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大皇子动不动就头晕,梦魇,皇上一个月没来我宫里,屁股还没坐热就被他叫走了!”
秋高气爽,我和几位嫔妃在御花园小聚,她们嘴中全是对宁嫔的不满。
就在我撑着脑袋听得正有趣时,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说到底还不是你们没有能耐,笼络不住皇上的心!”
空气中一阵静默,我立起身子看向角落里的说话的欣常在。
她刚入宫没几天,是江南富商送来的乐伎。
在座的嫔妃没有一人接她话茬,回应她的只有一声声不屑的冷嗤。
常在毫不在意,脸上尽是势在必得。
聚会不欢而散,我没有乘坐轿辇,步行回了凤仪宫。
路上绘竹问我:“娘娘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要本宫做什么?兄长送来的人,肯定是有几分本事的,我们静观其变就好。”
话音刚落,就看见傅予安在宫道上对着来往的宫女太监挥着鞭子。
我扶着绘竹的手走上前,直到鞭子打在了我脚前的石砖上,才他仰起头看向我。
绘竹上前提醒:“大皇子,见到皇后娘娘要请安的。”
他抿着嘴,膝盖微微一屈就马上站起。
绘竹还想再说什么,傅予安突然大喊:“你不养我,以后可是要后悔的!母妃说了,你是不下蛋的母鸡,这辈子都怀不上孩子,父皇一定会休了你!”
说完他掉头就跑。
“娘娘,大皇子太过分了!
我心里冷哼一声,宁嫔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对大皇子缺少看管,是时候让她跌下来了。
“告诉欣常在,就选今天好了!”
当晚欣常在在御花园对月抚琴,令正要去澜青院的皇上调转了驾辇。
这个消息传来时,太医正给我把着脉。
“娘娘忧思过度,还是要多加注意休息。”
我撤回伸出的手腕捋了捋袖子:“宫中事务繁杂,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看着太医收拾着脉枕,我话音一转:“倒是大皇子,最近总是头疼脑热,太医不妨走一趟,帮忙看看。”
“娘娘客气,微臣这就去。”
太医走后,我静下心看起账本,没一会绘竹小跑进来。
“娘娘果然料事如神!宁嫔宫里的小丫鬟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