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只手，幸亏我以兴家血引入药疗治，别看这道疤痕丑了点，我现在的臂力啊，可比当年更甚！”
“甚”字尾音未落，老蛇妖的左手已掐住我的脖子。
师父被同时跃起的琦玉和闻风赶来的其他师弟拖住脚步，只能一边应付他们的拳脚和刀剑，一边寻机朝我这边移动。
“哈哈哈！对了，”老蛇妖手下的力度渐渐加重：“你们知道我是怎么做的吗？”
老蛇妖扬起那张俊美的脸，好似徜徉在某些美妙的画面中，眼睛闪耀着回味的光芒：“阿苗，你的父亲早在你们逃走当晚就烧成了一具焦炭，至于你的堂兄嘛，身强体壮就是不一样，当晚被我打得只剩半条命，撑了三五年才死……最厉害就是你阿姐了……”
老蛇妖嘴上说着话，手里使着劲，眼睛还跟着我师父的身影打转，似乎很怕对方没听见他讲话。
确认过师父能听见，他才满意地继续：“说起兴禾，真是个奇人，虽是一介女流，可她一人的血，效用能抵当年两个男丁。”
“可惜还是死了，就死在两个月前，直到她咽气之前，还巴巴地盼着怀书来救她呢！”
“不过，她知道怀书不会来，因为怀书答应过她，一切以护她妹妹周全为上。”
“人这玩意，挺矛盾的，是吧？”老蛇妖自顾自说着他的猜测：“其实，我猜，兴禾是盼着怀书能来的……”
“怀书，我猜，你也一直想来救她，却又犹豫着怕自己有个三长两短，阿苗就无人照管了，是吧？”
“有趣，真有趣啊！”
他的手指冰凉，蚀骨的寒气逼进我的脖颈，我只觉天旋地转，视线渐渐模糊。
完全失去意识之前，老蛇妖的声音再度在耳边响起：“怀书，你知道比兴家人之血更益寿延年的是什么吗？”
“是兴家人之骨、兴家人之肉……哈哈哈哈哈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
九
老蛇妖应该会后悔自己说出最后一句话。
但如果时光重来，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