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窗外传来操场上学生的笑声,那是林雨工作的学校。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划出一道道光影,就像此刻我们之间越来越明显的裂痕。
手机又响了,是张明。我看了眼掉在地上的信,接通了电话:“案子我接了。”
说完这句话,我忽然感觉心里空落落的。那种感觉,就像林雨离开时带走的,不仅仅是一个纸袋。
06
手术复查报告躺在我面前的办公桌上,林雨发来的。医生建议下周三做手术,刚好是张明案子的开庭日。我摩挲着报告的边角,第一次感到如此难以抉择。
“要推迟开庭吗？”小王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问。
我摇摇头:“不行,对方故意挑这个时间,就是等着我们出漏洞。”
手机震动起来,是林雨。这次我立刻接了起来。
“风,”她的声音有些疲惫,“你能来医院一趟吗？医生要和家属谈谈。”
我看了眼桌上堆积如山的案卷:“我...这边还在准备资料。”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也是,张律师的案子比较重要。”她的语气平静得不带任何情绪,“我去找陈悦帮忙吧。”
“等等。”我叫住她,“手术那天我会...”
“不用了。”她打断我,“你好好准备案子。爸爸说,他不想麻烦你。”
挂断电话,我瘫坐在椅子上。办公室的门被敲响,张明倚在门框上,脸上带着讥讽的笑容:“听说令岳父要做手术？”
“还不是我岳父。”我冷冷地说。
“哦？”他挑了挑眉,“那更好办了。徐律师,不如我们打个赌？这案子你要是输了,就主动退出合伙人的竞选。”
我盯着他:“如果我赢了呢？”
“我手上还有一个慈善基金会的案子。”他耸耸肩,“听说你女朋友很喜欢这种案子？”
我攥紧了拳头。他这是在讽刺我之前接的那个虐待案。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他转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