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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白菁白萝小说结局

雨霏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氏苦笑:“您是没有说什么,那是您根本都不在乎奴。真正在乎,又怎会不在意呢?”慕容成把玩着张氏头发的手一顿,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嘴上却无奈道:“娇儿,你以为我真的不在意吗?只要想到你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们。”“但我不能,我们还有血海深仇没报,为此,我可以把我最爱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床上,也可以忍着恶心在其他女人身上耕耘。”说完,用略带失望的俊眸看向张氏:“娇儿,我一直以为你是懂我的。”慕容成的一番剖析,让张氏既感动又惶恐:“对不起,公子,是奴不好,奴就是太爱您了,一时没有忍住。公子您放心,奴会一直在暗中助您,直到您血刃仇人,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慕容成目光温柔的看着张氏:“你放心,到时候,我身旁的那个位置,只有你有资格...

主角:白菁白萝   更新:2025-01-10 16: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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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菁白萝的其他类型小说《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白菁白萝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雨霏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氏苦笑:“您是没有说什么,那是您根本都不在乎奴。真正在乎,又怎会不在意呢?”慕容成把玩着张氏头发的手一顿,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嘴上却无奈道:“娇儿,你以为我真的不在意吗?只要想到你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们。”“但我不能,我们还有血海深仇没报,为此,我可以把我最爱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床上,也可以忍着恶心在其他女人身上耕耘。”说完,用略带失望的俊眸看向张氏:“娇儿,我一直以为你是懂我的。”慕容成的一番剖析,让张氏既感动又惶恐:“对不起,公子,是奴不好,奴就是太爱您了,一时没有忍住。公子您放心,奴会一直在暗中助您,直到您血刃仇人,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慕容成目光温柔的看着张氏:“你放心,到时候,我身旁的那个位置,只有你有资格...

《重活三世,带着功德去虐渣白菁白萝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张氏苦笑:“您是没有说什么,那是您根本都不在乎奴。真正在乎,又怎会不在意呢?”

慕容成把玩着张氏头发的手一顿,眼里闪过一丝心虚,嘴上却无奈道:“娇儿,你以为我真的不在意吗?只要想到你在其他男人身下承欢,我就恨不得杀了他们。”

“但我不能,我们还有血海深仇没报,为此,我可以把我最爱的女人送到其他男人床上,也可以忍着恶心在其他女人身上耕耘。”

说完,用略带失望的俊眸看向张氏:“娇儿,我一直以为你是懂我的。”

慕容成的一番剖析,让张氏既感动又惶恐:“对不起,公子,是奴不好,奴就是太爱您了,一时没有忍住。公子您放心,奴会一直在暗中助您,直到您血刃仇人,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慕容成目光温柔的看着张氏:“你放心,到时候,我身旁的那个位置,只有你有资格坐。”

充满磁性的嗓音让张氏心尖颤栗,美眸含泪,沉溺其中。

她上前主动含住男人的薄唇,灵巧的舌头探入他的口中,与男人的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热,不一会儿,红帐内又是春光无限。

结束后,慕容成喘息着捏着张氏潮红的脸颊,粗声问道:“妖精,你是想把我榨干吗?”

张氏娇笑着扑进他的怀里,得意的笑着:“您说,您那么多的女人,是不是只有奴家最能让您快活?”

慕容成哈哈大笑:“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是最享受的,其他女人都不过是为我服务的工具罢了,你就不要在意她们了。”

“对了,白祁山现在好像还没有最后决定站在我这一边,你要加快速度了,我已经等不及了。”

张氏自信道:“您放心,他能同意把自己的嫡出女儿嫁到王府,就已经是表态了。不过,他这人太过谨慎了,而且对昭帝的知遇之恩也是一直记着的,奴也不敢催的太急,怕他起疑。”

想了想,张氏犹豫着说道:“公子,我们的孩子……”

“他很好,你放心,他是我最重视的儿子,而且我也难再有子嗣,以后我的一切都将是他的。”

