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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虫娃娃结局+番外

她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白水村人杰地灵,就像个世外桃源,村民自给自足,几乎和外界没有连接。那么他们若是要延续后代,应该怎么办呢?“五年前,我与家人远走探亲,路过八公山的时候,忽逢大雨,我不慎跌落猎人的陷阱与家人失散。我在洞里待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三个年轻男子来救我——我以为是救我,却没想到,他们这个陷阱,就是为了抓人所设,而我,就是他们的猎物。“那三名男子在山里污了我的清白,把我打成重伤,然后扛回了白水村,从那日起,我的噩梦便开始了。我被迫嫁给张若来,成为了白水村的一员。“起初,我还会跑,我费尽心思想要逃回家去,可每次的结果,都是换来一阵更为惨烈的殴打。后来,我便怀孕了,张若来吃定了我会因此变得老实,而我自有孕后,对他也的确变得温和了许多,我主动提出让他带...

主角:丁旺兴张保德   更新:2025-01-11 17:3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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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丁旺兴张保德的女频言情小说《蛊虫娃娃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她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水村人杰地灵,就像个世外桃源,村民自给自足,几乎和外界没有连接。那么他们若是要延续后代,应该怎么办呢?“五年前,我与家人远走探亲,路过八公山的时候,忽逢大雨,我不慎跌落猎人的陷阱与家人失散。我在洞里待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三个年轻男子来救我——我以为是救我,却没想到,他们这个陷阱,就是为了抓人所设,而我,就是他们的猎物。“那三名男子在山里污了我的清白,把我打成重伤,然后扛回了白水村,从那日起,我的噩梦便开始了。我被迫嫁给张若来,成为了白水村的一员。“起初,我还会跑,我费尽心思想要逃回家去,可每次的结果,都是换来一阵更为惨烈的殴打。后来,我便怀孕了,张若来吃定了我会因此变得老实,而我自有孕后,对他也的确变得温和了许多,我主动提出让他带...

《蛊虫娃娃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白水村人杰地灵,就像个世外桃源,村民自给自足,几乎和外界没有连接。那么他们若是要延续后代,应该怎么办呢?
“五年前,我与家人远走探亲,路过八公山的时候,忽逢大雨,我不慎跌落猎人的陷阱与家人失散。我在洞里待了许久,终于等到了三个年轻男子来救我——我以为是救我,却没想到,他们这个陷阱,就是为了抓人所设,而我,就是他们的猎物。
“那三名男子在山里污了我的清白,把我打成重伤,然后扛回了白水村,从那日起,我的噩梦便开始了。我被迫嫁给张若来,成为了白水村的一员。
“起初,我还会跑,我费尽心思想要逃回家去,可每次的结果,都是换来一阵更为惨烈的殴打。后来,我便怀孕了,张若来吃定了我会因此变得老实,而我自有孕后,对他也的确变得温和了许多,我主动提出让他带我回乡看望父母,软磨硬泡了许久,他终于答应了。
“可是容大人,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吗?
“许是觉得挺着个大肚子回去的我有辱桑县令的名声,他们一口咬定,没有我这个女儿,他们说他们不认识我。从那日起,我就成了一个孤儿。
“我开始变得麻木,我把自己当成白水村的村民,张若来的妻子,渐渐地,我忘记了自己是桑絮。直到孩子出生后,我才又有了一点......活着的感觉,我给她取名喜宝,希望她一生快乐,欢喜无忧。
“可惜,张家不喜欢女儿,他们觉得只有男子才能绵延子嗣,女子就是个生育的机器,只要他们想要,就可以去抢、去拐。
“更可笑的是,他们发现我识字,便让我教村中的男子和幼童读书,彼时宰相以圣上之名四处巡查,路过此处,见此世外桃源,甚是惊喜,更是为教人读书识字的我而感动,宰相说,白水村虽小,却自给自足,甚至不同于外面的世道,以女子为尊,还让女子教书,实在令人震撼,特为我赐字,‘德才兼备’......多讽刺啊。
“张保德表面上虽然高兴,却害怕白水村的一切被世人知晓,待宰相走后,连夜带着人挖了别的山路,设置诸多路障陷阱,为的就是不许有人再来。
“我知道,自己要逃离这里,彻底没有希望了。
“后来,我艰难地把女儿带到了四岁,可就在一年前,我的女儿死了。张若来伙同张保德想要把我女儿拿去卖了,可是我女儿却在途中挣扎逃跑,最后掉下山崖,喂了野兽。”
娘亲说到这里,手已开始微微颤抖,容止连忙替她倒上一杯水。
“等我找到她的时候,只剩几片残破的衣服了。”
娘亲拿出蛊虫娃娃,眼中氤氲着水雾,她抚摸着蛊虫娃娃,眼神却落到了我身上。
“从那之后,我便开启了自己的杀人计划。张若来、丁旺兴、张保德,统统都要死。”
“还少了一个人。”容止不解地说,“当初绑架你的,不是三个年轻男子吗?除了张若来和丁旺兴之外,应该还有一个人。”
“容大人果然敏锐。”娘亲笑了,她起身走到窗前,轻微地叹了一口气,“那个人叫何长生,待我来到白水村后就失踪了,我旁敲侧击地打听过很多次,却无人知晓他的去处。直到最近,我终于......”
