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千昱是姐姐的竹马,和他地下恋的第八年,他终于答应年后公开和我的恋爱。
过年,我和闺蜜一起给朋友当伴娘时惨遭婚闹。
我捂着被撕烂的伴娘裙,躲进厕所给萧千昱打去电话,他不耐又厌弃:“穿那么暴露的伴娘服,不摸你摸谁?我没空。”
可三个小时后,他飙车赶来。
他奔向我闺蜜,克制又隐忍的擦去她眼泪,又从后备箱摸出一根棒球棍,不惜坐牢也要还我闺蜜的清白。
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多年的坚持就像个笑话。
我悄无声息的从萧千昱家搬走,和姐姐为我找的联姻对象订了婚。
萧千昱,不用公开我了。
我要去当别人的新娘了。
……
1
我捂着被撕烂的伴娘裙从厕所走出来的时候,萧千昱已经将吴雨乔死死的护在身后了。
他涨红了脸,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拿着棒球棍猛的打碎了门口的花瓶。
“乔乔一个干干净净的小姑娘,是来给你们当伴娘的,不是供你们玩乐的工具!到底是谁摸了乔乔,赶紧给我站出来!”
“……否则,别怪我砸了你们的婚礼,砸断在场每一个男人的爪子!我赔得起,大不了我去坐牢,我必须还乔乔的清白!”
在场的朋友没人见过他这么狠厉的模样。
一个个全被吓傻了,站在原地不敢动。
新郎想站出来打圆场,却被新娘一把拦住,她不大不小的声音在寂静的此刻格外刺耳:“你疯了,别去惹他!”
“乔乔是他暗恋了多年,捧在心尖上的白月光,害怕做不成朋友,他连告白都不敢……”
我的心仿佛瞬间被冰冻,沉沉的像深渊里坠去。
吴雨乔是他的白月光,那我算什么?
明明昨天晚上,我们还十指紧扣,一起沉沦在夜色里。
他大汗淋漓的趴在我的颈窝里闷声,意犹未尽的亲吻我的耳垂:“放心,等到过完年,我就对