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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小说

陌一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薛袅袅看着眼前的破旧低矮的古建筑,以及杂草丛生的院子,飙出一句国粹:麻的!阎君坑她!说好的大平层,没有!说好的豪车,也没有!还把她送到了这么一个什么电子设备都没有的古代。好想重新回地府找阎君再闹一场。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金牌编辑,手里培养出不少爆火的作者。因为新上任的勾魂使者的工作出错,把她一个30年华的薛袅袅当成了80高寿的薛鸟鸟,就这么下了地府。本来阎君都同意让她起死回生了,但是她那惦记她的房和存款的黑心继母,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给火化了。起死回生就这么泡汤了。然后她就在地府大闹了一场,阎君本着有错就改的原则,又给她找了一个重生的机会。而她自然是从阎君那里理直气壮又得寸进尺的拿了很多好处。比如:空间,且还是有灵泉的空间。再比如:懂...

主角:薛袅袅翟吏   更新:2025-01-10 14: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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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袅袅翟吏的其他类型小说《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小说》,由网络作家“陌一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薛袅袅看着眼前的破旧低矮的古建筑,以及杂草丛生的院子,飙出一句国粹:麻的!阎君坑她!说好的大平层,没有!说好的豪车,也没有!还把她送到了这么一个什么电子设备都没有的古代。好想重新回地府找阎君再闹一场。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金牌编辑,手里培养出不少爆火的作者。因为新上任的勾魂使者的工作出错,把她一个30年华的薛袅袅当成了80高寿的薛鸟鸟,就这么下了地府。本来阎君都同意让她起死回生了,但是她那惦记她的房和存款的黑心继母,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给火化了。起死回生就这么泡汤了。然后她就在地府大闹了一场,阎君本着有错就改的原则,又给她找了一个重生的机会。而她自然是从阎君那里理直气壮又得寸进尺的拿了很多好处。比如:空间,且还是有灵泉的空间。再比如:懂...

《带着金手指穿书:这个病娇我罩的薛袅袅翟吏小说》精彩片段

薛袅袅看着眼前的破旧低矮的古建筑,以及杂草丛生的院子,飙出一句国粹:麻的!阎君坑她!
说好的大平层,没有!说好的豪车,也没有!还把她送到了这么一个什么电子设备都没有的古代。
好想重新回地府找阎君再闹一场。
她本是二十一世纪的一名金牌编辑,手里培养出不少爆火的作者。
因为新上任的勾魂使者的工作出错,把她一个30年华的薛袅袅当成了80高寿的薛鸟鸟,就这么下了地府。
本来阎君都同意让她起死回生了,但是她那惦记她的房和存款的黑心继母,以最快的速度把她给火化了。
起死回生就这么泡汤了。
然后她就在地府大闹了一场,阎君本着有错就改的原则,又给她找了一个重生的机会。
而她自然是从阎君那里理直气壮又得寸进尺的拿了很多好处。
比如:空间, 且还是有灵泉的空间。
再比如:懂兽语和点对点穿梭技能。
再再比如:锦鲤光环。
如今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她有点怀疑阎君答应的那些金手指会不会也是坑她的。
三天后
“翟夫人,这便是我与振山的长女,袅袅。”夏夫人很亲昵的拉着薛袅袅的手,笑得得体优雅的看着坐于对面的贵夫人。
“她们是双生姐妹,袅袅一直养在乡间,现在回来与世子完婚。”
翟夫人凉凉的打量着薛袅袅,满脸的不屑与轻蔑,“嗯,庚贴收好了。若是再出来一个新的大小姐,那我们侯府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不会,不会!”夏夫人连连赔笑,然后又推了一下跟个木头一样的薛袅袅,“还不赶紧送送你的未来婆婆。”
“哦。”薛袅袅一脸清澈又愚蠢的看着翟夫人,“未来婆婆,我送你上路。”
翟夫人:“......!”
“翟夫人, 你别和她一般见识。”夏夫人赶紧讨好的解围,“她在乡间长大,不会说话。”
翟夫人没有理会她,狠狠的瞪她一眼,带着武安侯府的人离开。
目送武安侯夫人离开,夏夫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冷的盯着薛袅袅,“连话都不会说,要不是锦绣心善把你接回来,你这辈子都就在那乡野当个村姑!”
