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婧婧的其他类型小说《除夕夜,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气到早产白月光婧婧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婧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除夕夜,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气到早产大出血。捂着剧痛的腹部,我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丈夫,而是拨打20后默默独自等待。前世,丈夫接到我的电话后迅速赶来,却很快得知一个噩耗——因他没有及时陪伴,患有抑郁症的白月光在他走后不久便跳楼自杀。丈夫悔恨万分,将白月光的死因全归结在我身上:“要不是你又矫情又作、非把我闹回来,婧婧怎么会自杀?!”“像你这种背负人命的凶手,怎么配当我孩子的母亲?你现在应该去给婧婧偿命!”最终我没能等来救护车,就被丈夫亲手推下阳台,在血肉模糊中一尸两命。再睁眼,我看着手机拨号界面丈夫的号码,选择了一键删除。紧握的手机屏幕发着微光,一串熟悉的号码显示在拨号栏,只待被人按下“拨打”的确认键。残存的惊惧还未曾散去,阵阵尖锐的刺痛就...
《除夕夜,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气到早产白月光婧婧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除夕夜,我被丈夫的白月光气到早产大出血。
捂着剧痛的腹部,我并没有第一时间通知丈夫,而是拨打20后默默独自等待。
前世,丈夫接到我的电话后迅速赶来,却很快得知一个噩耗——
因他没有及时陪伴,患有抑郁症的白月光在他走后不久便跳楼自杀。
丈夫悔恨万分,将白月光的死因全归结在我身上:
“要不是你又矫情又作、非把我闹回来,婧婧怎么会自杀?!”
“像你这种背负人命的凶手,怎么配当我孩子的母亲?你现在应该去给婧婧偿命!”
最终我没能等来救护车,就被丈夫亲手推下阳台,在血肉模糊中一尸两命。
再睁眼,我看着手机拨号界面丈夫的号码,选择了一键删除。
紧握的手机屏幕发着微光,一串熟悉的号码显示在拨号栏,只待被人按下“拨打”的确认键。
残存的惊惧还未曾散去,阵阵尖锐的刺痛就从隆起的腹部传来。
我强压心神深吸一口气,选中那一行烂熟于心的数字,毫不犹豫一键删除。
随后迅速拨打20的电话,告知了自己的地址和身体情况。
挂断电话,我才发觉自己的手一直在不停颤抖。
前世因这一通电话,我被自己结婚三年的丈夫亲手推下楼一尸两命。
这一世,我只想保住命,不愿再与程以桉和徐婧婧有什么瓜葛。
可被推上救护车、到了医院,我却再次遭遇了命运的捉弄。
“林小姐,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必须马上联系亲属过来签字,我们才能赶紧安排手术。”
医生语气严肃,驳回了我要自己签字的请求。
我不由攥紧了拳头,腹部的痛感让我头脑发晕。
能联系到的离得近的“亲属”,除了我的丈夫程以桉,还能有谁?
我已经死在他手里一回了,如今就连躲着走都不可以吗?!
迎着医护们殷切的目光,我扯了扯嘴角,无力地妥协。
算了,反正这大概也是最后一次了
却没想到,电话并没能打通。
我只好向护士借来手机重新拨号——这次打通了:
“程以桉,我现在需要手术,你来市第五医院签一下字。”
“就当是我最后一次麻烦你。”
“我知道徐婧婧需要人陪伴,你可以带着她一起来,签完字就可以走,我不会——”
没等我说完,就听电话对面一声冷笑:
“真是阴魂不散,都知道被我拉黑了,还借别人的手机打过来。”
“怎么,这回不说早产大出血了,直接变成医院做手术?”
“林若晓,你这撒谎成性的样子真叫人恶心!”
语气冷漠,带着浓浓的厌恶。
不像是一位丈夫对着怀孕的妻子,倒像是对着仇人。
我忍耐着腹部的传来的阵阵剧痛,尽力保持情绪稳定:
“我现在就在医院,大出血情况很不好,需要立刻手术。”
“只要你来帮我签手术同意书,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掺和你跟徐婧婧的任何事。”
“我心甘情愿成全你们,如果你不放心,我也可以先跟你签署离婚协议——”
我以为听我这么说,程以桉会高兴。
却没想到,他竟突然震怒打断我:
“够了!”
“你明知道婧婧被家暴离婚、现在正是心理脆弱的时候,还让我带着她过去,不就是想趁机秀恩爱刺激她?”
“林若晓,你怎么能自私到这种程度?我只是尽所能帮一帮她,你却连一个受过伤害的可怜人都容不下!”