张氏把头埋在慕容成的怀里,幸福的“嗯”了一声。

白祁山卧床的第三日,宁氏正伺候着他喝药。白祁山身子一向强壮,几乎从未病过,也从未吃过药。这一碗苦药汤子,喝的他眉头直皱。

宁氏赶紧喂给他一颗青梅,又把他酸的嘴角直抽。他撑着身子,想下床走动一下,已经躺了三天了,他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躺硬了。

宁氏见状,忙上前阻拦:“侯爷,您要听大夫的话,好好躺着,多休养几天。您现在已经不年轻了,又伤了腰,这要是不好好养着,不把病根断了,以后对那方面会有影响的。”

宁氏说完,老脸一红,羞涩的低下头。

白祁山的脸黑了下来,也不怪他看不上宁氏,一把年纪了,还整天学着小姑娘,时不时露出一副娇羞的模样,看的他直犯恶心。

而且说话做事从不过脑子,要不是看在她虽蠢笨但听话的份上,他早就把她给处理了。

不过,想到以后可能会力不从心,受苦的还是他的娇娇儿,也只能咬牙重新躺了下来。

这时,有丫鬟进来通报,说大管家来找侯爷。

白祁山让宁氏去外间,他和大管家有事商量。

大管家白正进来给白祁山行了一礼,就把这两天他交代的事情一一汇报:


调整好状态,白菁从空间拿出一颗通体晶莹剔透,散发着淡淡润泽光芒的药丸,这就是阎王殿出品,质量有保证的“洗经伐髓丹”。

她深吸一口气,将药丸送入口中。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温热而磅礴的力量瞬间在她体内炸开,如同江河决堤,汹涌澎湃。

起初,这股力量在她的经脉中肆意游走,带来阵阵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每一寸血肉都在被重新锻造。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慢慢的,汗珠越来越大,直至从额头滚落下来。

随着时间的推移,痛苦逐渐转化为酥麻,紧接着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感,仿佛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贪婪的吸收着这股改造之力。

她的经脉在这股力量的冲刷下变得更加坚韧宽广,原本堵塞不畅之处被一一疏通,气血循环畅通无阻,体内杂质被一一排除。

骨骼间传来“咔咔”的细微声响,那是骨骼密度增加,强度提升的迹象。

肌肤下隐隐有光芒流转,那是肌肤在重新生长,变得更加细腻坚韧,宛如初生婴儿般吹弹可破。

最为惊人的变化发生在她的丹田之处,一股温暖而强大的能量汇聚成形,那是她第二世时曾经感受过的内力源泉,正随着洗经伐髓的深入而愈发强大。

她能更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与天地之间的联系变得更加紧密,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她提供着源源不断的力量。

终于,当最后一丝药力被完全吸收,白菁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神采。

闻到身上隐隐传来的腥臭味,白菁忍不住干呕了几声,低头看到自己身上果然有一层污垢,她赶紧从空间中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五个装着温水的大浴桶,在每个浴桶里都清洗了一遍,才彻彻底底的把身体洗干净。

白菁擦干身体,把五个浴桶与弄脏的里衣一起收入空间,等有时间再处理。

她自恋的对着铜镜,欣赏着自己完美的躯体。与之前相比,她的个子往上蹿了一点,大概有1米65。

虽然在现代,这个身高只能算中等,但在女子人均不到1米6的古代,已经算是可以俯视绝大部分女人的高度了。

改变最明显的就是皮肤了,全身上下,肌肤如凝脂,细腻润滑,仿佛晨曦中的露珠轻吻过的花瓣,透着淡淡的温润光泽,晶莹之中又蕴含着不可言喻的柔美。

窗外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衬得她的肌肤更是如同上好的白玉,毫无瑕疵,透着淡淡的粉色,宛如初绽的樱花,既纯洁又充满了生命的活力。