娘亲转身的刹那,一个身影挡在了她眼前,容止低头看着娘亲,他手握尖刀,一把插进了娘亲的腹中。
“你果然什么都记得。”容止的表情变得狰狞可怖,娘亲睁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娘亲从祠堂回来时,恰逢遇见被打的滚到街道上的杨柳。
那沉重的锁链压在她身上,就像一座巨大的山,令人喘不过气。
娘亲上前扶起她,将她护在身后,杨柳的夫君一见娘亲来了,便骂骂咧咧地走了。
“你还好吗?”娘亲问。
“诅咒,应验了!”杨柳靠近娘亲的耳边,低声说,“先是张若来,然后是丁旺兴,他们一个一个......全都会死,白水村很快就要被诅咒杀光了,桑絮,你快跑、快跑......哈哈哈哈哈!”杨柳的小腿上的皮肤已经被磨烂了,那里不断的愈合、又裂开,这层皮早已腐烂不堪。
“跟我走,我给你上药。”娘亲终究是不忍,扶着杨柳回了自己的住所。
我们一道回到家中,却见容止光风霁月地站在屋中,瞧着那些桌椅板凳微微出神。
张保德端着茶水走上前,埋怨道:“你怎么才回来?没看到来客人了吗?”他的目光落到杨柳身上,嫌恶地皱了皱眉,“把她带回来做什么?”
“杨柳姑娘受伤了......”
容止的目光落到杨柳那淌着血的小腿上,张保德见状,赶紧挡在了容止身前,让娘亲把杨柳带进屋内。
“这位姑娘的腿......”
“唉,容大人,我们这种小地方,家家户户都有本难念的经,你还是别问了。”张保德一副为难又悲伤的样子,容止欲言又止,只能就此作罢。
等娘亲安顿好了杨柳,容止才又开口。
“张夫人,在下一直有个疑问。”
“容大人,请说。”
容止伸出手,指了指娘亲脖子上那个蛊毒娃娃:“这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娘亲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我身子一抖,情不自禁地缩在了娘亲身后。
“这叫‘蛊虫娃娃’,是我自己做的,里头有我去世的孩子的贴身衣物,挂在身上,只是个念想。”娘亲说完,抬头看向容止,“怎么?容大人查案,还需要用到我的贴身之物么?”
容止闻言,朝娘亲行了一礼。
“在下只是觉得这个娃娃造型独特,很是可爱,所以好奇,多问了一嘴,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张夫人见谅。”
待容止离开,张保德才恶狠狠地将娘亲推搡在地。
“等送走了这瘟神再找你算账!”
直到他们都离开了,我才扶起娘亲。
“刚才为什么不动手?”我问。
“何必枉添人命?”娘亲看了看里屋,上过药的杨柳已经睡着了。
我叹气,我和娘亲最开始的计划是一把火烧了这里,却没想到杨柳成了唯一的变数。
“你一直用你的心头血滋养我,我的任务便是替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情,方才若是得手,就......”