“婧婧受过情伤还那么善良,你却为了争风吃醋,连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都能诅咒,竟然还有脸拿离婚威胁我?”
“我告诉你,孩子要是真被你咒出什么事,就算你跪下来磕头哭求,这个婚我也一定跟你离!”
手机听筒的声音不算小,小护士火冒三丈,抢过手机替我开喷:
“你知不知道你老婆现在情况很危急?你这个当丈夫的不赶紧过来签字,生怕不会一尸两命是不是?!”
程以桉却嗤笑一声:
“怎么,你是她找来的闺蜜?”
“现在自己作还不够,还找人来一起演戏,无理取闹也该有个限度!”
小护士顿时气得眼睛都红了。
医生看不过去了,将手机拿了过来:
“你好,我是市第五医院的主治医师梁卫,你可以在医院官网查到我的名字。”
“程先生,这里是医院,没有人会拿病人的生命安全开玩笑。”
“你的妻子林若晓大出血,急需亲属签字后尽快手术,请你尽快赶过来!”
梁医生的语气相当严肃。
他是省内有名的医生、京医科大学的教授,没有人敢冒充他的名号。
可程以桉声音更冷了:
“林若晓给你塞了多少钱?”
“作为医生,工作日不好好治病救人,反而接这种演戏的私活儿,这也符合你的职业道德吗?!”
梁医生冷笑一声,刚想反击,就听电话对面又传来娇娇柔柔的女声:
“以桉哥,林姐姐费劲心思让我们过去,一定是有要紧事。”
“我的病没关系的,不要再为了我吵架了……”
程以桉的语气立刻溢满了疼惜:
“婧婧,你怎么这么傻?”
连身边的小护士都气得满口“渣男白莲花”,我的内心却毫无波澜。
早在前世被他亲手推下楼时我就明白,在程以桉心里,我永远都比不上徐婧婧。
哪怕我与他结婚三年。
哪怕……我怀了他的孩子。
这一刻,脑海中清晰浮现一句话——这个孩子,真的有必要生下来吗?
听到程以桉终于答应来医院,梁医生松了一口气。
他挂断电话安慰我:
“无论如何,能尽快做上手术才最重要。”
可大家都想得太简单了。
徐婧婧家离医院只隔着一条街,程以桉却开了足足半个小时的车。
在这期间,医生急得不停打电话催促。
起初,程以桉还十分不耐烦:
“婧婧要吃另一条街上的冰淇淋,不过是多绕一点路。”
“她林若晓又不是要死了,能答应你们去医院配合她无理取闹,已经是看在婧婧的面子上了。”
“劝她但凡有点廉耻之心,就少跟我得寸进尺!”
后来他干脆不再接电话了,急得医护人员团团转。
等他们终于到了,我已经因失血过多脸上毫无血色了。
我故意停顿,欣赏一下她倏然发白的脸色,又继续说道:
“但只要你是真的患有抑郁症,就绝对不会特意换药——那我手里这个抗生素,对你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徐婧婧,你不是一直羡慕我有程以桉这么个好老公吗?就算不要名分也一定要跟他在一起。”
我又将手往前递了递,惊得徐婧婧猛然后退,我只笑着当没看见:
“现在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只要你吃下它,我就不仅跟程以桉离婚,还净身出户、放弃我们所有的夫妻共同财产。”
“就当是我送给你们两个的新婚礼物,也表达一下,我对“欺负抑郁症病人”这件事的歉意。”
“怎么样,很划算吧?”
“只要你像你说的那样,从没在抑郁症上骗过人,那这个赌就是必赢的局。”
“既能白得一片抗生素,又能如愿以偿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你就不心动吗?”
我从未对她如此轻声细语过,甚至语气满是诱哄。
可徐婧婧却满头冷汗,磕磕巴巴试图拒绝:
“林、林姐姐,你何必这样?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要拆散你们的家庭!”
“而且……而且药怎么能乱吃呢?万一有什么其他的副作用怎么办?”
看着她进退两难、垂死挣扎,我笑意更深:
“放心,那位医生很健谈,把这款抗生素讲解得清清楚楚,我保证它不会有任何副作用。”
“还是说你认输了,承认自己是装抑郁症换药了?”
徐婧婧自然不会承认。
她还想狡辩,偏偏程以桉也回过神来,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迎着程以桉冰冷的眼神,徐婧婧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她狠狠闭了闭眼,颤抖着手探向那粒药。
可最终,还是在半路颓然放下。
病房内一片寂静。
没有人宣布战况,可所有人都知道,她赌输了。
看着徐婧婧颓然的神情,我顺手把那粒“药”放进嘴里。
徐婧婧顿时瞪大了眼睛:
“你!”