白菁从空间拿出一套练功服穿好,开始尝试调动体内的内力,练习一套基础的内功心法。

她闭目凝神,呼吸悠长而深邃,每一次吐纳都似乎能引起周围微弱的元气波动。随着心境逐渐沉静,她深吸一口气,心中默念心法,她的内力按照特定的轨迹运行。

随着心法的指引,内力逐渐汇聚于丹田,形成一股浑厚而精纯的力量源泉。随后,她身形微动,开始演练起一套拳法。

每一拳,每一脚,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带动着周围的空气发出轻微的轰鸣。她的动作柔韧似水,灵动飘逸,内力与拳法完美融合,展现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和谐与美感。


弄清楚空间的大体情况,白菁又闭目躺了一会儿。

过了寅时,外面开始有了声响,想必不一会儿就会有人过来叫她起床了。

昨日是她入府的第一天,侯府下人接她回京时,什么也没让她带,说府里什么都有。

本来白玉航想让她带两个从小就伺候她长大的贴身丫鬟,但侯府的嬷嬷说,侯府的规矩大,丫鬟都是要经过调教的,不是随便谁都能过来伺候主子的。

最后,白菁只能只身赴京。

昨日因为到府比较晚,时间太过匆忙,白菁还没来得及正式拜见长辈,只有母亲宁氏遣了身边的嬷嬷过来看了她一眼,掉了几滴鳄鱼泪,闲话了几句宁氏对她的思念之情。

她前世的时候还是挺感动的,以为母亲是真的爱护她,思念她。所以,虽宁氏并没有亲自来看她,她也对宁氏产生了些许孺慕之情。

现在想起来,白菁的嘴角泛起一抹自嘲的笑,当年的小姑娘还是太傻、太天真了!

不过没关系,凤凰涅槃,浴火重生,历经磨难,自己又回来了。

这一世,她必不会再让自己受到一丁点儿的委屈!

她现在所住的院子和前世一样,还是处在侯府后院比较偏僻的“井源居”。

从住所的安排上,就能看出侯府的当家人对白菁这个刚找回来的亲生女儿的敷衍态度。

不过,这一世,白菁却对这个地方很是满意,因为这个院子离东角门很近,方便她日常进出。

毕竟,在面对她上一世真正的生死仇敌之前,她要时常出门,把自己的名声打出去。

她相信,凭借着自己三世的阅历和曾经习得的本领,定能得到当今陛下的另眼相看,到时候再进靖亲王府,她的底气也就足了。

这一世,靖亲王府她也是一定要嫁进去的,否则,怎么能痛痛快快的近距离虐渣呢?

上一世,靖亲王府是她的噩梦,这一世,她要成为靖亲王府的噩梦!

靖亲王府的实力可不是长信侯府能够比拟的,她虽想要杀狼,但也不想把自己置于群狼环伺的地方,每天紧张而又憋屈的活着。

她要让那群狼看到她就瑟瑟发抖,每天都要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到这个世上。

正想着,外间传来了大丫鬟春桃的声音:“二小姐醒了吗?”

话音未落,人就进屋了。看到还躺着的白菁,她撇了一下嘴,语气不善道:“二小姐,您怎么还睡着呀。”

“今日要去给侯爷和夫人请安,去晚了显的您没把长辈们放在心上,传扬出去,大家都会说您目无尊长,您这样会丢了我们侯府的脸面的。”

白菁睁开眼睛,眸中闪过寒光:好一个“二小姐”!看看,就连一个大丫鬟都知道自己不得宠,可以随意指摘自己。

看来姑奶奶不发威,你们都当姑奶奶我是病猫啊。

想到这儿,白菁悠悠坐起,不紧不慢道:“怎么,难道我记错了,你不是我的婢女?你是谁?”

春桃有点懵,她下意识的答道:“奴婢是您的大丫鬟春桃啊。”

“哦,原来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大丫鬟啊,就你刚刚那口气,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我亲娘呢!”

春桃脸色一白,没想到白菁会说出这种诛心的话来。

还不等她分辩一二,白菁又继续道:

“既然你是我的婢女,那你怎么到点不主动叫主子我起床,不过来伺候主子我洗漱穿衣?自己没有做到为奴为婢的本分,还敢胡乱给主子扣帽子,谁给你的狗胆!”