“你给我记住了,能替锦绣嫁入武安侯府成为大少夫人,是你的福气。”
“是,”薛袅袅又是一脸清澈又愚蠢的应着,“女儿会很惜福的,也谢谢父亲,母亲和妹妹把这个福气让给我。女儿定不负你们的厚望。”
三天时间,让薛袅袅明白阎君把她坑来的这时空是一本名为《小妾上位记》的古言,女主便是夏夫人口中的夏锦绣。
但其实夏锦绣并不是夏夫人的亲生女儿,薛袅袅才是。
两人是被薛袅袅的乳娘调换了,身为乳娘女儿的夏锦绣当了十八年的伯府千金,而真千金薛袅袅则是被乳娘给丢弃了。
被一家薛姓夫妻捡到养着。
夏锦绣与武安侯府世子翟吏有婚约,两人郎男女貌,门当户对,是人人艳羡的一对。
可惜一年前,翟吏战场上受伤,不止腿不能行,而且还伤到了男人的根本。
当初的少年将军一夜之间就成了一个废物,且在两个月前还时不时的进入昏迷状态 。
这下,被称为京城第一美女加才女的夏锦绣怎么可能还会愿意履行这桩婚事呢?
于是,在一个“机缘巧合”之下, 宁伯侯夏振山和夫人得知两个孩子被换一事,便是匆匆将亲生女儿寻回。
但,夏锦绣毕竟是自己娇养了十八年的女儿,而且还是让伯府骄傲又自豪的女儿,比起她这个一身乡土味,要相貌没文化,要学识没礼仪的亲生女儿。
自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夏锦绣这个养女了。
所以,完全不用商量和考虑的,便是把这门婚事推到了她这个亲生女儿的头上。
至于夏锦绣这个养女,可是被国公府的小公爷看上了,那国公府可是当今皇后的娘家。
如此一权衡,夏家更不可能让夏锦绣养女的身份浮出水面的。然后,就成了与薛袅袅是双生姐妹。
在原剧里,原主嫁入侯府的第二天,翟吏便是一命呜呼了。
于是,她成了克死翟吏的原凶。
那翟夫人一句“既然冲喜不成,那便与大少爷合葬了,也不枉大少爷与她一夜夫妻百日恩了” 。
于是她就这么成了翟吏的赔葬,被活埋了。
而身为女主的夏锦绣,虽说一开始只是小公爷的妾,但凭着她的智谋,帮着小公爷以及国公爷,甚至是太子殿下稳坐至尊之位,而成为小公爷的妻子。
最后还被封了一品诰命夫人,夫妻恩爱,儿孙绕膝,幸福的过完一辈子。
妈的!
薛袅袅气得又飙了一句国粹。
老娘是金牌编辑,这么一本破烂的剧,她还不能改写吗?
更何况,她还有阎君老儿给的那么多金手指。
不能改写自己命运的编辑,不是一个好的编剧!
夏夫人听着她这呆傻呆傻的话,又是一脸的嫌弃。
这么蠢,怎么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了呢?跟锦绣简直没法比。
若非锦绣有更好的归宿,而且嫁给那废物翟吏又非得是伯府的嫡女,她真是一点都不想认回这个村姑,简直丢尽了她们伯府的颜面。
薛袅袅虽然回了夏府,但并没有得到夏家人的重视。
别说是亲生父母了,就是下人也没有把她当回事,至于那个让她替嫁的夏锦绣,更是不曾在她面前露过一下。
她在宁伯侯府,就完全是一个透明物的存在。
如此更好,更方便她行事了。
既然她来了,那就不可能再做一次炮灰了。不止她,还有她那便宜老公翟吏,也得拉回来。
毕竟她和阎君可是有交情的,别说抢一个人了,十个也不过份。
嗯,眼下要做的,就是去会一会这个即将成为她老公的男人。
夜,一片漆黑。
薛袅袅给自己化了一个妆后,光明正大的从伯府后门出府。
得去见一见翟吏这个炮灰,顺便测试一下阎君承诺的金手指有没有。
闭上眼睛默念:空间,空间,我要去武安候府大少爷翟吏的房间。
十秒,睁眸。
对上一双深邃的墨眸。

明明他是坐在轮椅上的,是抬头仰视着她的。
一站一坐之间的高度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的,薛袅袅觉得自己就是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的。
可,为什么就是给人一种两人是平视的感觉?
