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时间没有进食的缘故吧。
房间内空空荡荡,那名男人已经不见了。
我挣扎着坐起身,疼痛从四肢蔓延至全身,像钝刀子一点点刮着我的骨头。
环顾四周,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带着阴冷的气息,仿佛是绝望的囚笼。
尽管如此,我的内心依然涌起一丝渴望的挣扎。
夜色笼罩着这个地方,安静得诡异,连风声都似乎被隔绝了。
我用尽全力让自己挪动身体,在房间内一寸一寸地搜索。
那些针管冷冷地躺在桌子上,映着昏暗的灯光,闪着刺眼的寒光。
我在一堆杂物中翻找了一会儿,只发现了头发上的一枚发卡,除此之外,什么可以用来自救的东西都没有。
这个夜晚安静得令人窒息,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沉睡,只剩下我一个人独自醒着。
跌跌撞撞地走到门口,我伸手握住门把,轻轻地试探着转动,却发现门被锁得死死的。
冰冷的金属触感刺入我的掌心,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即便如此,我依然咬紧牙关,压制住内心的恐惧。
逃出去——哪怕只有一点点希望,也必须抓住。
我抬手摸了摸头顶,把那枚黑色发卡拿了下来。
盯着它看了几秒,一种熟悉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身体里有一种肌肉记忆在隐隐作祟——一种我无法解释的本能。
我蹲下身,把发卡插进锁孔,手指微微转动。
几次尝试后,只听到轻微的一声“咔哒”,锁被我轻而易举地打开了。
我竟然会撬锁?
难道……我是个小偷?
这个念头像闪电般在脑海中劈过,但我无暇深思,只能用力平复快速跳动的心脏。
我轻轻拉开门,屏住呼吸,伸出头向走廊外探去。
四周一片死寂,走廊尽头的昏黄灯光闪烁着,像某种恶意的窥视。
我没有看到任何人影,也没有听到脚步声。
在房间里时,我曾透过窗户朝外看过,数了数这里大概是七层。
如果要逃出去,我需要先找到通往楼梯的方向。
我深吸一口气,简单构想了思路,便开始行动。
走廊里冰冷的瓷砖让我每一步都变得小心翼翼,脚下轻微的响声仿佛在这死寂的空间中被无限放大,每一秒都让我感到如芒在背。
压抑感渐渐笼罩着我,我的呼吸越来越浅,但逃离的念头支撑着我往前走。
‘咚咚咚。
’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