说到最后一句,白菁的声调猛的拔高,把春桃吓得一哆嗦,不由自主地“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膝盖处传来的剧痛,让春桃瞬间清醒了过来,她心中顿时不忿起来:

谁不知道侯爷、夫人和世子爷最是心疼大小姐,不想让大小姐嫁给那个纨绔,才把这个找回来的呀。

恐怕这位在主子们心里的地位连个下人都不如,还敢摆大小姐的谱,自己刚刚居然还被她吓了一跳,主动给她下跪。真是气死人了!

春桃刚想站起来,就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双绣着牡丹的锦缎鞋。

她刚抬起头,就被“啪啪啪啪”扇了四个大耳刮子,那张原本还算清秀的小脸顿时肿了起来,耳朵嗡嗡直响。

白菁看着自己泛红的小手,有点不满意:唉,自己现在的身子还是有点弱鸡啊,一点内力都没有。

早知道应该先吃一颗“大力丸”再打的,居然都没把这个贱婢给打飞出去,失败!

而春桃则是被打懵了,捂着脸,愣愣地跪着。

明明昨日还是一个说话柔声细语,对她们几个大丫鬟就像对待姐妹一样温柔的娇小姐,怎么今日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不但说话变得疾言厉色,还动手打人。她怎么敢的!

这个时候,听到动静的其他三个大丫鬟春竹、春杏和春梅也都依次进入了房间,看到眼前的这一幕,脚步齐齐一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白菁清冷的眼神一一扫过她们,三人顿时感到脊背一寒。

怎么感觉今日的二小姐,气势比侯爷还足?不可能,不可能,这一定是错觉!

就在她们茫然不知所措时,白菁开口了:“我倒是开了眼了,终于见识到侯府大丫鬟的规矩了。”

“一个两个的,不但不尽职尽责地伺候主子,还敢当面编排主子的不是。看来你们是觉得你们的卖身契不在我这儿,我就拿你们没法子了是吗?”

“呵呵,你们有没有想过,就算你们的卖身契暂时不在我这儿,但我要是想把它们拿过来,你们觉得,母亲会为了你们这几个贱婢,就驳了我这个亲生女儿的面子吗?”

顿了一下,又意味深长道:“毕竟,我这个亲生女儿总要比你们这几个贱婢有用多了吧!”

三个大丫鬟闻言,都打了个寒颤:是呀,二小姐再不受宠,那也是侯府的真千金。即使是嫁给了靖亲王家的纨绔儿子,那也是嫁入豪门,说不定以后侯府还需要二小姐在婆家的帮扶。

她们的脑子是被什么糊住了吗?居然敢如此怠慢二小姐?

对了,是大小姐的大丫鬟寒月,经常在她们面前明里暗里地说,二小姐不得侯爷和夫人的喜欢,以后还要嫁给纨绔暴虐的安郡王。

她们做为大丫鬟,肯定要陪嫁过去,说不定将来一不小心,就会被安郡王给打死了,二小姐肯定护不住他们。

她们要是不想陪嫁过去,就不能和二小姐太亲近。

春竹是个心思活络的,她眼睛一转,急忙跪下,诚恳道:

“二小姐,是奴婢们的错。因着您刚回府,奴婢们担心您不习惯这么多人伺候,就不敢多上前打扰,怕您烦了奴婢们。奴婢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就趴伏在地上,以示诚心。其他两个大丫鬟也想明白了,紧跟着也都跪了下来,连声认错。只有春桃没有言语,还是直挺挺地跪在那儿,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看到这儿,白菁也懒得和这些丫鬟们计较,她记得前世这几个大丫鬟都没有随她陪嫁到王府,她们之间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她现在才刚过来,人手不足,还需要人帮她做事,就暂且先用着吧。以后她们如果再敢使什么幺蛾子,她有的是手段,让她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于是,白菁就吩咐丫鬟们帮她洗漱更衣,再端上早膳。