那一双深邃如鹰般的眼眸,在月色下更有一种摄人心魂的压魄感,就好似那扫描仪一般,扫视着她,将她的内心窥探的一清二楚。
本能的,薛袅袅竟是打了个浅浅的寒颤,甚至还有一抹淡淡的心虚感划过。
两人都没有出声,就这么四目相视着。
有一种世界如此静谧安好的感觉。
直至......
“世子爷......”越山的声音极不适时宜的打断此刻的静谧。
然后在看到薛袅袅的妆容时,猛的倒吸一口气:竟然比昨天的女人还要丑!
薛袅袅今天画了另外一个妆:左边脸颊整张的涂成一片红记,眼睑上还贴了一片狰狞的疤,看起来就像是左眼被烧伤了一般。
虽然右边脸颊没有化过多的妆,只是将皮肤涂得比更常人黑一点而已。
但,就她那半脸的红记和眼睑上的“伤疤”,就已经足够让人“记忆犹新”了。
越山就这么双眸瞪大,一眨不眨的看着薛袅袅,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不是,他们世子爷现在口味怎么就变得这么......怪异了?
这丑女人和薛袅袅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世子爷,怎么就......
“又是我的未婚妻让你来的?”翟吏一脸平静的看着她,缓声问。
闻言,薛袅袅抿唇一笑,“啊,对!薛小姐让我来照顾世子爷的。”
越山:“......!”
什么鬼?!
薛小姐身边怎么尽是......这样的一言难尽的婢女?
不对啊!白日里去长宁伯府的时候,可没见着薛小姐身边有婢女啊!
难不成是长得太丑,太吓人,所以薛小姐没让她们跟在身边?
不得不承认,越山的想象力很丰富。
“既是薛小姐的心意,那就进来吧。”翟吏说道,然后转眸看向越山,“没你的事,退下吧。”
越山张了张嘴,欲言又止。但,到底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
屋内只剩翟吏与薛袅袅两人。
看一眼她手里拎着的那一个葫芦,翟吏的唇角勾起一抹不易显见的弧度,“倒是有劳薛小姐了,这么大半夜的还来给我送药。”
闻言,薛袅袅本能的低头看向自己手里拎着的那葫芦,然后又抬眸看向他。
他的眼眸一片平静,没有任何波澜,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来。
不知为何,薛袅袅却是有一种,他似乎话中有话的错觉。
“啊,对!”薛袅袅回神,直接将葫芦往他怀里一塞,“这是我家小姐给你准备的药,早中晚各一碗。”
“白日里见着薛小姐,为何不给?非要这大晚上的来送一次?”翟吏把玩着那葫芦,不紧不慢问。
然后恍然大悟,“想来应该是薛小姐想要多看我一次。”
薛袅袅:“......?”
什么意思?
怎么有一种在点她的意思?
“药已经送到了,那就先走了。”说完,薛袅袅不作任何犹豫的快速离开。
不知为何,总觉得今日的翟吏怪怪的。特别是那看她的眼神,有一种被人剥光了供观赏的感觉。
看着瞬间消失在自己视线里的薛袅袅,翟吏唇角的那一抹浅笑加深了几分。
次日一早,武安侯府乱了。
因为醒来十来日的世子爷,又昏迷不醒了。
武安侯匆匆请来太医为其诊治,然而太医却是连连摇头叹气,“侯爷,老夫无能为力了,还请侯爷另请高明。”
言下之意,那就是翟吏没得救了,为其准备后事吧。
越山“扑通 ”跪下,“太医,你再看看世子爷啊!你再想想办法啊!你救救世子爷啊!”
