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份。如果你不配合，我不介意让你公司的人也看看这些东西。”
他颓然坐下，额头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掉。
“还有你，”我看向萧雨，“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来月子中心的？你在这一行也干了好几年了吧？”
萧雨的脸瞬间惨白。
“签字吧，”我把离婚协议推到程锋面前，“我赶时间。”
看着程锋颤抖着拿起笔，我突然觉得好笑。原来他也有这么狼狈的时候。
窗外夕阳西下，给这场闹剧画上了完美的句号。
6
“你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吗？”小婷看着我收拾行李。
我摇头，继续把衣服往箱子里塞：“我自己可以。”
衣柜里还挂着那件婚纱，是我生孩子前特意买的。看到它的一瞬间，我有种想要发笑的冲动。谁能想到，我精心准备的求婚，最后会变成一场闹剧。
“程锋的东西怎么处理？”小婷指着衣柜里那排男装。
“扔了吧。”我随手从衣架上取下一件西装，“就是不知道这上面还有没有萧雨的香水味。”
小婷愣住：“什么意思？”
“那天在月子中心，我闻到他身上有香水味，”我扯了扯嘴角，“原来他和萧雨早就好上了。就在我剖腹产的时候，他们已经滚过床单了吧。”
“徐清...”
“他真是个人才，”我继续收拾着，声音平静得不像自己，“一边让我在月子中心修养，一边跟月嫂在值班室里打得火热。”
“别说了...”
“有什么不能说的？”我转过身，看到小婷眼圈都红了，“你别哭啊，又不是你被戴绿帽子。”
“你装什么没事人！”小婷突然吼我，“你从昨晚到现在一滴眼泪都没掉，憋得多难受？”
我摸摸脸，确实是干的。
“我是真的没感觉，”我苦笑，“可能是被伤得太深，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徐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