待会儿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她才不会傻到空着肚子去呢,不吃饱哪有力气干仗。

对侯府的饭食,她还是比较期待的。白菁对这一世的吃食没什么印象了,应该是前世的自己一心钻研医术,对其他方面的忍耐值比较高,对吃食不怎么在乎。

但自从她回想起末世的那一段的经历后,骨子里对吃饭这件事就特别执着。

虽然她在末世时的出身不差,家里也是吃喝不愁的。

但她因为救助没东西吃的老人和孩子,多次把家里的食物分给他们。

被家人发现后,为了惩罚她,整整饿了她五天五夜,每天就只给她喝几口水。

那种滋味,是真不好受。

白菁期待地看着春竹从食盒里往外拿早膳。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碗不仔细看都看不到米粒儿在哪儿的稀粥,再次进入视野的是一个硬邦邦的、不知道放了几天、已经开始发黑发硬的干瘪小馒头。

白菁的视线过于炙热,春竹被看得手一抖,差点把最后一小碟子咸菜给弄翻了。

白菁等了一会儿,见春竹站在那儿不知所措,疑惑地问道:“没啦?没、没、没了。”春竹擦拭着额头的冷汗,吓得声音都颤抖了。

白菁小手一拍桌子,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怒喝道:“偌大一个侯府,给嫡小姐准备的早膳就是这些个东西?”

“估计连府中的粗使丫头都吃的比这好吧。这是糊弄鬼呢!这赤裸裸的挑衅,简直不能忍!”

春竹在一旁吓得一个激灵,有些心虚。

她是知道大厨房那帮人的算计的,大厨房的大管事是大管家的儿媳妇,据说,还是大小姐的生母。

但看着桌上的饭菜,她也实在不知道那些人的脑子是怎么长的,连她都觉得有点过分了。

不过,看着怒气冲冲的二小姐,再想想刚刚被打的春桃,她也不知道待会儿该同情谁了。

白菁平复了一下怒气,冷声道:“把饭菜都装回去,带上食盒,去给我的父亲大人和母亲大人请安!”

春竹啥也不敢说,哆嗦着收拾好东西,引着白菁往正院“玉笙居”走去。

现在春分时节已过,春回大地,园子里正是花团锦簇,争奇斗艳的时节。

但饿着肚子的白菁,没那心情欣赏沿路的风景。

她一边催促着春竹快走,一边想着以后一定要放点美食在五楼空间,不吃饱,总感觉心里慌慌的,没有安全感。

为了等下能更好的发挥,白菁在路上偷偷吃了一颗“大力丸”。刚吃完,她就感觉像打了鸡血一样,浑身充满了力量。心也不慌了,肚子也不饿了。

白菁暗喜:想不到啊,这“大力丸”还有饱腹的功能!真不错,就是量太少了,只有三颗。

一定要再跟老钟要个百八十颗的,这关键时候能保命啊!

想到就做,白菁边走边用意念跟老钟沟通:“喂,喂,喂,呼叫老钟,呼叫老钟,呼叫老钟!……”白菁开始了夺命连环call。

正在把一只厉鬼打的嗷嗷直叫的老钟,一个分神,就让厉鬼给跑了。

老钟:“……”您可真是我姑奶奶啊!

“姑奶奶,您老有何吩咐啊?”脑海里传来老钟生无可恋的声音。

“老钟,空间里的药丸数量太少了,不够吃啊,你再多给我申请点呗。”

“姑奶奶,那是药,你也不能当饭吃啊。再说了,空间里的所有物品,每月都会更新一次。如果有消耗,或者有损坏的,每月空间都会自动给你补齐的,您老就放心吧。姑奶奶,我还忙着抓鬼呢,没啥要紧事,我可以退下了吗?”

“等等,空间是怎么判断哪种物品有消耗的?”

老钟:“那不是有贴着标签的储物柜吗?空间就是通过标签来识别的,你放心吧,不会弄错的。”

白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非常干脆道:“行吧,你跪安吧!”

