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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个矿泉水瓶子,一条黑色的内裤、一片塑封好的枯叶,以及一些泛黄的照片。
我皱起眉头,那个矿泉水瓶,好像是上次在餐厅,我丢到垃圾桶那个。
至于那条内裤……
沈辞赶紧挡住了我的视线,结巴地问我有什么事。
我顾不得那些小事了,便开门见山,问他物资的事。
“我怎么知道,那不是方可负责的吗?”
“说不定是他看物资值钱,中饱私囊了呢?”
“阿砚,那方可真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你别被他迷惑了,你和他分手,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沈辞说的每一个字都在为我的怒火添油。
我快要被他逼疯了。
我忽然开始明白,对他这种人,不能用正常人方式跟他交流。
我抬手给了他一巴掌,“滚远点。”
沈辞丝毫不生气,顺势握住我的手,在发红的手心亲了亲。
“阿砚,你打我干什么,有本事你去打方可啊。”
我抽回手,“我打他干什么。”
“哦,你只打我,我在你心里还是特别的,对不对?”他顶着脸上的红印,一脸兴奋。
“我再问你一遍, 物资的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我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耐心。
沈辞还是一脸的无所谓,嘴角甚至还挂着笑意,把我的愤怒当成游戏: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欠收拾。”
我点点头, “好,欠收拾是吧。”
我手心火辣辣的疼,看来得找个趁手的武器。
“把皮带解下来给我。”我尝试把自己变得凶横,唯有这样,才能压制住沈辞这个变态。
沈辞清澈多情的桃花眼半阖,浓密的睫毛落下阴影,低声问:“要皮带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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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抬手就要打他,他赶紧撩起衣服,取下了腰上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