太医什么也没说,只是一个劲的摇头叹气, 然后无奈的离开。
“侯爷,不能就这么放弃啊!”越山看着武安侯,就差磕头了。
武安侯看着床上苍白无血色的翟吏,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
最终亦是无奈的叹一口气,对着越山沉声道,“照顾好他。”
然后转身准备离开。
“侯爷,若不然为世子爷冲喜吧!”越山急急的说道。
武安侯刚走至门坎处,抬起一只脚准备迈出去,听到越山的话,猛的将脚收回,转身直直的盯着越山,“你说什么?”
越山深吸一口气,抬眸与武安侯对视,正声道,“侯爷,卑职曾听人提起有冲喜这么一说。既然世子爷已经订下亲事了,若不然就将婚期提前?”
“说不定,喜事一办,世子爷就好了。侯爷,卑职求您了,不管如何,都救世子爷一命啊!”
说完,朝着武安侯重重的磕头,“咚咚”的,磕得很响。
武安侯怔怔的站着,表情茫然。
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此事,我会和老夫人商议的。你照顾好吏儿就是了。”
宁安堂是翟老夫人居住的地方。
此刻,武安侯刚将冲喜一事与老夫人说完。
老夫人一脸沉肃的坐于椅子上,眉头紧拧,若有所思。
其实冲喜一事,她不是没有想过。
可......到底是没有这个脸提出。
一来,是她觉得翟吏这个大孙子,肯定会挺过去的。
二来,翟吏的未婚妻是长宁伯府的嫡女,是夏锦绣啊!是整个京都人人捧之的才女。
若是让她来冲喜,只怕会引起不必要的公愤。
自翟吏受伤倒下后,武安侯府已经大不如前了。若是再因为给翟吏冲喜,而得罪其他的勋贵们,那武安侯府在京中会更难行啊!
再有一点,听说容国公府的小公爷对夏锦绣有意。
而容国公府,更不是他们能得罪的。
容国公可是国丈啊!他的女儿稳坐皇后之位,外孙更是深得帝心的储君。容国公府如今可谓是风头正盛的啊!
这也是她明知长宁伯府毁婚,也只能接受的原因。
他们武安侯府也需要生存啊,需要在京都站稳脚啊!那就更不能得罪容国公府啊!
若是翟吏没有受伤倒下,谁敢如此欺他们武安侯府啊!
老夫人重重的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 沉声道,“那就这么办吧!将婚期提前吧!”

“不,不,不!”曹氏连连摇头否认,“翟夫人此言差矣,与翟世子有婚约的是袅袅这个长女。锦绣怎么可能抢姐姐的婚事呢?”
“既如此,她在这里反对什么呢?”齐氏似笑非笑的反问。
曹氏只能继续陪笑,“锦绣只是过于关心袅袅了。她们姐妹感情好,锦绣最是心疼袅袅这个姐姐了。她只是......”
“我不管是她们姐妹感情好,还是夏锦绣想要嫁,这是你们长宁伯府的事情。我们武安侯府只管来接亲。”齐氏打断曹氏的话, 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是,是!”曹氏连连点头,“翟夫人所言极是,我们一定风风光光的嫁女儿 。”
“嗯。”齐氏淡淡的应了一声,便是离开了。
“娘,他们......他们......太过分了!”见着齐氏离开, 夏锦绣一脸气急败坏又满腹委屈的说道。
后日!
后日就迎娶薛袅袅进门!翟吏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啊!怎么能这么急不可奈的娶薛袅袅!
曹氏轻拍着她的手背,好言好语的哄着,“ 绣儿,你乖一点。这不是也是没办法了吗?这翟吏突然之间就快不行了......”
“娘,你说什么?”夏锦绣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谁快不行了?你说谁快不行了?”
曹氏轻叹一口气,一脸无奈道,“翟夫人刚说的,今儿一早,翟吏又昏迷了。太医给看过了,说是无计可施了。”
“意思就是让给准备后事了。老夫人无奈之下,只能给他冲喜。”
“无计可施了?准备后事了?”夏锦绣轻声重复着,脸上的表情很是复杂。
明明应该是伤心的啊,可为什么却很开心?很期待他去死?
是了,是因为他不把她放在心上。还有,昨天对她那一副冷漠的态度。
他有什么资格对她冷漠 ?有什么资格还一副高傲的样子?