老钟:“……”您说了算,您高兴就好!

知道空间每月都会根据现有的存放标签更新,白菁准备回去后,就把一些珍贵稀有的药品,全都移到她五楼的储物空间去。

这样,下个月更新,这些东西又都会再上一批新货。

地府的羊毛,不薅白不薅嘛!白菁暗自得意,为自己的聪明点了个赞!

十殿阎罗:“……”我们心里苦,但我们不说!


回春堂,白菁、张武和李山三人围坐在后院的石桌上,刘斌已经启程去了宁江县白菁的老家。

李山正在汇报他这段时间监视张氏所获得的情报。

“大小姐,这个张氏真的有古怪。她一个不受重视的姨奶奶,住的地方居然有二十个护卫守着。”

“通过几天的观察,我发现竹林四周有人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把守,一共十二人。这些人都藏在暗处,一般人都发现不了。”

“穿过竹林,在翠竹居院子外面也有六个明面上的护卫看守。但伺候张氏的丫头就只有两个,一个叫玉环,一个叫玉莲。”

“张氏平日很少出院门,我只看她出来过两次,每次都是她自己一人在竹林最深处的墙角挖坑,埋入了一个小罐子。”

“等她走后,我用神识去探查了一番那一块地方,发现下面密密麻麻埋了几十个小罐子,每个罐子里面都有几只或十几只数量不等的虫子。”

白菁心中一动,说道:“这个场景很熟悉啊,怎得有点像是在饲养蛊虫呢?难道张氏还有其他身份不成?”

张武也有同感:“说不定张氏是苗疆人。李山你继续说。”

“要说养蛊虫吧,也不算是太离奇的事情,但让我大跌眼镜的是,张氏每天至少要和两个以上的护卫交欢。”

白菁刚喝了一口茶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这虎狼之言给呛着了,一口茶全都喷到了坐在对面的张武脸上。

张武:“……”

张武抹了抹脸上的茶水,瞥了一眼李山,幽幽道:“下次再说这种不靠谱的话之前,要看好时机。”

李山:“……”好吧,这口锅我就含泪背上吧,谁让官大一级压死鬼呢。

白菁摸摸鼻子,讪讪道:“意外,意外。继续,继续哈。嘿嘿嘿!”

李山刚准备开口,就看见白菁又端起了茶盏,正准备往嘴边送。

于是,他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白菁,目光炙热而真诚,只把白菁看的一脸无语,只好放下茶盏,无奈道:“行,我不喝了,你继续说吧。”

李山松了一口气,继续道:“你要说张氏每天呆在院子里无聊,周围又有那么多精壮的男人,时间久了,把持不住人类的原始冲动也属正常,但离谱的是,每个跟她睡过的护卫,出来后身上都会损失一丝精元。”

白菁和张武相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张氏体内有蛊虫!”

白菁想了想,问道:“那张氏的相貌如何?”

李山回忆了一下,说道:“按照人类的审美,算的上是个美人。看起来也不过只有二十多岁,肤如凝脂,腰若扶柳,就是和大小姐您比差远了。”

白菁默默翻了个白眼,心道:现在的鬼也是懂得语言艺术的。

“你见到白祁山去过吗?”白菁又问。

“他经常去,但他一般都是在子时之后过去,寅时之前离开。有一次他在下午过去,张氏正在和一个护卫愉快的玩耍呢,那守在竹林外围的护卫看到他,立马汇报给了张氏。”

“张氏反应那叫一个快啊,立马把自己泡在另一个房间早已准备好的药浴桶里,等白祁山到的时候,她浑身上下已经没有一丝刚做过那事的痕迹了。”

“看她这熟练程度,估计以前没少操练过,那些个护卫感情就是防着这种情况出现的。听说原本这些护卫都是白祁山安排的人,现在却都背了主。不得不说,张氏御下有方啊。”

白菁一头黑线,不过心里也有些佩服张氏的手段,在这么多男人中间游刃有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每次白祁山和张氏滚完床单后,他身上的精元会减少吗?”