“你虽是我养的蛊,可你不也只是个小娃娃么?”娘亲说罢,爱怜地摸了摸我的头,将我的真身藏进了胸口。
我并不是娘亲的孩子,她的孩子早在三年前便因意外去世了。
我是她养的蛊虫,因她的执念而生,用她的心头血日日浇灌,才有了只有她能看见的肉身。
我协助她杀人,完成她的心愿,却因为做了太多不该做的事情,而遭到反噬,能力越来越稀薄。
如若娘亲再不快些动手,只怕我就要灰飞烟灭了。


众人顺着杨柳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丁旺兴被挂在一棵低矮的树上,他满身是血,双目圆瞪,他死死地看着张若来下葬的方向,眼里散发着诡异的精光。
就在百姓们四下乱窜、尖叫不迭之时,一抹清雅的月白色身影从人群中走出,他掷地有声、言之凿凿,一句话便令慌乱的人群噤了声。
“这世上哪有什么诅咒和鬼怪?看那模样,分明是谋杀。”
那人自称容止,远赴太仓郡任命太守,如今恰巧路过白水村,所以过来讨碗水喝。
“既有命案发生,我断不能一走了之,还望村长给在下几日时间,容我帮白水村破了此案。”容止朝张保德行礼,百姓们的议论此起彼伏,张保德一时间进退两难,只好点头应了下来。
晌午时分,张保德邀了容止于家中用饭,容止站在一副牌匾前,陷入了沉思。
“这个是前些年李宰相途径此地,看我儿媳教村子里的孩子们读书习字时亲自写下的。”张保德指着“德才兼备”那几个大字,笑着说。“我们白水村地方荒凉,多年来皆是自给自足,多少与外界有些脱节,好在我这儿媳识得几个大字,她可给我们涨了不少见识!”
容止听完,若有所思地看向娘亲。
“既如此偏僻又与世隔绝,那张夫人又是从何而来呢?”
此话一出,张保德和娘亲皆是一愣,娘亲抬起头,怯怯地看了一眼张保德,装作忙乱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
“说来也是缘分。五年前,我儿外出打猎,在山脚下捡到了浑身是伤、意外坠落山崖的儿媳,二人在相处过程中暗生情愫,等我儿媳伤好,他们便成婚了。”张保德捋着胡子,名目张胆地撒着谎。
娘亲端着饭碗的手指尖已经发白,她竭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不动声色地拾掇着家中的杂事。
容止见状,用食指叩着桌面,轻声低喃:“张夫人姓桑?倒是个不多见的姓氏,我记得灵溪县的县令,便是姓桑......”
“是吗?那倒是巧了。儿媳,你可识得容大人口中这位桑县令?”张保德斜着眼朝娘亲看过来。
娘亲摇了摇头,朝他们微微欠了欠身:“我无亲无故,是夫君救了我,给了我一个落脚的地方和一个家。爹,事已做完,我先回去了。容大人,告辞。”
“也是,这灵犀县与白水村相隔百里......不过前些时日我路过时听说,县令府忽逢大火,全家上下十余口人无一人生还。”
容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娘亲没有回头。
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娘亲身后,回头时,发现容止依然在看着娘亲的背影。
“还差一个。”娘亲蹲下身,拍了拍我脸上的灰尘,她眼中洋溢着喜色,犹如一只在暗处窥伺已久的饿狼,终于等来了自己的食物。


三日后,容止查无所获,向张保德辞行。
临走前,他将娘亲叫到一边,郑重其事地说:“张夫人,若你有苦衷,可告知与我,或是......你若是不介意,我可以带你走,我一定让你有处可去,有冤可伸。”
容止眉心微拧,眼中写满了担忧。
娘亲见他如此,露出感激的笑容:“桑絮多谢容大人好意,我在白水村多年,早已对这里有了感情,我是断不可能离开这里的。”说完,朝着容止欠了欠身,便离去了。
我看到在娘亲不远处,张保德躲在暗处静静地窥伺着娘亲。
申时,娘亲给孩子们上完识字课回到家中,发现张保德正坐在厅内。
我与娘亲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点了点头。
“狐媚子!”张保德愤怒地将杯子朝娘亲砸来,在娘亲脚下碎了一地,“我儿子才死几天你就勾搭上别人了!不要脸!”