她可是所有人趋之若鹜,阿谀奉承的京城第一才女,想要娶她的人那么多。
他不过一个将死之人,凭什么那么对她。
对,他就该死!该死的很!
“绣儿,娘知道,你对翟吏一往情深。”见着她这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曹氏心疼的很,“可是,他真的不配你的深情。”
“我的绣儿这么优秀,这么漂亮,值得更好的男人。绣儿,听娘的劝,咱把他彻底放心。”
“他一个将死之人,根本就不配你的真情。只有容小公爷那样的,才配站在绣儿的身边。”
“绣儿,听娘的。翟吏这个将死之人,就让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去嫁吧!我们绣儿应该嫁得更好,更幸福。”
曹氏是真的心疼夏锦绣这个女儿,尽管不是她亲生的,但她就是心疼。
虽然她也知道,薛袅袅这个亲生女儿是无辜的,但她只要一想到这个亲生女儿要才华没才华,要文采没文采,要礼仪没礼仪,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恶心。
自然也就喜欢不起来了。
在她心里 ,夏锦绣就是她的亲生女儿。
看着曹氏那发自内心的心疼,夏锦绣的心里别提多得意了。
跟我抢?薛袅袅,你也配吗?
爹娘和整个伯府,你都别想从我手里抢走一星半点。
至于翟吏那个将死之人,我就当是善心大发,送给你了。
想着,脸上的委屈之意更浓了,眼眸里还蓄起一汪清水。
水汪汪的望着曹氏,悠然而语,“娘,我没有妒忌姐姐。我只是心疼姐姐。姐姐才回府没几天,本以为可以多陪爹娘一段时间的。”
“却不想......呜呜......我只是舍不得和姐姐这么快就分离。我还想和姐姐多相处培养感情的呢。”
“谁曾想,姐姐这么快就要嫁人了。呜呜......”
就哭得很伤心的样子,好似她和薛袅袅的姐妹感情有多深一般。
薛袅袅刚走到门口,便是听到从夏锦绣嘴巴里说出来的这一番让她连隔夜饭都在呕出来的话。
麻的!
真是有一种想要将这 小白莲暴揍一顿的冲动。
又当又立,你可真是会的很啊!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那一抹恶心感,迈步进屋,“母亲,你找我?呀,妹妹也在呢?这是怎么了?哭得这么伤心?”
“来了。”曹氏凉凉的瞥她一眼,那嫌弃与鄙视清清楚楚的在脸上表露着,“刚才武安侯府来商量了你与翟世子的婚事。”
“将婚期提前了,后日便是你与翟世子的大婚。你好好的准备一下,后天一早出嫁。”
这话说得一点感情也没有,听起来就像是打发掉一个物件一般。
对于曹氏的态度,薛袅袅一点也不在意。
甚至还扬起一抹弯弯的浅笑,“知道了,我当然是都听母亲的。那母亲,我需要准备什么呢?”
准备什么?
曹氏被她问住了。
自然是准备嫁妆了。
但,薛袅袅被接回来时,也就是这么一个人而已,什么也没有。
所以,这嫁妆自然还得是她来准备的。
可她却是一点也不想给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准备嫁妆。伯府的好东西,就应该给锦绣准备的。
就连武安侯府送来的那些聘礼,她都想让夏锦绣带去容国公府。
毕竟翟吏随时都会死,说不定还会让薛袅袅陪葬。
那,带嫁妆和聘礼干什么?岂不是便宜了侯府的其他人?
但是她的锦绣不一样,她嫁入容国公府,可是时时处处都需要花钱的。
最重要的一点,锦绣现在并不是妻,只是妾。如果她想要由妾成妻,就更需要各种打点。
所以,自然是要给她更多的嫁妆,才不会被容国公府的人小看了。
“行了,行了,你什么也不用准备。”曹氏一脸鄙视道,“嫁妆,我和你父亲会给你准备好的。 你只要后日一早上花轿就行了。”
“好的,母亲。”薛袅袅嫣然一笑,又补充了一句,“母亲记得为我多准备一些嫁妆,如此我们伯府才不会被侯府小看了。我也不会被他们小看了。”
“如果嫁妆太少,我可不一定会上花轿的。”
“你说什么?!”曹氏恶狠狠的瞪着她,“你再说一遍!”