“这倒是不会。而且,除了护卫和白祁山,还有一个人也是张氏的入幕之宾。而且,这个人和张氏交欢后,身上的精元也不会减少。”

白菁来了兴趣,好奇道:“是谁?侯府的人吗?”

李山答道:“不是,他是直接从靠近后街那边的院墙翻进来的。而且,院墙那边的护卫根本就不阻拦他,显见他是经常来的,护卫们都已经被张氏打过招呼了。他离开的时候,我跟着他到了靖亲王府,听到有人喊他‘王爷’。”

白菁吃了一惊:“慕容成居然和张氏勾搭在了一起?这么离谱的吗?”

李山皱着眉头说道:“大小姐,我觉得他们认识的时间应该很久了,从他们的谈话中,能听出他们的关系匪浅。他们的谈话内容不是算计白祁山就是算计大小姐您。”

白菁不以为然:“算计白祁山也就算了,我有什么好算计的?”

“咱们回春堂的名气不是打出去了吗?多少人想求我们的秘药啊!而且大小姐您的医术又这么好,您现在可是那些权贵们眼里的香饽饽啊。”

“要不是您已经和靖亲王府定了亲,我估计想求娶您的人都快把侯府的门槛给踏平了。”

白菁美滋滋:“哎呀,我是怪厉害的,这才多久啊,知名度就这么高了。我都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呢!”

张武:“……”

李山:“……”

大小姐,您是懂得自吹的!

“那他们准备怎么算计我?”

“这他们倒是没有具体说。慕容成跟张氏说,您的本事对他有大用,所以,后悔当时没有把婚期定的更早一点。”

“对了,我还听到张氏告诉慕容成一个重要的消息,据说皇帝陛下想让白萝嫁给老护国公的嫡长孙,让她到护国公府做卧底,但又担心护国公府会拒婚。”

“所以,就准备在皇后去皇觉寺祈福回程的途中,设计一场刺杀,再让白萝假装因救皇后而受伤。”

“为了嘉奖白萝,陛下会封她为郡主,并且还会给她和老护国公的嫡长孙赐婚。白萝对皇后有救命之恩,护国公府也就不好再拒绝这门婚事了。”

白菁眼睛眯了眯,对皇帝的骚操作有点不满。

他抬举白萝就是跟自己作对啊,哪怕你是皇帝也不行,这样的好事绝对不能落到白萝身上。

“知道皇后什么时候去祈福吗?”

“应该就在这两天了。”

白菁决定到时候自己一定要跟过去把这件事给搅黄了,顺便也帮护国公府一把。

虽然上辈子在她死之前都没有听说侯府和护国公府联姻了,但也保不齐这辈子的事情,会因为她的回归而走向有变。

要是让白萝嫁进了护国公府,那护国公云家百年的英明,都有可能毁在这个搅家精手上。

白菁就张氏身上可能有蛊虫的事情又和张武讨论了一下,两人最后一致认为,这种蛊虫应该就是极难培养,且培养方法也是苗疆不传之秘、只有极少数人知晓的“迷心蛊”。

如果他们所猜不错的话,那张氏很有可能曾是苗疆的重要人物,否则也不可能得到“迷心蛊”的传承。

白菁想到前世的慕容成,问道:“你们说有没有可能张氏也给慕容成身上种了迷心蛊?

慕容成是个老色胚,我前世就听说,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一天是能离开女人的,甚至有时一日御女好几个,而且王府中女人换的也很频繁。”

“但我在他脸上却看不到丝毫纵欲过度的症状。这个人渣不但面色红润,走路沉稳有力,而且比同龄人看起来还要小上十几二十岁。这种情况,也只有种了‘迷心蛊’才能解释的通吧。”

张武不解道:“如果您说的是真的,那岂不是说张氏至少培养了两只迷心蛊?但这不太可能吧。据我所知,迷心蛊培养的难度堪比让老钟作情诗,几乎很少成功的。”

“至少在蛊虫出现至今,成功培养出来的迷心蛊不会超过一掌之数。张氏再厉害,能一下子培养出两只吗?那她岂不是太逆天了?”