娘亲垂下眼眸,蹲下身子收拾残渣,张保德见娘亲如此,更是来气,三两步跨到娘亲面前,扯住娘亲的头发往卧房里拖。
“我告诉你,我儿子死了你就伺候我,你这辈子都是我们张家的人,休想逃跑!”张保德将娘亲按在床榻之上,眼中写满了贪婪的淫欲,娘亲冷漠地看着他,没有反抗,没有说话,就像一个麻木的傀儡,木然又冰冷。
张保德的脏手扼住了娘亲的脖颈,他稍一用力,娘亲的眼睛便红了,就在我预备擅自动用能力帮助娘亲时,娘亲忽然举起右手,朝着张保德的脖子狠狠地插了下去!
她抽回手,用力一蹬,张保德就滚到了地上。
娘亲看了看自己满是鲜血的右手,眼里充斥着一种餍足的快乐,她走到张保德面前,轻声说:“这一天,我等了很久了。”
“你......你这个......贱人......”
“嘘,别说话。不然会死的更痛苦的。”娘亲的声音温柔又好听,她笑着再次举起右手,朝着张保德的咽喉处用力地插了下去。
“张夫人......”一道熟悉的声音自身后响起,我和娘亲回头看去,竟是去而复返的容止。“果然是你。”
容止站在阴影中,那悲悯的神色却犹如一盏荧荧鬼火,落在了娘亲身上。
“所以呢,你要定我的罪吗?”娘亲款款起身,擦了擦自己满手的血渍。
“为何不跟我走呢?我可以替你伸冤,我可以帮你的!”
“因为,我还有很多未尽之事。”说完,娘亲的目光看向坐在角落里的我,“最后一个。”
容止顺着娘亲的目光看了过来,可他什么都没看到。
“容大人,你可愿听我讲个故事?”娘亲洗净双手,为容止沏上一壶热茶,请他坐下。
窗外寒风瑟瑟,娘亲看着张保德那逐渐冰冷的尸体,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我的娘亲要被烧死了。
只因她的夫君离奇失踪,村长认为戴着蛊虫娃娃吊坠的娘亲不吉利,是不祥之兆。
娘亲的眼泪和着血落在了我头上,我感受到了她的悲痛和绝望。
就在火舌快要烧到娘亲身子的时候,她的夫君回来了,他说自己前些天的失踪是因为打猎时迷了路,走了好久才找着回村的路。
娘亲得救了。
可我知道,这一次,她的夫君真的快死了。
......
“贱人!”一记响亮的耳光声从屋内传来,随即便是娘亲摔倒的声音,她低声抽泣,被张若来用力地抽打着,“要不是你告诉我山里有野猪,我能走那条小路?你是不是就是想害死我,然后找机会逃跑!?”
娘亲咬紧牙关,一句话也没说,任由张若来的拳头打在她的身上。
许久后,张若来才从里面出来,他紧了紧自己的衣袍,骂骂咧咧地出门了。
“娘亲。”我这才跑进里屋,查看娘亲的伤势。
她的脸上没有伤口,可衣服、裙袍全破了。
她摸摸我的头,笑着说自己没事,然后把我紧紧抱在怀里,定定地看着门口,眼神里流转着凛冽又哀伤的神色。
第二天一早,村长张保德便敲开了娘亲家的门,他说张若来死了。
“怎么可能呢?昨夜他出门喝酒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就......”娘亲捂着嘴,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
“你这个做妻子的,儿子生不出,男人也管不住!”张保德气急,扯住娘亲的头发就往外拽,我抱着娘亲的胳膊哭喊,可我力气太小,根本敌不过张保德,“晦气的废物东西!看看你把我儿子害成什么样了!”
人群四散开来,张若来蜷缩在地上,浑身冻得发白发硬。
“爹,这怎么能怪我呢?夫君要出去喝酒......我又如何阻止得了?”说完,她走到张若来身边蹲下,眼角落下一滴清泪。
我看到娘亲的唇角轻微地扬了一下,随后又快速地落了下去。
娘亲协助张保德处理好了张若来的后事,入夜后,她坐在灶台旁烧锅炉,我默默从房中拿出一件带血的裙袍,替娘亲丢进了火炉中。
“这只是个开始。”娘亲温柔地笑着看着我。
我静静依偎在娘亲身边,轻声说:“我会永远保护娘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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