“母亲,那......提前到什么时候?”武安侯夫人齐氏轻声问,“离原本订下的婚期还有三个月。”
老夫人沉默了片刻,“就后天。你赶紧吩咐下去,现在就让人准备起来。”
“后天?!”齐氏一天震惊的,“这......会不会太赶了?”
“都这样了,还有什么赶不赶的吗?什么叫冲喜?不就是为了让他不留遗憾吗?”老夫人没好气的嗔她一眼,然后很是无奈的叹一口气。
是啊,不就是为了让他不留遗憾吗?
若是因此而让翟吏的身体好起来,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能让武安侯府回到之前的辉煌。
若是......那也不至于他孤零一人。 总归也是有家室的人了,就算真的到了阎王殿,他也是大人了,而不是孤魂野鬼,连个抱牌位的人也没有。
闻言,齐氏看一眼武安侯,显然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武安侯点了点头,“你照做吧,越快越好。一会你就去长宁伯府 与他们商议吧。”
齐氏点头,“行,我知道了。我这就去安排。”
朝着老夫人一鞠礼,“母亲,儿媳告退。”
“嗯。”老夫人摆了摆手,示意她离开。
屋内只剩下母子俩,表情都十分的肃穆。
“母亲可是还有话同儿子说?”武安侯看着老夫人小心翼翼的问。
老夫人又是无奈的长叹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带着几分失落与无奈,“我是实在没想到,吏儿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你父亲还在时,我们侯府是何等的荣耀。一个一个都巴巴的来讨好。如今,他走了不过才十五年而已,却已物是人非了啊!”
“母亲,是儿子没用。”武安侯翟青松一脸自责,“儿子让您失望了。”
老夫人没有接话,事实也确实是翟青松没用,撑不起整个侯府。
自己的儿子是个怎么样的人,当娘的再清楚不过了。
翟青松文不成,武不就。这一生庸庸碌碌,没有什么成就。
若非靠着这个祖荫袭承了侯爵,就他这样的放在官场上,根本就没有出头之日。
好在他生了一个好儿子翟吏,靠着战功,凭一己之力将落败的侯府重拾当初的辉煌。
可惜好景不长啊!
随着翟吏的受伤倒下,侯府又重新回到了当初的落败。
老夫人心里是有怨的,埋怨翟吏,为何不谨慎一点,为何不再小心一点, 为何要让自己受伤。
不仅仅是为了他一个人,整个侯府可都是指望着他的啊!
他若是不出事,侯府又怎么会再一次如树倒呢?
正是因着心里的这一股怨气,所在在翟吏倒下的这一年里,她对这个孙子也就不怎么上心了。
“说来,都是翟吏没做好。”老夫人愤然道,“他应该知道,侯府的一大家子都指望着他的。他怎么就这么大意,让人有机可乘伤到他?”
“他上战场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但凡他上点心,我们又何至于这般?”
“是!”翟青松点头赞同,“他是个有能力的, 确实不应该这般不小心让人伤到他。可现在已成事实了,就希望冲喜有用吧。”
闻言,老夫人又是无奈的轻叹一口气,“儿啊,我们也不能全指着望冲喜啊!得做两手准备啊!”
翟青松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一时之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母亲,如何两手准备?”
老夫人没好气的嗔他一眼,“我问你,这个世子之位,你有何打算?”
翟青松更加的不解了,“母亲,什么有何打算?”
见状,老夫人拿起桌上的团扇,恨铁不成钢的在他的手臂上敲了一下,“你脑子里装得都是什么?都到这个时候了,你难不成还想让他占着世子的头衔?”
“你就没有为君宥考虑过?”
翟青松恍然大悟,“母亲的意思是,把世子之位给君宥?”
老夫人深吸一口气,又是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给君宥,难道还一直让他这么占着?君宥也已弱冠了,也是名正言顺的嫡子。”
“若是翟吏他好好的,那我也没话说。可他现在都这样了, 那还让他占着这个世子位,是不是就没有意义了?”
