灵魂看着她的爸妈举着横幅,带着她的骨灰来银行闹。
才知道她的身世。
她从山区出来,家里还有上学的弟弟、妹妹。
实习工资3500,自己只留500,剩下的3000每个月按时打给家里。
就这样,她爸妈还是不乐意。
说在大城市,遍地都是钱,一个大学生不可能只赚这么点工资。
他们让她每个月给家里两万块钱,
她妈就将支书的儿子塞到她的出租屋里。
对方初中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