白菁眼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冷道:“我觉得万事皆有可能,说不定张氏养蛊的天分奇高呢?”

“张武,看来你得亲自去侯府查看一下了,如果张氏果真有这个本事,那她能给慕容成带来的助力可就大了,这样的人可万万不能留,要尽早除去。”

张武点头表示同意,毕竟,要能成功的向慕容成这样的权贵复仇成功,首先就要剪除其羽翼,再一步步蚕食掉他所有的依仗,最后,才能不费吹灰之力的拿下他。


白菁心下很奇怪,上辈子她就没见过这位亲祖母。不但是她,自从白老爷子纳了张氏,这位祖母就从来没有出过自己的院子,也没有让任何人进过她的院子,怎么今天突然要见她,还要给她送见面礼?

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不过,白菁也确实想见见这位祖母。毕竟,除了远在辽阳府的二叔白祈年一家,在侯府中,两辈子都没见过的、唯一一位从未害过她、为难过她的亲人,她怎么都要见上一面。

说她渴望亲情也好,说她不愿相信她所有的血脉至亲都如此不堪也罢,就当是给上辈子的自己一个交代吧。

白菁没有带任何人,就由孙嬷嬷带着,往老夫人住的秋实居走去。

秋实居是位于侯府南面的一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面有一个小佛堂。

老夫人常年吃斋礼佛,所以,一进院门,白菁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檀香味,越往里走,檀香味越浓。

等进了内室,白菁一眼便看到,正静静坐在雕花的檀木椅中,身着一袭青灰色长裙的老人。

她花白的头发被一根木钗轻轻挽起,岁月在她的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皱纹,如同寺庙中历经风霜的石碑。她的眼睛,古井无波,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第一眼,白菁就判断出,她的这位祖母不是一般人。

在她对这位祖母有限的认知中,只知道她是武林世家出身的女子,身上是有些许功夫的,也曾经是仗剑走天涯的江湖儿女。

但自从嫁人、怀孕、生子后,她就收敛了浑身的锋芒,如同平常女子一样在家中相夫教子。

按道理,这样一个女子,会因为自己的相公纳了一个小妾,就把自己关在佛堂里,十几年都不出门吗?

白菁本来没有多想,但是,当她看到这位祖母的那一刻,她怀疑当初的事情并不是完全如外界所传的那样,而是另有内情。

希望这位老人能帮她解开心中的疑惑。

白菁上前,认真的给老夫人行了一礼:“祖母,孙女白菁给您请安了!”

老夫人让孙嬷嬷扶起了白菁,脸上露出了慈爱的笑容:“菁姐儿,快过来让祖母看看。”

白菁难得的露出一点小女儿的姿态,有些羞涩的上前。

老夫人拉住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脸上的笑容更深了:“我们菁姐儿果然是个钟灵毓秀的佳人,颇有我当年的风范啊。”

白菁:“……” 您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夸您自己呢?没想到您是这样的一位祖母!

老夫人让白菁坐在自己身边,孙嬷嬷给她上了一杯茶。

“菁姐儿啊,祖母今日要给你的见面礼,可是祖母娘家传承了千年的宝贝啊。这个宝贝当年在江湖上也曾掀起过血雨腥风,甚至我们翟家也因此宝贝而选择退隐江湖。”

“后来,为了不让这个宝贝再让我的那些兄弟们反目成仇,我父亲一次故意带着它出门,回来时身受重伤,谎称宝贝被一群蒙面黑衣人所抢。实则,是他老人家使了一些手段,将宝贝偷偷放入了我的嫁妆中,随着我一起嫁到了白家。”

“这么多年过去了,祖母也老了,是时候要给这个宝贝寻找下一任主人了。祖母觉着,在咱们白家的后辈中,也只有你有资格得到这个宝贝了。”

白菁被老夫人的一番话说的好奇心爆棚,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宝贝能让祖母如此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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