“儿啊,你不能厚此薄彼的啊!都是你的亲儿子,都是嫡子,你不能因为因为君宥年轻,就总是亏待他的啊!”
“再说了, 难不成到现在,你还想着指望翟吏再撑起整个侯府吗?儿啊,这个责任只能交给君宥了啊!”
翟青松没有马上应答,眉头微拧,很认真的思索着。
不得不承认,老夫人的话是有道理的。
如今翟吏已是个将死之人,已然是指望不上的。
但是,在这个时候,易世子的话,只会被人诟病啊!
“母亲所言极是,我也不是没有想过。可是,母亲,儿子觉得现在并不是时候......”
“怎么,你还想继续偏袒他?”老夫人打断他的话,一脸不悦的瞪着他。
翟青松摇头,“母亲,我只是为了侯府着想。如今,翟吏已然时日不多了。既如此,那我们若是强行易世子,只会让外人觉得我们冷情绝情。”
“母亲,若不然就顺其自然吧!待他......故去,这世子之位总归还是落在君宥头上的。”
“母亲, 你觉得呢?”
老夫人沉默,半晌后点头,“你说得有道理,是我心急了。那就这么着吧,就让他安安心心的离开吧!”
说这些话, 其实老夫人也是心里不好受的。
毕竟都是亲孙子啊!
可,她也得为侯府考虑着想啊!她不能只为大孙子一人着想的。
最重要的一点,老夫人的潜意识里,还是偏向齐氏和翟君宥母子的。
毕竟齐氏是她娘家亲侄女,她自然是更心疼的。
当初若非翟吏的生母祝氏横穿一脚,她的亲侄女又怎么可能沦为填房呢?
她应该是正儿八经的翟夫人的。
......
长宁伯府
“我不同意!”夏锦绣尖锐的声音响起,“我不同意将婚期提前!”
闻言,齐氏猛的朝着她望去,眼眸里满是嘲讽与不屑, 然后转眸看向曹氏,“夏夫人的意思是,继续由锦绣嫁入我们侯府?”

闻言,越山微微一怔,随即咧嘴笑得一脸激动又兴奋,“是!世子爷放心,一会回府,属下就去找侯爷商......”
话还没说完,只见翟吏一个冷厉的刀眼飞过去。
吓得越山本能的脖子一缩,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脸茫然。
他......说错话了?
“安排观棋观画到她身边。”翟吏瞥一眼越山,“通知落山回府。”
越山连连点头,“是。”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问,“那婚礼......”
“我病情加重了,又昏迷不醒了,侯府还能不急着给我办婚礼冲喜? ”翟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不紧不慢道。
闻言,越山恍然大悟,连连点头,“是,卑职知道了。世子爷放心,卑职定把事情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哎,看来主子真是一刻都不想多等了啊!竟是这般急不可奈的想把薛小姐娶回来。
如此想着,越山钻出马车,坐于前面,稳稳的驾着马车朝着武安侯府而去。
......
薛袅袅躺于绑硬绑硬的床上,翘着二郎腿,双手枕于脑后,漂亮的眼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帐顶。
这么一副痞样,着实让人无法将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又维维诺诺的伯府大小姐联系起来。
伸手将放于一旁的那枚玉佩拿过,饶有兴趣的打量着,唇角噙着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这可是进入武安侯府的通行证,而且还是直入翟吏居住的清风院的。
这通行证,可是夏锦绣眼红心谗了多久,却始终都没有拿到的。
原剧里,夏锦绣虽然是嫁给了容国公府的小公爷,而且翟吏也是早早的就领盒饭了。
但,他可是夏锦绣心里的白月光啊!
作者可是不止一次的提过:夜深人夜之时,夏锦绣都会拿着一枚翟吏留给她的玉佩陷入绵绵的思念之中。
所以,该不会就是这一枚玉佩吧?
那夏锦绣又是怎么得到呢?
毕竟原剧里,翟吏可是只剩三个月的寿命了。而且,由始至终,夏锦绣也不曾进入过翟吏居住的清风院。
更是为了自己的锦衣荣华,自取消了与翟吏的婚事后,就再也没有与翟吏有过接触。
所以,这么贴身的物件,夏锦绣是如何得到的?