我笑着嚼了嚼,觉得比以往吃过的糖都要好吃:
“橘子味的糖,长得和药片真的很像,对吧?”
在他们来之前,我确实和一位在心理学界颇有建树的医生聊过天。
她也确实很热情健谈,临走时还把给女儿买的糖果分了我几块。
徐婧婧瞪大了眼睛尖叫:
“你!你耍我?!”
“对啊,我就是在耍你。”
我笑着看她气急败坏:
“不仅耍你,我还骗了你——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放弃夫妻共同财产,甚至我还要让程以桉净身出户,让他一分钱都带不走。”
“就算你们之后真的在一起了,要么你就倒贴让他当赘婿,要么你们两个人就一起去喝西北风!”
一个知三当三,一个渣的彻底。
我自觉不去报复就已经够圣母了:
“徐婧婧,你这么“善良”,要不到时候我们离婚分割财产的时候,你自掏腰包再给我添一些呢?”
徐婧婧气得双眼通红,手指着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程以桉叹了口气,看向她的眼神无比复杂:
“我看错你了。”
他声音很轻,倒像是迷茫的呢喃:
“这么多的谎话,还有哪句是真的呢?”
“或许前世,你也根本没有跳楼自杀,对吧——你这样的人,怎么会真的自杀呢。”
“是我太蠢了。”
程以桉转过身,语气是前所未有的疲惫:
“徐婧婧,你曾帮过我,现在那些人情也该是还完了。”
“你走吧,以后再也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徐婧婧哑口无言,红着眼圈转身摔门走了。
程以桉没有回头看,只是踟蹰着走近我。
他想伸手替我拨开碎发,却在看见我身前的离婚协议书时一顿,眼中弥漫痛苦:
“若晓,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机会?”
“孩子我们以后还会有,我再也不会靠近任何别的女人了。”
“我们结婚三年,除了这段时间我鬼迷心窍外,其他时候我们明明都很幸福……上天给我们机会重生,我们更应该好好珍惜啊……”
徐婧婧早已抱着头泪流满面,听见这些质问,更是哭着咆哮:
“以桉哥,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我从小到大寄人篱下,被嫌弃、被当成皮球一样踢来踢去;长大后结了婚,以为从此一切都会越变越好——结果嫁的对象也是个人渣!”
“我被我那酗酒的亲爹打、借住时被姨母打、结了婚又被丈夫打,我这一生就是这么个被嫌弃的命。”
“只有你,以桉哥,只有你不嫌弃我,还处处帮我……”
她抬起头,红着眼睛望向程以桉:
“我只是贪恋这一点点的温暖,我有什么错?”
“我命贱,不像林姐姐天生好命,从小家庭幸福,又嫁给了以桉哥你。”
“林姐姐已经这么幸福了,就当是可怜可怜我又能怎么样?”
说着,她满眼委屈执着:
“我从来没有要求太多,更没有妄图拆散你们的家。”
“以桉哥,我甚至不要求名分,只是想陪在你身边——这件事是我错了,但我是病人啊!”
徐婧婧似是找到了突破口:
“自从得了抑郁症,我的行为本来就经常不受控制,以桉哥你是知道的!”
“我是做错了,可林姐姐是自己选择的打掉孩子,怎么能怪到我的头上?”
“你们刚才说的什么前世,我听不懂。”
“但无论如何,她也不该对你一点信任都没有,孩子又不是她一个人的!”
越说她越觉得有理,反而理直气壮起来。
“抑郁症?你确定?”
我冷笑着看向徐婧婧:
“你这架势,可不像是有抑郁症的样子;你敢发誓自己确诊了、甚至一直在服药吗?”
话音落下,徐婧婧的脸瞬间涨红,仿佛被羞辱了一般大声反问:
“林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装病?”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怪以桉哥总是帮我,平时你刁难我我都忍了,可你怎么能污蔑我的人品?”
“我徐婧婧日子过得再惨,都从来没有做过违心的事,更何况是装抑郁症去骗人?!”
说着,她又开始落泪:
“我每天都在吃抗抑郁的药物,以桉哥是最清楚的,林姐姐你人生从来都这么幸福,想必连抑郁症是什么都不了解,我不怪你。”
“我被误解被欺负,又能去怪谁呢?”
