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的啊。”
我的手还好看吗,曾经我最看重的就是保养好我的手,希望有朝一日可以在更大的舞台上弹奏钢琴。
可结婚后,我整日和洗衣做饭打交道,早就不管手好不好看了。
我正看着手出神,贺霖给我发了一条消息。
“安娴她需要休息,我先带她回家了。”
抬起头,大厅早就没了他们的身影。
等医生帮我包扎好伤口后已经是半夜了,我拿了药回到车库,才意识到贺霖开走了车。
原来他带安娴先回去,就是把我自己丢在这。
我忍不住苦笑两声,回到医院门口。
凌晨的医院很难打车,深冬的夜晚也很冷。
我一直站了快一个小时才终于打到车,身体已经冻僵到麻木。
到贺霖家时,等待我的是紧闭着的门。
屋子一片漆黑,看来大家都休息了。
而门口挂着的红灯笼似乎在说着这团圆的日子我有多么多余。
一直到给贺霖打了七个电话,他终于接通。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那头软糯的女声。
“贺霖,你别离开我。”
尽管贺霖立马将手机拿远,可我还是听到了,那是安娴的声音。
又等待了好一会,贺霖压低的声音才响起。
“言心你这么晚打电话干什么?”
他似乎忘了,我被他丢在医院,而我也没有他们家的钥匙。
“我在你家楼下,进不来。”
3
贺霖这才反应过来,几分钟后,贺霖帮我开了门。
“对不起啊言心,我忙忘了。”
我从他旁边直接走了进去,我现在不需要无用的道歉,只想温暖起来。
在寒风里吹了太久,我感觉自己露在外面的每一寸皮肤都裂开了口。
可我刚拿起空调遥控器,贺霖却拦了下来。
“言心啊,安娴说开太多空调会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