不得不承认,翟吏这个男人,是真的长得好看,长在了所有女人的审美点上。
哪怕现在他一脸的病态,依然不减他的风姿容华,甚至还更有一种让人不惜一切呵护于他的感觉。
今日,就翟吏与她的那“亲密”与“纵容”,想必这会已经一幕不落的进了夏锦绣的耳朵。
所以,夏锦绣一定会想办法从她手里拿走这一枚原本属于她的玉佩。
“三,二,一......”薛袅袅不温不火的数着。
“一”字刚说完,门口便是传来了夏锦绣的声音。
“姐姐。”温温婉婉,亲亲密密又娇娇软软的。
是那种让男人一听就浑身的骨头都酥软的声音。
夏锦绣并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曹氏陪着她一起来的。
当然,还有两人的贴身丫环。
早在刚数完“一”的时候,薛袅袅就已经从床上坐起。
坐于床沿上,半倚着床栏,双手握着玉佩,眼眸微垂,整个人看起来小心翼翼又维维诺诺,一副提心吊胆的样子。
听到夏锦绣的声音,更是“腾”的一下站起,慌乱又恐惧的望得曹氏,“母亲,妹妹......”
见着她这么一副上不得台面的样子,曹氏眼里满满的都是嫌弃与厌恶。
这样的人,怎么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了?真是一点都不端庄大方,跟她的绣儿根本就没得比。
“姐姐,这玉佩是......”夏锦绣看着她手里的玉佩,眼眸里闪过一抹狠戾。
该死的!她真是气得不行啊!
翟吏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他们青梅竹马十几年,到头来竟是抵不过薛袅袅与他的一面之缘吗?
虽说他们之间有婚约也有十几年了,可是身为他的未婚妻,她却是连他的清风院的门坎都不曾迈进过。
他更是从来没有赠送过她任何一样他的贴身物件。
可是这个薛袅袅, 见第一面,他就把那一颗夜明珠送给她。
要知道,那夜明珠可是他初次上战场大获全胜的战利品。
那一年,他才不过十五岁而已。
她曾多次向他索要,他都毫不犹豫的拒绝。
还有这一枚贴身的玉佩,那是老侯爷送给他的,是自他出生便一直戴着的,从来不曾离开过。
她曾从翟老夫人嘴里听说过,这是要送给未来的妻子的。
好像是老侯爷给翟家的每一个子孙都送了一枚,若是将来他们他们有了心仪之人,想要娶进门,就将这玉佩送于对方。
夏锦绣一直都是翟吏的未婚妻,那么他的这一枚玉佩送于她,是再自然不过的。
可是,他却从来不曾想过将玉佩送于她。
甚至有几次,她旁敲侧击的提起,他也全当是没有听懂。
然而现在,他也将它送给了仅一面之缘的薛袅袅。
这可是他妻子身份的象征啊!
原来,在他的心里, 她夏锦绣从来都不是他的妻子啊!
原来,他初见薛袅袅,就认定她是他的妻子了啊!
那么,她这十几年来的守侯算什么?她的痴情以待又算什么呢?
这一刻,夏锦绣的脑子里满满的都是恨意。 不仅仅是对薛袅袅,更是对翟吏。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啊!她是那么的深爱于他!
如果不是他受伤这般严重,她是怎么都不会放弃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让自己受伤?如果他不受伤,那么他的婚事不会有变的。她又岂会便宜了薛袅袅这个乡野村姑?
很生气!
夏锦绣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炸了。就很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但,到底这一抹冲动被她硬生生的压下了。
她不能在薛袅袅这个村姑面前失礼了,更不能让曹氏看到她抓狂失控的一幕。
不管怎么说,薛袅袅都是曹氏的亲生女儿。她不能赌,也不敢赌。
“哦,”薛袅袅一脸无害的笑了笑,缓声道,“这是我未婚夫送我的玉佩,让我方便随时去武安侯府看他。”
说完,她就这么笑得如沐春风的看着夏锦绣。
就很清楚的看到了夏锦绣眼里闪过的那一抹怨恨。
“薛袅袅,你把这玉佩给锦绣。”曹氏一脸命令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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