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
惩戒所都是伤害冒犯雄虫的雌虫,这些雌虫在里面不好过,比死刑犯还不如。
被当做发泄对象,实验老鼠,大体老师,都是家常便饭。
签署责任书,是对虫医的保护。
身体开始不正常的发热,我知道分化开始了。
开始就像39°高烧,晕乎乎的,胸口闷热,隐隐钝痛,温水煮青蛙。
疼,
我能感觉到脑子里的东西,慢慢破体而出,就像茁壮成长的嫩芽。
伴随成长的,是头骨皮肤被撑破的剧痛。
地板被我捶的哐哐响。
虫崽捂住脑袋,蜷缩在地上,额头带着血的角突然停止生长。
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脚部又开始疼痛,痛感一路向上,全身上下的骨头开始生长错位。
我疼的牙齿打颤,不对,也有可能是口腔开始运动生长,口水流了一地。
我控制不了身体。
啊——
啊…,,
痛到最后无法出声,只能无声叫喊。
虫崽的右臂过长,以至于拖在地上,裸露的皮肤时不时鼓起,是骨头重新排序的影子。
血从嘴里一汪汪的涌出,虫崽脱力的倒在地上,慢慢停止了抽搐。
门外的虫医感觉到信息素的不对劲,立马冲进来,抱起文瑶。
……
时间越来越近,阿普斯看入口的眼神越来越绝望。
他低头自嘲,雄虫的嘴,骗人的鬼。
也好,这样也不欠他什么。
这下该死心了,阿普斯。
12
阿普斯看着面前比自己还要高一个头的雄虫,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阿普斯,我也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怪我呜呜呜呜”
我偷偷抹眼泪,委屈的撅起嘴巴。
阿普斯看着抹眼泪的雄虫,无措极了,安慰的话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想到最后关头,雄虫来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