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缓过来是怎么到的,医生告诉我,我的女儿头骨碎裂加上失血过多,没救了。
随后便被丈夫扇了一个耳光。
“她才十八岁,就已经不想活了,为什么非要把她逼得这么紧!”
“上次的亲子鉴定书是我伪造的,因为她已经重度抑郁了你知道吗?”
“重度抑郁?我怎么,怎么不知道......”
我的喃喃自语被丈夫听见:“你当然不知道!”
“你只在乎她有没有完成你的梦想,狗屁梦想!”
“她只是你炫耀的工具而已,你什么时候真正的关心过她?”
任凭丈夫怎么打骂我,我的脑海中只浮现钟榆的身影,我瘫倒外地,冰凉的瓷妆就跟钟榆的身体一样。
直到失去意识。
醒来,四周白茫茫的一片。
我接受不了打击,整个人处在疯癫的状态。
“怎么会呢,我明明把她养的很好啊,怎么会跳楼了呢!对她在报复我,可是我都是为了她好”
我想得到丈夫的安慰,试图能够让自己的心安一点。
他却用冷冰冰的话对我说:“我们离婚吧,你继续做你的状元梦,钟榆归我了,她是我的女儿。”
他的手中抱着一个骨灰罐子。
我哭着求我丈夫:“不不不,她也是我的女儿啊。”
“你眼里什么时候把她当你的女儿了,她不是你用来炫耀和圆梦的工具吗?”
随后他连话也不想跟我说,便夺门而出。
我双目无神的回了家,发现家中被搬空,没有一个人。
桌子上是我妹妹谢映瑶给我的信。
“我买了新房子,将妈接走了,不想再跟你在同一个屋檐下呼吸,怕祝喻成为第二个钟榆,你好自为之。”
“不用来找我们,妈也不想再见到你了。”
我走进钟榆的房间,发现还是满地的狼藉,墙上的报复两个大字格外刺眼。
我喃喃自语:“我真的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