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感忐忑。
但她只是看了我一眼,并没有任何动作。
10
次日,仇母来了。
身后跟了好几个侍女,手里都端着布匹。
仇母拉着我的手,坐在我旁边,问我的名字。
“语清,普慈说, 意思是身语意业无不清净。”
仇母揉着我的发丝,夸我名字好听。
又问我的年龄,听过后微微一怔,说我比仇虔小两岁。
她说最近在置办冬衣,也要给我做一件。
我没想留那么久,现在不走已经是亏欠,便摇了摇头。
仇母应是理解错了我的意思,她衣袖一挥:“选不出来吗?那每种都做一件。”
我急忙摆手:“不是这个意思。”
左右推脱不掉,我抬手指了一个淡黄色的。
像祈福纸的颜色,也像佛像的颜色。
仇母太过照顾我,不出三天就赶制好了衣服。
她坐在床边上下打量我。
“不错,就是……这个玉佩有点太旧了,给你换个好一点的?”
说着,想要伸手把它取下。
我赶忙后退躲她的手:“不行的,这个是我爹娘留的。”
即使他们不要我了。
“好好好——不取。”
窗口大开,正对着院子。
因为没有任何华丽的摆置,所以老妇徘徊的身影很容易就能被注意到。
仇母也看见了,她语气淡淡的安慰我。
“她算是府里的老人,就想着让她在府里安享晚年,你别怕,她只是疯了。”
话音未落,门被叩响。
是仇虔。
仇母笑意更甚,嘱咐他好好照顾我后转身离开。
说完就走了。
仇虔将手里的盒子放在桌上:“昨天见你不讨厌这个桂花糕,就又去给你买了点。”
他今天没有穿青衫,而是换成了银甲,缠着外黑内红的披风。
“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