徐婧婧满脸哀戚,小声抽泣:
“要怪,也只能怪我命不好,没托生在好的家庭、更没遇见过以桉哥这样的好丈夫……”
程以桉低着头看不清神情,却没像往常一般连忙上前安慰。
我就更是毫无动容了,只坐在床上冷眼看她装模作样。
见没人接茬,徐婧婧的抽泣声越来越小,在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有些尴尬。
正在这时,我又微微一笑,从病号服的口袋里拿出一粒胶囊:
“你们来之前,我正好也跟医生聊了一会儿天,那位医生刚好在心理学领域有所建树。”
“她告诉我,治疗抑郁症的常用药里,有一款胶囊用了特殊材料,是近些年新出的专利技术。”
“那款胶囊的样子很少见,用了同样技术的,只有一款小众的营养保健品。”
“偏偏又有一种抗生素,配合那款抗抑郁的药,会激发出更好的药效、安抚人的神经情绪。”
“但如果与那款小众保健品一起吃,却会让人瞬间药物中毒、引发急性肾衰竭。”
听了我的话,徐婧婧大概猜到了什么,脸色逐渐难看起来。
也正如她所想的那样,我将药举起,慢慢递到她面前:
“偏偏因为我们聊的投机,那位医生把刚取的一粒抗生素送给了我,说只要不吃那一款营养品,这粒药就没有任何危险性,甚至能预防感染。”
“这样,我们来打个赌,就赌你会不会吃这粒药。”
“你但凡真的用营养品换了抑郁症的治疗药物、又至少惜命的话,就绝不会吃下它。”
“毕竟急性肾衰竭就算救治及时,也很可能影响寿命,甚至留下耽误一辈子的后遗症。”
还没等梁医生皱眉,程以桉像是突然反应过来,冲上前抢过病历本就开始仔细查看。
越看,他脸色越苍白:
“你、你把孩子打掉了?”
“林若晓,那也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打掉他?!”
看着他眼中的痛意,我只觉得好笑。
如果他真的在意这个孩子,上辈子又怎么会让我一尸两命?
凭什么他有权决定我们的生死,我却无权决定一个胚胎的存亡?
更何况,他现在已经与我没关系了。
见程以桉紧紧逼问,我只淡笑着拿出离婚协议:
“之前,你说我不配当孩子的母亲,所以害死了我们。”
“如今我觉得你不配当孩子的父亲,却只是让他提早投胎去好人家;这么算来,我可比你负责任多了。”
他下意识反驳:
“我什么时候说你不配当孩子的母亲?还害死了……”
程以桉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满脸不敢置信。
他小心翼翼与我对视,而我只是面带微笑,欣赏他眼中逐渐蔓延的痛苦与悔恨:
“我跟你一样,都是重生回来的啊。”
“你又怎么会觉得,我会想给害死过我的凶手生孩子呢?”
说着,我又将签好名字的离婚协议书向前推了推:
“这一世,我成全你们。”
“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见程以桉表情微动,徐婧婧连忙上前:
“林姐姐,你不愿意退病房我不会逼你,你拒绝就好了,为什么要故意拿孩子和离婚气以桉哥?!”
“以桉哥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男人,更是我见过的最好的丈夫,你就不要再跟他闹了!”
“如果一切都是因为我,那我现在就走!”
说完她就作势要离开,被回过神的程以桉拉住:
“婧婧,这件事里你最无辜,应该走的从来都不是你。”
看他们二人拉拉扯扯,我嗤笑一声:
“该走的分明是你们两个!”
“程以桉,你听不懂话吗?我们现在唯一的关系就是还没领离婚证的前夫妻。”
“不管你们是要表演情深似海还是什么,都可以出去随意,但请不要占据着我的病房——再影响我休息,我可以叫医生和保安来“请”你们出去!”
程以桉转过头,紧紧攥着手里的病历单,看向我的眼神晦暗不明:
“既然你也是重活一次,那又为什么依旧一而再、再而三地无理取闹?”
“不就是仗着婧婧善良大度、愿意让着你!”
“林若晓,你怎么可以这么冷漠自私?我自从回到这个时间线,就一直心心念念帮你偿还罪孽,可你呢?”
“你难道忘了,你欠着婧婧一条命!你究竟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大呼小叫!”
“为了不让你背负一条人命活着,我跟在你身后跳了楼——你知道我发现自己竟然重生回来,有多高兴吗?”
程以桉红着眼睛,说出我未曾得知的心声:
“这是天意,让我重生来挽回一切。”
“这一世,我不会再让你害死婧婧;等你不再欠她一条命,我们一家三口就可以从此毫无负担地生活。”
“我这是为了你好,更是为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
“可是你——你怎么能,背着我打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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